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大陸的另一邊——自然愛好者的德法瑞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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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動物園 最後來看一看千里迢迢從故鄉來的熊貓吧,它正趴在室內館舍里休息,今天的食物雖然送到了,但它似乎並沒有心情享用它。玻璃前滿滿的是圍觀它的兩腳獸,它輕輕一翻身都能在人群中激發出一陣陣驚呼。室內館舍之外有很大一片綠樹成蔭的室外館舍,可以供熊貓活動。不過這室內館舍實在有些簡陋,地面是水泥地,裡面也沒有種植任何植物,豐容顯得有些簡單。四周的玻璃讓熊貓毫無死角地暴露在游客的目光之下,不知道它在這裡過得是否開心呢?

大蒂爾加滕公園:這裡也是游客很少的地方,裡面大多是本地人在跑步,遛狗,散步,划船。說是公園,實際上是從 勃蘭登堡 門到勝利紀念柱的6月17日大街兩側的城市綠地,沒有圍牆也沒有售票處。裡面不像 中國 公園一樣有太多人為的樹林和草坪,連水泥路都沒有,都是碎石路,減少了對環境的影響。大片的草地上烏鶇、大山雀、白鶺鴒悠閑地翻找著食物,人們也在草坪上野餐,曬太陽。知更鳥在水邊的樹樁上歌唱,飄進跑步的人的耳中。沿著公園一直走,可以走到 柏林 動物園附近。與動物園相隔的河裡,疣鼻天鵝在優雅地漫游。本地人划著皮划艇鍛煉,累了就自由地在水上漂泊。滿載游客的觀光船走到這裡便是終點了,調頭往返。沒想到在城市中心,能夠感受到如此山林野趣,喜愛自然的人可以在這裡暫時逃離繁華的城市,在流水鳥鳴中散散心。大蒂爾加滕公園圍繞著勝利紀念柱,可以在公園裡從各個角度觀賞勝利女神 維多利亞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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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爾加滕公園 在公園裡因為太沉浸在美景中,所以沒有拍多少照片。這是公園裡一座小溪上普通的橋,這樣的橋裡面不下十座,造型雕塑各有不同。走過橋便是市中心車水馬龍的大街,而在橋的這一側卻幾乎感受不到任何動靜,公路的繁忙聒噪完全被植物遮蔽,給人一片寧靜的空間。 蘇黎世漫步我在 柏林 獃的時間雖然不長,僅有兩天,但由於 柏林 是我的第一站,可以說是奠定了我對 歐洲 ,對 德國 的整體印象,之後所有的城市,到了之後都會不自覺地和 柏林 比較。而 歐洲 的城市, 大同 小異,所以細細地說完了 柏林 後,剩下的幾個目的地就長話短說了。
從 柏林 到 蘇黎世 坐的是EasyJet的飛機。為了省錢,我們選了早上7:25的一班。如果不是 柏林 通宵運行的公共交通,我們根本不可能趕上這麼早的飛機。飛機在 柏林 的舍訥費爾德機場起飛,這是 柏林 東南部的另一個機場,主要是廉航的天下,公交和地鐵都可以到達。我們早上6點過就到了機場,裡面已經是一片繁忙了,安檢處排起了長隊。廉航要求每人只有一件手提行李可以帶上飛機,所以我提前買了行李額托運箱子。加上行李額,機票也才500元不到,對窮學生很友好了。然而工作人員的服務態度並沒有因為廉價而減分,櫃臺人員和空乘和服務態度都不錯,只是不要期望機上有免費的食物提供了。飛機在 德國 北部平原起飛,飛行快兩小時便能透過雲層看到層層的丘陵,說明多山的 瑞士 就快到了。
飛機準點降落在 瑞士 蘇黎世 機場,下飛機完全沒有邊境檢查。 蘇黎世 機場有多條火車和公交線路,去 蘇黎世 市區僅僅需要8分鐘火車。 蘇黎世 的車票也是分區購買,而每一個區比 柏林 的分區小多了,機場到 蘇黎世 老城便橫跨了兩個區,單程需要6.8瑞郎,將近人民幣50元了。大家定住宿的時候一定確認是否在 蘇黎世 城區110區之內,這樣可以節省不少公交費用。若僅在 蘇黎世 城區內活動,單程票僅需4.4瑞郎,日票8.8瑞郎。
和 歐洲 小城一樣, 蘇黎世 交通和購物中心便是 蘇黎世 火車站了。 蘇黎世 火車站地下各個站台出口和地面出口紛繁複雜,初來乍到很容易迷路。另外 蘇黎世 火車站的衛生間提供淋浴,但收費一元,僅接受 瑞士 法郎現金,也算很有 瑞士 特色了。從Bahnhofstrasse出口到地面,回頭一看,第一眼便被宏偉氣派的火車站所震撼。可惜由於有軌電車tram的穿行,火車站前的電線交錯凌亂,破壞了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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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火車總站 蘇黎世 的公交佈局也和 柏林 類似,tram在城市中心有條不紊地穿行。每個站台都有電子屏顯示不同線路到達時間,分毫不差。運行的車輛大多數比較現代並配備有空調,但也有少量較老舊的車輛在穿行,頗有古典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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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火車總站 瑞士 的高物價聲名遠揚,到 蘇黎世 一看,所言不虛。 蘇黎世 的物價幾乎是 德國 的兩倍,在 德國 4歐元一個的Döner Kebap在這裡至少需要8瑞郎,並且味道還沒法保證。 這裡可以放一張 瑞士 捲的照片,請大家自行體會物價。手頭緊張的人,到了這裡便再也吃不起餐館了,只能去Migros,coop等大超市買披薩維持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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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GROS超市 蘇黎世 和 柏林 不同,它城裡有不少小山,老城南部的 蘇黎世 湖兩側都有小山,而動物園,植物園, 蘇黎世 理工等也借勢建到山頭上。山城最大的影響便是,在平面地圖上無法知道去另一個地方是否需要翻山越嶺。在我們找住處的時候便遇到了這個問題。本以為不遠的路,走起來卻發現要拖著箱子翻過一個小山坡,令人崩潰。還好最後找到的住處令人滿意,貼一張住處窗外的風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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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 根據我個人的興趣, 蘇黎世 我主要的目標景點是動物園和植物園。這兩個地方去的游客都不多,動物園是小朋友的天下,而植物園更是見不到幾個人。公交都挺方便,動物園有tram直達,植物園附近也有公交站。並且兩個地方都在 蘇黎世 城區里,不要多花車票錢了。
蘇黎世 動物園可以說是在愛好者圈子裡頗有名聲了。我剛到 蘇黎世 拖著行李就趕過去了,到的時候已是上午十一點半了。即使這個點,動物園門口依舊排著長隊,都是帶著孩子的父母們,仿佛全 蘇黎世 的小孩都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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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動物園 蘇黎世 動物園的門票並不便宜,就連學生票的價格都高達21瑞郎,完全是 柏林 動物園歐元價格直接翻倍。並且只有星期一才有學生票優惠,這也是為什麼我下了飛機便著急趕過來。在 瑞士 這個有四種官方語言的國家,雖說 蘇黎世 在德語區,你在這裡也有可能遇到使用其他語言的人。我買票的時候,工作人員先用德語問我,而我沒有聽懂懵在原地,工作人員見我沒反應,用英語告誡我,一定要開口說話,不然她不知道我說什麼語言 而四種官方語言也體現在 瑞士 的標牌上,很多標牌都是多種語言的。雖然英語並不在 瑞士 的官方語言之內,但大多數場合還是可以用英語交流的。 比如 我進入動物園之後需要寄存行李,而公用的存包櫃只能使用 瑞士 法郎硬幣。我用英語和游客中心前臺說明瞭情況,她表示可以寄存在游客中心,刷卡就可以了。信用卡在 歐洲 真是如支付寶一樣方便的存在啊。
游客中心正對面的小山坡上有一個室內場館,裡面大部分是兩棲動物。作為 蘇黎世 動物園第一個參觀的館舍,我第一眼便被裡面的豐容震驚了。兩棲動物大多數體型不大,所以需要的館舍也較小,但哪怕是最小的館舍,也仔細地做了豐容,所有的人造物錶面都被泥土覆蓋,還種有大量濕生植物。每個館舍展示的不只是孤零零的動物,還有動物所生存的整個環境。怪不得有不少老人拿著專業相機來這裡拍照,這裡拍的動物照片確實夠生態。下麵是隨手拍的樹懶的館舍,即使是靠近天窗的上層也擺上了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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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動物園 也許是因為豐容做得好,也許是因為游客比較有素質,不會敲打玻璃,館舍里的動物看起來也頗為放鬆。正當中午,很多動物在休息,而它們選擇的休息的地方都比較明顯,便於游客觀察。如下圖裡的青蛇,直接盤在樹幹上休息,而沒有躲進茂密的葉子里。這也說明動物在籠舍里感覺比較安全,過得自如。不得不說,這裡的動物狀態都很不錯,連青蛙這種比較膽怯的動物觀察到的概率都頗高,觀賞體驗比國內的動物園好多了。兩棲動物對濕度和植被要求很高, 蘇黎世 動物園能養得那麼好,可以說下了不少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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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動物園 除了動物展示之外, 蘇黎世 動物園的科普也到處可見,並且更偏向於本地物種,這是很多國內動物園缺少的部分。在兩棲館里,有專門的小檯子展示 瑞士 本土的蟾蜍和青蛙,每種青蛙還可以聽它們的鳴叫聲。展板上的文字就是 瑞士 的四種官方語言加上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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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動物園 而 蘇黎世 動物園的室外場館,則更好地詮釋了不止展示動物,更要展示動物所處的整個生境的理念,這個生境甚至不止包括自然生境,還包括了棲息地的人文環境。為了展示歐亞大陸濕地生境中的植物,動物園裡人工修了一個小湖,湖旁是高高的蘆葦,湖邊的小路是細碎的砂石路,走進展示區的小門,仿佛自己並不是在 瑞士 ,而是在 中國 的一片保護良好的湖泊里。這裡的動物也自由自地梳理著羽毛,在草地上散步,並不畏懼游客的靠近。白鸛更是享受了動物園的人工巢,時常在動物園的上空盤旋。也許是為了展示人對環境的影響,湖裡還有幾隻錦鯉,讓 中國 來的我感到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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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動物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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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動物園 為了展示氂牛在高原游牧民族生活中的重要地位,動物園在氂牛的展示區旁還搭起了 蒙古 包,裡面有介紹牧民生活的物品和展板,讓人們看到的不止是動物,還有和動物在人類生活中的重要地位。有了這樣的設計,逛動物園就不止是看動物了,仿佛自己隨著動物游遍了五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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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動物園 除了動物展示的用心之外, 蘇黎世 的動物收藏也十分吸引人。在 蒙古 包背後的山上,有 東北 虎在徜徉。每當飼養員把它每天的食物——幾大塊肋排搬進它們的活動區時,活動區外都圍滿了游客準備看它們凶猛的爪牙撕咬食物的場景。而 東北 虎也不會讓大家失望,一看見大塊的肉便開始爭搶,撕咬,兩隻老虎間常常會互相示威以爭奪最大的那塊。饑餓的老虎撕扯著掛在鐵鏈上的肉塊,一次比一次用力,直到將肉塊完全撤下,搬回自己的領地慢慢享受。而觀看的游客也看得津津有味,不願離開。
在老虎的活動區域旁邊,則是如今青藏高原保護的明星物種,雪豹。雪豹在 歐洲 的動物園中並不少見,其保護現狀也是大型貓科動物中最樂觀的。 蘇黎世 動物園的一隻雪豹來自 塔吉克斯坦 ,不巧我到的時候又是它的中午休息時間,只能看見它趴在窗邊睡覺的慵懶模樣。雪豹作為高山物種,它的活動地里和 東北 虎相比多了很多裸岩,大概是為了讓它們能時常練習攀爬的技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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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動物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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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動物園 相比於 柏林 動物園相比, 蘇黎世 動物園的鳥類展示就比較分散,根據各種鳥類的分佈在各個洲的展館附近展出。在雪豹附近的鳥類籠舍里展示的是歐亞大陸的鳥類,大型貓頭鷹如長尾林鴞,猛鴞等都有展出。不過它們可不會乖乖地站在暴露的樹枝上供人觀賞,需要你用火眼金睛在茂密的松枝里找到它們。
蘇黎世 動物園為水獺修建了獨立的館舍。這裡的水獺並不止 歐洲 常見的歐亞水獺,還有難得一見的 亞洲 小爪水獺。歐亞水獺是露天館舍,可以從上面俯視,也可以通過玻璃觀察它如何在水下靈活的游動。歐亞水獺有時還和飼養員發脾氣,不理睬拎著魚的飼養員,而是自顧自地游來游去。飼養員失去了耐心,扔下魚回到了工作間。而水獺依然對魚不管不顧,讓等在一旁的蒼鷺一口將魚吞進了肚子。
也許是習性和生境不同,歐亞小爪水獺是室內館舍,環境要陰暗潮濕很多,觀察的角度也不如歐亞水獺多。也許是水獺本身比較怕人,不易觀察,也許是沒有太大的名聲,看水獺的游客並不多。我一個人在觀察的窗戶前靜靜地坐著,終於等到兩隻水獺出來活動,甚至還直直的衝著我我跑了過來,能如此近距離地觀察這難得一見的物種,實在是令人驚喜不已。希望它能夠得到更多的重視,野外的棲息地能夠得到更好地保護吧。

蘇黎世 動物園比我想象中的大,由於時間和體力的限制,我能逛的只是從大門進去的一大片區域,其實旁邊一片區域的還有大象館和熱帶雨林館,這兩個館舍評價都很高。大象館的游泳展示可以說是 蘇黎世 動物園的招牌。可惜這次都沒有去看成,希望以後有機會再去吧。
雖然有遺憾,但最後 蘇黎世 動物園也給我了一個驚喜。當我最後去領了行李箱準備離開時,突然想起院內有樹懶,它在《瘋狂動物城》上映之後也算是明星物種了。我在動物園App上查了位置,發現離門口並不遠,於是我便拖著行李箱去找它。此時已是下午5點,動物園裡的人不如之前的多。當我好不容易找到展示區,突然看到一隻金色皮毛的動物正在緩慢得下降。樹懶!它離玻璃如此之近,仿佛貼著我的臉在移動。而它的移動速度是如此之慢,仿佛時間都變慢了一半。真正看過之後才知道,《瘋狂動物城》里絕對沒有一點誇張,它們就是有讓時間變慢的神奇功能!從樹上下到一半,它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是睡著了似的,一動不動,連一絲調整姿勢的動作都沒有。也許它就是這麼懶吧,要睡好幾覺才能從樹上下來。對我而言,能夠看到移動的樹懶實在是非常幸運了,這一天在動物園裡走的幾萬步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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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動物園
逛完了動物園,第二天我便去了我的第二個目的地, 蘇黎世 植物園。 蘇黎世 植物園隸屬 蘇黎世 大學管理,既是科普也是科研的場所。在市中心內有個老植物園,而我去的是位於城郊新植物園,面積比老植物園更大,裡面的游人也更少。 蘇黎世 植物園不要門票,是免費的!連裡面的衛生間都是免費的!在 蘇黎世 這樣物價高昂的地方,有這麼一個游客友好的地方真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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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植物園 植物園的衛生間在裡面的小書店旁邊,小書店里有明信片等紀念品售賣。通往書店的樓梯間牆上掛著各種蘑菇的科學畫,繪製精美得讓人忍不住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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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植物園 動物園還能外行看個熱鬧,植物園大概就需要真正懂門道的人才能仔細欣賞它的美了。植物園裡分區域種植了不同地區的植物,溫室和水生植物園一應俱全。可惜這裡的植物都只有一個簡單的德語的牌子,除了姓名之外沒有其他的信息,大概是為專業人士準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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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植物園 茂密而豐富的植物也為動物提供了多樣的棲息地,我帶著望遠鏡觀鳥,頗有收穫,還在路邊看到了在石頭上曬太陽的蜥蜴。除了生物之外, 蘇黎世 植物園的風景也令人著迷。在小山坡上,在樹蔭下,坐在長椅上好好享受閑暇時光也是不錯的選擇。如果時間合適,這裡是一個野餐露營,感受 瑞士 閑適生活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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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植物園 最後上一些在植物園裡看見的漂亮花朵吧。這些植物看起來像是栽培種,估計我這輩子也沒法知道它們的名字了,就像萍水相遇的旅人,給對方留下美好的回憶而沒有留下聯繫方式。這樣的一期一會正是旅行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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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植物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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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植物園 藍花丹,Kap-Bleiwurz,Plumbago auricul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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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植物園 粉花凌霄,Rosa Pandorea,Pandorea jasminoid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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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植物園 非洲 凌霄,Trompetenweine,Podranea ricasoliana.

除了動物園和植物園之外, 蘇黎世 城裡也有很多人文景觀值得一看。哪怕不刻意去什麼景點,漫步在 蘇黎世 城區 利馬 特河河畔,感受著老城區的古典氣息,也令人沉醉。夏季 蘇黎世 九點半才徹底天黑,晚飯之後可以在城區走一走,看路邊餐廳的推杯換盞,賞各式教堂的精妙絕倫,放下景點打卡的心態,嘗試去融入本地人的悠閑生活。可惜我去的時候河邊很多古建築都在維修,外牆都被遮蓋了起來,施工的塔弔實在破壞風景,所以沒有留下多少好的照片。沿著 利馬 特河一路走下去,可以到 蘇黎世 湖。白天 蘇黎世 湖裡千帆競渡,晚上湖邊熱鬧非凡,不管是游客還是本地人都願意來湖邊吹吹涼爽的風,三兩好友聊聊天,好好享受每天的 日光 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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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 要說俯瞰 蘇黎世 老城最好的地方,自然要數旁邊小山上的 蘇黎世 聯邦理工學院(ETH)了。 蘇黎世 理工與 蘇黎世 大學比鄰而建,這片範圍內都是古典風格的老建築,最壯觀的要數 蘇黎世 理工的主樓圖書館,站在它面前都難以拍下壯觀的圓頂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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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 在圓頂背後,大樓的另一側有一個寬闊的廣場,可以俯瞰整個 蘇黎世 城區,一切美景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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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 廣場的旁邊有一個Polybahn車站,搭乘Polybahn可以直接從城中心Zentrale到達ETH,據說是當年為了方便學生和教員上課而修建的,愛因斯坦等曾在ETH任教的名人也曾搭乘這小火車上班下班。早期火車還是人工控制,現在已經改為自動了。小小的車廂在山坡上不斷地上上下下,中間還會穿過一片小樹林,仿佛自己已經不在城裡。一切古典又科幻,給人一種穿越兩個世界的錯覺。
除了Polybahn之外,從城區坐tram也能到ETH。坐在車上,看著窗外一棟棟古典建築從身旁經過,每棟都各有特色,讓人的目光不禁多流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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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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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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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 最後一棟建築是 蘇黎世 大學的動物博物館所在地。動物博物館是免費的,面積很大,有好幾層,游人卻很少。裡面有不少本地動物的展出,可惜展牌幾乎都是德語。由於時間太過緊湊,我沒有機會細看,但能看出布展很有心,細細觀賞一番必定頗有收穫。 西南小城弗賴堡離開了 蘇黎世 ,我的自由行基本上就結束了,接下來就是走親訪友了。 弗賴堡 (Freiburg im Breisgau)是我這次行程中獃得最久的地方,原因也是因為有熟悉的朋友在這邊讀書,對這邊比較熟悉,找住處也方便。 弗賴堡 在國內並不怎麼出名,就連 歐洲 人都會將它和 瑞士 的城市 弗里堡 (Freibourg)混淆。 弗賴堡 並沒有太多的旅游資源,大多數游客也只是把這裡當做去 黑森 林,博登湖的中轉站,然而 弗賴堡 卻有著悠久的歷史和水平高超的大學,而這座城市建城之初便是作為 大學城 存在的。
弗賴堡 坐落於 德國 的西南角,位於德法瑞三國交界之處。到 法國 的 科爾馬 古鎮及 大城 市 斯特拉斯堡 不過一個多小時,到 瑞士 蘇黎世 也不過兩小時車程。從 柏林 到 弗賴堡 有火車相通,但價格不菲,且多需要六七個小時。最方便划算的方式還是從 柏林 坐飛機至 蘇黎世 ,再從 蘇黎世 坐大巴至 弗賴堡 ,無論從時間還是價格上都非常合適。
弗賴堡 這座城市的歷史可以追溯到13世紀,而老城中心的大教堂也正是在那時候開始修建。大教堂是 弗賴堡 的地標,其雄偉壯觀的尖頂在周圍的群山頂上都可以清楚看到。大教堂經常進行維護,這也是它能這麼多年能一直維持良好狀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