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掉的湄公河(越南越美游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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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明市 記得在念初中時,曾經看過一本書,叫《憤怒的湄公河》,具體的內容已經蕩然無存,但湄公河---曾經讓 美國 大兵深感頭痛的熱帶叢林已經深深的留在我的腦海。同時也被杜拉斯的小說《情人》及同名電影深深“毒害”(在決定旅游後,我又特意看了一次《情人》),我想,到了 越南 ,沒見湄公河,不就等於沒來過 越南 一樣嗎,所以我的 越南 之行絕不能缺少“湄公河”。於是決定去探訪一番。出發前,曾經無數次想象這條河流的模樣,也一直在想象,游客中,有沒有那個戴男式帽子、塗猩紅口紅、穿金色高跟鞋,名叫杜拉斯的 法國 少女呢?小說中,十五歲的 法國 少女在這條河上遇見她的 中國 情人,我也渴望著在湄公河邂逅“杜拉斯”,為自己人生抹上了一層濃重的浪漫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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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明市 湄公河發源地在 中國 ,在 中國 境內其實就是 瀾滄 江。從 中國 出發一路途徑 緬甸 、 老撾 、 泰國 、 柬埔寨 、最後從 越南 南部匯入南 中國 海,從高原開始怒吼、咆哮奔流而下,到這裡已經變得越來越溫順、寬厚,它帶來了灌溉和豐收,帶來了漁業,帶來了便利的水上交通,帶來了閑居兩岸的座座村落,也帶來了湄公河三角洲( 越南 人稱九龍江平原)田園詩般的愜意風光。是 越南 南部的魚米之鄉,也是全國最富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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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明市 早上,通過 越南 西貢的朋友阿珍,我們購買了湄公河一日游的車票,同時熱情的阿珍也全程陪同我們。車上,全部是老外,當然我們也是老外。我也終於當了一回老外了。一路上,只聽導游用英語不斷地向游客介紹著什麼,我是一句也聽不懂,只偶爾聽到一個熟悉的英語單詞,根本不知其雲。後來我們就不斷地問阿珍,才基本瞭解,原來是導游在介紹今天行程的基本情況及回程。一路上,不時有老外在提出什麼問題,反正我也聽不懂,乾脆就臉朝窗外,自顧自己,帶著好奇的眼睛,新鮮的心情,看著一路的異國風景,開始清晨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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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明市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終於來到來到碼頭。雖然事先已經看了一些資料,也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當真實的湄公河橫亘在我的眼前,看到那遠處佈滿陰霾時,還是覺得有點意外。雖然那河水依舊渾黃,但沒有想象中的渾濁,河面上也比較乾凈,雖然來往穿梭的船隻汽笛長鳴,百舸爭流,異常繁忙,但與我們 溫州 甌江相比,倒清凈多了,河面也少了幾許污物,也寬闊多了。眺望著兩岸,沒有甌江兩岸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夏,只有隨意散落的熱帶樹林和在天空中交織著的電視接收天線,我們似乎穿越時間隧道,返回幾十年前的 溫州 。遠處,一座跨海的斜拉橋可能就是附近最宏偉的建築了,但絕對沒有 溫州 大橋那麼有氣魄。我們依次序登上那種沒有甲板的木船,開始一天的湄公河游了。小船穩穩的行駛在河面上,河水伸手可及。我終於徜徉在這麼一條充滿了小資般的極浪漫的河上,此時,我的思緒又飛到杜拉斯的小說中了:“戴呢帽的小姑娘獨自倚在渡船的舷牆上,全身罩在混濁河水的波光中。那頂男帽把周圍映得紅紅的。這是惟一的色調。”只是不知當年杜拉斯坐的船隻是否與我今天所坐的相似,可惜,湄公河喧囂依舊,只是今天湄公河的船上我再也找不到塗深紅色口紅、戴男式呢帽、穿透明的真絲綢連衣裙的 法國 少女了,再也找不到與想象中的湄公河相重疊的場景了。其實這世上只有一個杜拉斯,也只有一種經歷,也只有那一個畫面,他人絕對無法模仿,也無可替代,也許我們追尋的心中的“杜拉斯”不在湄公河,而是在甌江邊,就在九山湖,就在五馬街,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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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明市 不知不覺中,小船已經在一個小島上停靠了,這是一個養蜂園,我們可以品嘗原生態的蜂蜜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水果乾,我看到sue、夏至等都在與商販討論奧黛或一些工藝品的價格,但最終並沒有購買,我害怕會遭到國內景區里常見到的那一幕——至少會招來不少白眼甚至辱罵,可出乎意料是仍然得到了微笑。她們對於外國游客質朴而親切的微笑,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從這小事上可以窺見,在民族素質上,我們也不得不感嘆一番啊。之後我們又上了另一個小島,在這裡大家還是第一次看到火龍果生長的模樣,終於知道了火龍果原來是一種類似仙人掌的植物上結的果實!於是就對著它拼命的拍照。不久,有 越南 的藝人出來表演傳統的 民樂 ,可惜我們是一概聽不懂,反正聽到就是咿咿呀呀的,其實他們也無需你聽懂什麼,他們使用的樂器也沒有看過。一曲完畢,我帶頭給了10000盾的小費,這可是我平生給出的最大面值的小費啊,10000啊,夠 大方 吧,猶如回到八十年代 溫州 的點歌廳,那時的暴發戶點歌也似乎沒有超過10000的面值呢!(哈哈哈……)。他們還提供水果,有西瓜、菠蘿,還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水果,很甜,很好吃,但要蘸著鹽來吃,甜甜鹹鹹還帶有一點辣味,非常合口。蘸著鹽吃水果在我們 溫州 可能只有吃楊梅了,但兩者感覺、風味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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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明市 第三個小島就是要換乘手劃漿的小木船。這是最有意思的一幕。在極窄的河段,大概只有3-5米寬的河面上停滿了小船, 越南 人稱為“貢多拉”,就好像當年 溫州 小南門外的蚱蜢船,三、四個人一艘船,船頭和船尾分別有1個人在划槳,而且我看到大部分還都是女的在劃。小船穿行在熱帶叢林,河道最窄時僅能供2只小船勉強通過,她們划船技術很嫻熟,只見船槳在她們手中變換出各種動作:減速、剎車、轉向….. 眼看兩船相撞,霎時又錯開,與我們擦肩而過,我實在佩服船娘的技術。其實我最擔心的還有船的平衡問題,搖搖晃晃的,總是有一種要隨時會翻船的感覺,害得我坐在船里不敢左右亂動,與我同船的幾個老外也不時的大喊,但小船在船娘的控制下,穩而快速的前行。小船在這種河道里讓她們玩得十分靈活,有些地方明明看起來拐灣不了,結果一蹭就過去了。確實也只有這種小船才可以在裡面穿行自如,所以也就成了當地主要的交通工具,而且叢林中的河道有很多岔道,小船在縱橫交錯的河道中繞來繞去,沒有嚮導很容易迷路。這裡的河道比我們 溫州 三洋濕地還要複雜,我們進入三洋濕地,都暈頭轉向,不知從哪裡出來,更何況這滿眼都是茂密的椰林的熱帶叢林了。據說在 越南 南北戰爭期間,有句名言“南越擁有西貢,但僅是白天擁有西貢市區”。因為 越南 共產黨在湄公河建立了秘密基地,這些秘密基地都深藏在湄公河三角洲的熱帶叢林中,那便是在熱帶雨林里縱橫交錯的河道,以及河道聯繫著的許多小島。在這種情況下, 美國 人幫助的南越要想清理越共,除非把湄公河的河水抽乾後再把叢林燒光了才行,可這就像要炸平喜馬拉雅山,或者給萬里長城貼瓷磚一樣,是根本不可能的任務。我們在電視劇《沙家浜》中看到,抗日戰爭中,日本人為了徹底消滅新四軍,就對陽澄湖縱橫交錯的河港和茂密的蘆葦盪採取了封湖,並將蘆葦盪燒毀,但最後仍然還是逃不脫失敗。一直幫我們撐船的船娘跪在船頭,不停的划槳,在這炎熱的天氣下,早已汗流浹背,時不時的利用划槳空隙甩一下那已經累了的手臂,即使在這樣艱苦的生活條件下,我看到的還是她們接連不斷的笑臉。最後參觀的是椰子島,看到從椰子採摘後到加工成糖果的全過程,幾個女生都親自上陣,體驗一下製作椰子糖的樂趣。在看似簡單的製作中,不一會,她們就感到手臂酸脹,已經有點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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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明市 一天的湄公河游就基本結束,回程,我們的大巴就匯入滾滾的下班高峰的車河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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