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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與黃金鑄就的國度——西班牙游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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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爾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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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爾公園 樓內的色彩和採光相互作用,產生了童話般的夢幻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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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爾公園 認真控制參觀人數的管理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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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爾公園 大門另一側的門衛樓,現在作為公園的官方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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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爾公園 商店的巨大窗戶宛如孔雀開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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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爾公園 洗衣婦長廊的柱子,看起來真像史前長滿鱗甲怪獸的巨足。 Day11 巴塞羅那——聖家堂 巴特羅 米拉還在出發的數個月前,我們就預定了當天上午參觀聖家堂的門票,原因自然和參觀阿爾罕布拉宮一樣,門票緊張、早訂為宜。於是我們當天的行程就以聖家堂的參觀開始,但沒想到的是,在一個上午參觀完聖家堂後,還能在當天下午一鼓作氣把巴特羅之家、米拉之家都看完,這樣,當天的旅程就成了名副其實的高迪之旅。
聖家堂的全稱是聖家贖罪殿暨宗座聖殿( 加泰羅尼亞 語:Basílica i Temple Expiatori de la Sagrada Família),Sagrada 在 加泰羅尼亞 語中就是“神聖”的意思。最早聽到“聖家堂”這個名字,我以為這個“堂”是指大會堂那種大堂、或者宮殿那種殿堂,並沒有想到是教堂。後來才知道它是個教堂。直到親眼見到它,才確信從結構上看它是帶有哥特式建築風格的教堂,但又明顯不是一座普通的教堂。正因為它的非凡獨特,所以雖然直到現在它的建設還未完成,但已經成為了世界文化遺產。可以這樣形容它,它是教堂界最時尚的那位,是穿得最奇特、打扮得最花枝招展的那位。這完全是因為它是高迪設計的。高迪把他的設計哲學、理念、天才的想象力,以及在其它建築設計中曾經進行過的實驗和嘗試過的處理手法都運用到聖家堂這個項目中來,從而設計出了這座具有獨創性的教堂。
聖家堂建立源於一位叫 布卡 貝雅(Josep Maria Bocabella)的書商的推動。他在1866年創立了聖約瑟夫信徒的屬靈協會,1872年前往以侍奉聖家聞名的 意大利 洛雷托 城游學時受到觸動,歸來後組織捐建教堂。( 布卡 貝雅死後就埋葬在聖家堂地下的神聖基督禮拜堂內,高迪埋葬在地下的聖母聖衣禮拜堂內。)教堂於1882年3月19日聖約瑟夫節當天由時任教區主教Urquinaona奠基,最初的設計師是弗朗西斯科·巴霧拉·德·維拉,整整一年後的3月18日,維拉與協會意見不合辭職離去,高迪臨危受命繼續這項工程的設計建造工作,那一年高迪31歲。 此後,高迪直到他1926年74歲去世,都從事著聖家堂的設計建造,尤其在1914年後,他不再承接任何設計項目,只專註於聖家堂的興建。根據高迪的設計,聖家堂內部是一座長方形的大殿,外觀主要由三個立面和十八座鐘塔組成,分別是東側的耶穌誕生立面(誕生面)、西側的耶穌受難立面(受難面)、南側的耶穌升天立面(榮耀面)。高迪在世的時候,完成了聖壇地下室建設(1889—1892年),監造了誕生面,但誕生面完全建成也是他死後四年的1930年,受難面是在他死後28年(1954年)才開始建造的,到1977年建成,偏殿和中殿建於1978—2000年,而榮耀面以及十個鐘塔到現在也還沒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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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教堂的東立面——誕生立面,現在的教堂入口設在這一面。 四座高聳入雲的圓錐形鐘塔是高迪的一大創意,取代了傳統哥特式教堂的尖塔。按高迪的設計,三個立面共有十二個這樣的鐘塔,分別代表耶穌的十二門徒。在誕生立面的四座鐘塔,從左至右分別代表巴拿巴、奮銳黨的西門、雅各的兒子猶大、馬提亞,在塔身上可以看到這四位聖人的雕像,旁邊刻著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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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聖家堂的許多設計都是有宗教考究的, 比如 誕生立面中間兩個尖塔之間綠色的樹木。這顆樹的頂端是一支白鴿,代表聖靈,白鴿下麵的紅色T形十字架代表耶穌基督,紅色是他的鮮血,牢牢抓住T形十字架的X形金色十字代表上帝,這三樣東西合在一起代表了聖三位一體。這顆綠色的樹是柏樹,它是生命之樹,象徵基督永恆的愛。綠色上飛滿了白鴿,增添了神聖的意義。誕生立面下麵三座門廊分別對應基督教的神學三德,從左至右依次為希望之門、慈善之門和信仰之門。希望之門也是獻給聖約瑟夫的,慈善之門是獻給耶穌基督的,信仰之門是獻給聖母 瑪利亞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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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每個立面的雕塑設計都與該立面的主題有關。誕生立面的雕塑就與耶穌誕生有關,選取了相關場景進行表現。 比如 上面這張圖,是慈善之門上的雕塑群,圖片的正中間刻畫的是大天使加百利來到 瑪利亞 身前向她宣告她將受聖靈感孕,謙卑的 瑪利亞 趕緊跪下回答:“我是主的使女,情願照你的話成就在我身上。”在它的下方,有九個天使在吟唱贊美詩,向世人宣告彌賽亞的誕生。周圍還有六個天使手持不同的樂器進行伴奏。圖片最下方中間刻畫的是聖家族一家的美好時光,聖母 瑪利亞 把小耶穌從搖籃中抱起,身後的聖約瑟夫則小心的呵護著他們。關於聖家堂的許多細節,在網上有個“書蟲游世界”的作者寫了四篇文章進行詳細介紹,有興趣的讀者可以找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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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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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教堂大殿最有特色的就是這些柱子。高迪參照 大樹 的枝幹設計了這些柱子,從而把整個大殿營造出了一種宛如森林的效果,從玻璃花窗射進的光線就好像樹葉間透過的陽光一般明媚溫暖。大殿內部呈拉丁十字佈局,在十字交叉的位置有四根紅色斑岩立柱支撐起60米高的中央拱頂,四根立柱上分別有四個代表四本福音書作者的圖標,其中帶翅膀的 獅子 代表馬可,帶翅膀的牛代表路加,帶翅膀的人代表馬太,鷹代表約翰。 獅子 和牛的柱子後有兩根套有銅圈的灰色柱子,在銅圈上有鑰匙的代表 聖彼得 ,銅圈上有寶劍的代表 聖保羅 。上圖中間最下方的兩個圓錐形金屬管是2010年才開始安裝的管風琴,據說最終整個管風琴系統將有超過八千根發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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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東側的花窗偏藍綠色調,象徵誕生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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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西側的花窗偏橙紅色調,象徵輝煌和耶穌基督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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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透過花窗的光線,在大殿內營造出了迷人的光彩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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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教堂西南邊的鐘塔可以登頂,登頂過程中可以欣賞整齊有序的 巴塞羅那 城市規劃。圖片近處的綠地是位於教堂西邊的聖家堂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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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還在建造中的榮耀面,門楣上的“GLORIAS”就是 西班牙 語“天堂、榮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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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鐘塔內的旋轉樓梯,就像一隻蝸牛把我們從榮耀的天堂帶入塵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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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教堂西側的受難立面。這個立面是由雕塑家蘇 比拉克 斯在保留了高迪原稿設計精髓的基礎上,做了一些修改後設計的。與誕生立面的複雜豐富不同,為了表現耶穌受難的痛苦,高迪採用了極為冷峻的線條表現耶穌受難的主題。立面由十二組場景組成,上圖拍下了大部分的場景,得益於“書蟲游世界”的文章,我們可以對這些場景有個清楚的瞭解:按S形從左下向右至右下,然後上到第二層從右至左,最後上到第一層從左至右,依次可以看到如下的場景:最左下方的場景是站立著的士兵,他來捉拿耶穌,倒下的是反抗中的彼得。它的右邊一個場景描述了賣主的猶大在客西馬尼園親吻耶穌,這是與捉拿者事先約定的信號,告訴士兵誰是耶穌。在這個場景左側有個十六宮格的數獨,橫豎對角線的數字相加都是33,這是耶穌受難時的年齡。再右邊就是正中間門前的雕塑,耶穌被綁在柱子上受鞭刑。它後面的門上有兩個 希腊 字母,上面字母表的第一個字母阿爾法,代表生命的開始,下麵時字母表的最後一個字母歐米伽,代表生命的終了。圖片右下方的的雕塑描述耶穌被押解到猶太公會接受大祭司該亞法的審判時,彼得在天明前三次不認耶穌的場景。左側的三個人代表三次,公雞代表天明,右側蹲坐的是彼得,他披著頭巾低頭不語代表不認耶穌。第二層右邊的場景表現耶穌在去行刑的路上被十字架壓倒,同行的古利奈人西門扶耶穌重新背起十字架,圍觀者無不掩面而泣。第二層中間的群雕展現了幾個不同的畫面,右邊的是三個 瑪利亞 ,包括聖母 瑪利亞 、抹大拉的 瑪利亞 、革羅罷的妻子 瑪利亞 ,目睹了耶穌再次被十字架壓倒的情景。中間是展示帶有耶穌面容的頭巾的維羅妮卡,她在路上用自己的頭巾為耶穌擦汗,結果耶穌的容貌被印在頭巾上。維羅妮卡身後的士兵是雕塑家參照高迪的米拉之家樓頂上的煙囪形象創造的,站在旁邊的福音書作者約翰是以高迪為模特創造的,這些都是蘇 比拉克 斯在向高迪致敬。第二層左邊的雕塑是騎馬的百夫長朗基努斯,他手持長矛負責此次行刑,後來在耶穌被釘十字架後他用長矛刺耶穌側腹以確認耶穌是否已死。第三層左邊的雕塑是兩個 羅馬 士兵坐在那裡擲骰子決定如何瓜分耶穌的衣服。第三層中間是耶穌在各各他山上被釘十字架,十字架下方的骷髏體現了這裡的另一個名稱:骷髏地。跪在十字架下哭泣的抹大拉的 瑪利亞 ,在一旁站立的是約翰和聖母 瑪利亞 。十字架豎直那一根的斷面是紅色的字母I,代表INRI,這是當時被釘在十字架上諷刺耶穌的,全稱為IESVS NAZARENVS REX IVDAEORVM,意思是耶穌、 拿撒勒 人、猶太人的王。第三層最右邊的群雕表現了聖殤的場景。耶穌被卸下十字架,聖母 瑪利亞 抱著自己的兒子悲痛不已,牆上的蛋暗示了耶穌隨後的複活。在上面這張圖片中,還有兩個場景沒有照下來,一個是第一層最左邊的場景,是最後的晚餐;一個是第一層最右邊的場景,下麵的兩張照片就是這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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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在蹲坐的彼得右邊是耶穌頭戴荊棘冠在士兵的押解下示眾,旁邊坐在那裡犯愁的是 羅馬 帝國猶太行省第五任行政長官彼拉多。因為耶穌並未提出反對 羅馬 ,所以彼拉多不想處死耶穌,他對眾人說:“Ecce Homo",意思是你們看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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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這張照片位於上面那張圖片的右邊,表現了比拉多洗手的情景,他以此表明自己不負處死耶穌的責任。《聖家新約》記載說是祭司們挑唆的圍觀者呼喊要求處死耶穌的。最右側轉身的婦女為彼拉多的妻子,她也勸彼拉多不要處死耶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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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位於教堂西南側,高迪於1909年資助興建的聖家堂建築學院,他在那裡親自傳授建築知識。
聖家堂的建設到現在也未完成,官方預計到2026年才能完全竣工。那麼,它建成後會是什麼樣子呢?下圖就是它建成後的效果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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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建成後,教堂將有一座最高的鐘塔,象徵基督耶穌的高大偉岸,它頂端的巨型十字架的最高點將達到170米,恰好比蒙特惠奇山低1米,高迪解釋說這是因為他認為他的創作不能超過上帝的造物。在教堂北面的拱頂之上將建成一座140米高的鐘塔,頂端以璀璨的晨星作裝飾,它將會是繼耶穌塔之後的第二高塔,代表聖母 瑪利亞 ,目前這個鐘塔已經初具雛形。在耶穌塔的四周將環繞四座130米的鐘塔,代表聖經四福音書(馬太福音、馬克福音、路加福音、約翰福音)的作者——瑪竇、聖馬爾谷、路加及若望。目前,這六座鐘塔,以及南面的榮耀面(包括代表四位使徒的鐘塔)都沒有建成。我們現在看到的已完工建築僅包括了一個大殿、兩個立面和八座鐘塔,但這已足夠讓我們感受到整個建築物的壯觀、輝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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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家堂 站在教堂東面的高迪廣場遠觀教堂的誕生立面。看見施工中塔弔,讓我們更加期待完工後的它。
巴特羅之家(Casa Batlló)是工業家何塞甫·巴特羅先生委托高迪改造的一幢大樓,它位於格拉西亞大道(Passeig de Gracia)上,距離聖家堂1.9公里。從聖家堂到這裡,步行的話只需半小時,乘坐地鐵的話有L5或L2號線通達這裡。這棟大樓於1877年落成,高迪在1904年至1907年對它進行了改造。改造完成後,因為其造型怪異,被巴薩市民貶為“屍骨之家”或“呵欠之家”。實際上,這棟建築很好地體現了高迪自然主義的設計風格,是 加泰羅尼亞 現代主義風格的代表作,於2005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文化遺產保護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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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羅之家 上圖是展示於米拉之家的巴特羅之家的模型,左邊是改造前的樣子,右邊是高迪改造後的模樣。巴特羅之家一共有七個樓層:地下層,底層(就是我們的一層),主層(二層),四個樓層。高迪不僅改造了地上的六層,還對樓頂的閣樓進行了改造,像是給大樓戴上了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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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羅之家 巴特羅之家的外觀。高迪認為大自然界是沒有直線存在的,直線屬於人類,而曲線才屬於上帝。所以,他摒棄了原來的正立面,改建成波浪形、線條流暢的立面。改建後的外立面,最引入矚目的是主層的大陽臺以及其上每層的小陽臺。主層的陽臺呈骨狀形,還配有可升降的大窗戶。上面小陽臺的欄桿由鑄鐵製成,塗上象牙色和黃金色,有說它像面具,也有說像骷髏,我覺得還像展露獠牙的鯊魚。有這樣的外觀,當真怨不得別人把它說成“屍骨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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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羅之家 主層的大廳,也是巴特羅家的會客廳。彩色玻璃的造型讓人聯想起海浪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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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羅之家 主層大廳的天花板是平滑的,形成一個漩渦的形狀,它不僅隱喻著一片浩瀚的大海,也會使人聯想到大自然的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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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羅之家 室內的裝潢。可以看出高迪多用曲線,幾乎沒有直線。右圖的椅子是高迪設計的,據說他採用柔軟的粘土和工人的身體製作椅子模具,這樣造出來的椅子可以讓坐著更加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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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羅之家 從主層開始直通頂層的天井。高迪採用扁平陶瓷片和他親自設計的一些浮雕作為裝飾。頂層靠近天窗的陶瓷片是亞鈷藍色,越往下,它們離光線越遠,陶瓷片的顏色就越來越淺,漸變成天藍、蔚藍、珍珠灰,最終是白色。從下往上看,牆面的顏色給人感覺是勻稱、和諧、一致的。天井的窗戶頂層小,底層大,這是重覆考慮採光的需要設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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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羅之家 樓頂的煙囪,設計得就像大章魚一樣,可以看見門旁凸出的就像章魚的眼睛,以及兩端成串的圓珠就像觸鬚上的吸盤。
米拉之家(CASA MILà)是高迪設計的又一座被授予世界文化遺產的民用建築,也是他設計的最後一幢民用大樓,它位於格拉西亞大道和布倫文沙街交匯的拐角處,距離巴特羅之家三個街區,步行過去也只需不到10分鐘。羅絲爾·塞吉蒙 (Roser Segimon)女士的第一位丈夫在美洲發了一筆橫財,他死後塞吉蒙繼承了這筆遺產。隨後,她同 巴塞羅那 一位重要的商人貝雷·米拉(Pere Milà)第二次結婚。這對富有的夫婦想在格拉西亞大道上建造一座他們自己的大樓,就委托了當時設計費最昂貴的設計師高迪負責設計建造。1906—1912年高迪完成了大樓的建造。落成之後,巴薩人很快將這幢大樓稱為“拉·貝德雷拉”,意即岩 石樓 ,因為大樓立面都用岩石壘成,具有岩石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