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來自摩洛哥的冰與火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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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一行,我們小隊一共六名游客。我倆加 巴西 兩口子還有一對 西班牙 小情侶。我倆屬於聽不懂也說不明白那種, 西班牙 是能聽懂,但不說那種, 巴西 的是完全可以溝通。English broken,我在這面學會的第一個英語詞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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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我倆都蒙的嚴嚴實實,沙漠真不是鬧著玩的,雖然我在大 西北 曾領略過沙漠。但,這是撒哈拉,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區別還是很大的。這大風,不是鬧玩的,是真迷眼睛啊,即使在武裝這麼嚴實的情況下,那這一路,我都還一直嚼著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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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中途我們休息了一下,給我們時間拍照片。帶隊的小綠和小藍跟我們嘻嘻哈哈一路,也是累了,我遞給他倆一支煙,他倆又開始單獨跟我手舞足蹈講故事。我也聽不懂,就也跟著比劃,抽完煙,我把煙蒂放進了大棒的書包里,他倆也掏出來他倆的煙盒,放了進去。突然讓我明白什麼叫命運共同體,雖然說著不一樣的語言,長著不同顏色的皮膚。但守護環境的心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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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四點左右出發的,這裡天黑大約7點左右,我們在沙漠里前行了兩個小時左右,即將天黑的時候抵達了營地,很是驚喜,這個裡有很多個帳篷,每個帳篷就是一個房間。裡面的床很軟,軟到那種睡一宿腰疼。這裡還有水,而且是可以洗澡的那種熱水。吃過了晚飯出了帳篷,天已經徹底黑透了。漫天繁星讓我這鄉下人除了瞪眼瞪眼瞅,啥也乾不了,腦瓜子衝著天,這功夫,頸椎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老闆和我們說:“...together...party”。就是招呼我們一起玩的意思。我堅決的拒絕了,因為我要拍星星。從這個黑人的眼神里我看出了“???”,鋼鐵直男現身撒哈拉大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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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星星,大棒和他們席沙而坐。聽他們唱歌,嚕嚕嚕嚕的,還偶爾摻雜一句“你好嗎,六六六”,甚是熱鬧。索性我也不拍了,現在還是有雜光,再晚一點會更好。有我的加入,他們似乎更高興了。幾個本地的波 波爾 人還跟著歌跳了起來,還拉著我們一起跳,並隨機點到我,讓我唱了一首 中國 歌,我神叨的隨口就來了一句二人轉。“正月里來是新年啊..”,果不其然,唱到“年”的時候,破音了!!!波 波爾 人也懂,立即叫我閉嘴,切換了下一曲,點到的 巴西 人唱的就賊啦好聽,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隨後是我們熟悉的商業胡吹環節,俗稱侃大山,我就是在這時候知道的什麼叫“English broken”。波 波爾 人講了一個笑話,大家都再樂。而我和大棒像旁邊趴著的駱駝一樣,瞪個眼珠子。人家隨後又開始跟我倆解釋這個笑話,雖然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啥意思,但我保證,我當時那商業式的假笑,他們誰也沒看出來。
Ps:波 波爾 是這裡的一個民族,整個 摩洛哥 分為兩個種族,一個阿拉伯民族,一個波 波爾 民族。沙漠里的本地人,都是波 波爾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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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波 波爾 人對中文十分的感興趣,讓我教他一句。有了二人轉的尷尬前例,我決定想個牛逼的,來首詩,讓他感受一下 中國 文化。“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我都羡慕我自己的機智。這句話就這麼被這些人帶到了世界各地, 巴西 , 西班牙 ,可能撒哈拉的沙子也學會了吧。他們都對著我說“Good teacher”。我是不是該傲驕一點。

這時他們問我這句話什麼意思?一下又難住我了,咔咔一頓查字典後,用散裝的單詞組合說道:“這是一句話是 中國 的古諺語,你說上句, 中國 人就會說下一句,說明你們都是好朋友”。解釋完我自己帶著畫面樂出來了, 中國 的好朋友難道都是拿槍指著嘮嗑的嗎?要是下一個 中國 人對出來“小雞燉蘑菇”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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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 波爾 人嘟嘟囔囔說了一串,隨後 巴西 人和 西班牙 人都高興的點頭應和著。隨即營地的燈“唰”就全滅了。剩下滿眼浩瀚的星空。大家整整齊齊的“哇”了出來,隨即又整整齊齊的靜了下來,看著天不動了。是一種驚喜,是一種暢快,但隨後又是一種不敢打破的震撼。

波 波爾 人對我的手機很是感興趣,總是拿著我的手機揣兜里,開著對於我不太適宜玩笑(可能由於我的焦慮)。雖然掛著無所謂的冷笑,但其實我還算是很信任他的。他翻到了我之前拍的星空,一下手舞足蹈的對我比著大母指,隨後傳遞給旁邊人,一個接一個。他們看到了星空的照片,都很驚訝,看看手裡的Iphone嘟囔著,手機也能拍下來星空?我告訴他們這是我們 中國 的手機“Huawei”。這一波,我覺得我像一個贏家,驕傲極了。

7.7 非斯,一個喜歡不起來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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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開了沙漠,帶著默默不舍,還和老闆交換了郵箱和微信(現在還經常聯繫),他想要我的星空照片,我貪圖他好玩。 中國 科技真的是強大了,每天撒哈拉都有游客,但只有華為照出了波 波爾 人滿意星空。大棒也照到了她較為滿意的一張照片,我起名為“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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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目的地 非斯 , 摩洛哥 最老牌的城市,地圖上看,比 馬拉喀什 還亂,還大。但凡路上能聊天的人都和我說 非斯 是最亂的,還有搶包的。以至於我對 非斯 這個城市有著賊強的抵觸情緒。從梅爾祖卡到 非斯 大約要8個小時,一路都是山道,其實,我們 摩洛哥 行程的景色,都沒在我的照片里,更多的都是眼睛里、在路上。這一路的風景,真是太美了。我昨晚沒睡好,在只有一條路且不拐彎的情況下,我讓大棒開了會車,我趁機眯了一會。圖為穿過兩百公里盤山道後,小憩一會的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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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徑路過一個叫Midelt的小鎮(因為小鎮太小,名字還沒有被漢化)。饑餓使我們停了下來。大棒搜索著本地的美食。這家叫梅兒祖卡飯館(自己翻譯的)的小店吸引了我倆,老闆十分的熱情,這裡的蔬菜 沙拉 ,簡直了。真是應了 中國 那句話“高端是食材,往往採用最簡單的烹飪方式”。裡面就一點洋蔥,青椒圈,胡蘿蔔絲,就是那麼好吃,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我也第一次知道,本地人的英語有多麼的不標準,一家 歐洲 人帶著兩個小孩坐在我們鄰桌,(在這,你會看到很多歐盟的車牌,因為 摩洛哥 是和 歐洲 接壤最近的 非洲 國家,那個海峽叫啥來著?直不楞騰海峽?好像是這麼說的。)當說到sugar的時候, 歐洲 人反覆矯正著老闆的發音。一對比,一下就明白了夾雜著本地的口音的英語到底多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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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驅車,我們路過沙漠,路過群山,路過湖泊,看過車禍。最讓我倆驚喜的是看到了裂谷。去往 非斯 的是兩條路,一個有大裂谷,一個沒有,當然,有裂谷的要遠一點點, 瓦爾扎扎特 遇見的 北京 大姐,就走的有裂谷的路,而我們在選擇沒有裂谷的路上,居然就看到了一個迷你裂谷。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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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都已經開過去了的。我就隱隱約約看那面的地勢有點不一樣,因為一路都是黃色的(還沒出沙漠地盤,這裡還是颳著帶沙子的風),視平線內一閃而過的一小片綠被我捕捉到。我倆車上研究了許久,決定調頭看看。果然是一個小型的裂谷,在這麼乾燥的平原上,居然能看到綠色,還有小溪,旁邊還有十幾頭傻不拉幾的驢和不是很聰明的馬在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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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進入沙漠是一個什麼過程嗎?我告訴你,原來周圍都是黑色的,像煤渣子一樣地。就一下,瞬間你的世界就黃了,沒錯,就瞬間,沒有過度。出沙漠也是,拐一個彎,本是黃色的世界,一下就綠了,路的前方是一排排鬱郁蔥蔥的樹林張著一個黑黑的大嘴,而路面就像他吐出來長長的舌頭。我和大棒在路上幻想過無數個出沙漠的鏡頭,唯獨沒有想到,就這麼突然。進了樹林,車窗戶也放下來了,吹著自然風,舒爽。
沿途再開有十多分鐘,看路邊停了很多的車,搭眼一看,是一猴群,大家都在喂食。大棒瞬間清醒了,拎著麵包就下去了。而被峨眉山猴子傷過心的我,卻再也無法觸碰這類的動物了。只能在旁邊拍照,就這,還怕猴子飛過來搶我的手機呢。不得不說,但這裡的小猴子,是絕對的散養,保留的還是原始那種對人又怕又忍不住誘惑的生物本能。有一個不是很聰明的猴子,只吃麵包上的芝麻,反正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他傻還是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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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 馬拉喀什 的陰影,那天晚上我們就改了 非斯 的住宿地址,從城裡的豪華酒店搬到了 新城 區邊上一個商務酒店。這個酒店因為臨時訂的,不能退還很貴。但這一路上,途徑有一個地方叫伊芙蘭,離 非斯 大約一個小時路程。這個地方真是太好了,非常非常乾凈,開開窗,聞到的是文明的味道。天上飛的都白色的鴿子,地上望眼過去,都是綠色。還有一個非常非常大的公園,我們導航的路線就是繞著這個公園走的。這裡其實聞到的是一股 歐洲 國家的味道,是一種即使有臭味也是悶在鞋裡的那種隱隱臭。只一走一路過,就讓就很喜歡。我隨即停下車,開始搜索本地的酒店,即使貴點,也認了。但事與願違,也太貴了,要近兩千塊,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只能去 非斯 了。我不喜歡 非斯 ,現在也是。說道 非斯 ,就是亂遭的,埋了八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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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打開車窗,整個 非斯 暴露出來的是一種很真實臭,就是頂著你鼻孔的那種臭,這可能和這裡的皮工廠有關。天上同樣飛的都是鳥,但這個鳥並不討喜,因為我感覺是因為這個城市很臟,有很多昆蟲,才引來的鳥。這個角度有點像熟知的貧民窟,亂遭的,埋了吧汰的。信我,如果你去 非斯 ,極力推薦你住伊芙蘭,離 非斯 並不遠,雖然我也沒住過伊芙蘭,但我知道 非斯 啊。我和大棒進屋後,發現這也就是我四歲時候跟我父母回 四川 時候在火車站住的小旅館。要壺熱水,還給了5DH的小費。速熱食品摟起來吧。不想下樓,不想出門,只想好好睡一覺,今天開了八個多小時的路,太累了,的確太累了,呼......
7.8 舍夫沙萬,這裡有摩洛哥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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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計劃是上午在 非斯 溜達溜達,買點紀念品,帶給我的父老鄉親們(其實我是極力的反對這種出去玩給親戚朋友帶禮物的行為,太沉,現在物流這麼發達,啥買不著,但這在國外,就帶一點回去吧。)下午前往藍色小鎮 舍夫沙萬 。過了梅爾祖卡到 非斯 的路,剩下的路就都很近了。每天開兩個小時車就可以抵達了。昨天睡的很早,也很好,今天去 非斯 老城區,我也是mou足了勁兒的,根本沒功夫看周圍是什麼樣,眼裡都是前面的大棒,雙手抱緊書包。她領道,我跟著。路上看見一個很是格格不入的老頭,非常乾凈。走路的姿勢也透露著不凡,邊上的年輕人看到都會給老頭讓路,老頭看見蹲在路邊婦女和小孩,就扔下幾個硬幣(第一次說到硬幣,我得說一下,這的人嘎嘎厲害,20一下都是硬幣,有五毛的,一塊的,兩塊的,還有三塊的,五塊的,十塊的,還有十五塊錢的。品種十分的多,但是本地人十多個硬幣放在手裡一掂,就能知道多少錢。很是詫異)。我和大棒帶著好奇跟著這個老頭走了十多分鐘,推出一個結論,這個老頭一定是 非斯 特別有聲望的人。恩,其實跟沒說一樣。(其實我或許應該用“老者”這個詞會更貼切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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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邁著社會的步伐,咔咔就是走,不管不顧,完全不知道跟在她後面的我有多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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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說實話,這個城市並沒有我之前的顧慮。整個城市的人還是很友善的,從他們面前路過都會跟你打招呼的,還是那種帶著真誠笑容的打招呼。城市裡雖然還是有點臭,但也僅僅局限在皮革廠那附近,其餘的地方也還好吧。我們打車回酒店的路上,副駕駛的一個會英語的本地小姐姐,還幫我們和司機砍價呢。寫到這裡,好吧,我承認,之前其實都是我幻想里的的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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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推薦帕尼尼,這個應該算是 意大利 的吃法。這是我在 摩洛哥 的最愛。賊好吃。這裡的薯條也很扎實,像根手指頭一樣,賊結實。中午就隨便在酒店下麵找到的一家店,很好吃,還有小貓咪在下麵蹭你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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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埋下的坑,現在給填上,因為幾乎每天,我倆都會被警察攔下來。我跟大棒說,你在旁邊偷摸把警察照下來。我們 成功 的被警察攔下來之後,好嗎,大姐在副駕駛把我教她的攝影構圖和角度都想起來了,在那一個勁兒的變換姿勢,被警察發現了,也沒照下來。上圖是大棒經過我一通呵斥和嘲笑之後,偷摸拍下來的。這裡的警察跟我一樣,每天都在路上。違章的行為我目前總結了兩條,一:他們會用一個像電動打蛋器的東西在4-500米的地方照你的車速。相當於國內的攝像頭拿在手裡外加了一個望遠鏡。二:很大一部分道路都是雙側單排行駛的路,中間有一條實線,千萬不要壓那條線。又由於是一排道,你如果要超車,一定要找實線變虛的那一部分超車。你如果想讓後面車超你,到虛線位置就不要加油了。
再總結一下違章罰金問題,這裡的違章雖然有明文規定,但那也是個取值範圍,外加你不會阿拉伯語,看不懂。就只能警察開多少你交多少,但你可以耍臭無賴啊,因為這些錢多數都是進警察的腰包的,沒有發票,沒有印章。你就以1:聽不懂。2:沒現金。3:刷卡吧。這三點順序形式和警察周旋。還是不依不饒,你就拿出菜市場氣質,講價。這招真是百試不爽。一般到第三點就放你走了,或者開出來兩百的價格,你就給一百也就放你了。圖中這次我是給了每個警察一塊錢人民幣,一共三個警察,外加一包 中國 20塊錢煙。還聊了聊身高和鞋碼就走了。 非洲 人腳丫子真大,比我高一點點,一米九左右,我穿46碼我就覺得挺大了。他,穿50!!!
最後總結一下警察容易出沒的位置。一:城鎮跟前一左一右。他們不會在荒郊野嶺的地方傻呵呵的站著的,一定是有樹蔭,離單位近的地方。到城鎮跟前,一定不要壓線!!!一定收緊油門!!!二:看導航,道路很筆直,且你看不到遠方的路。這時候你需要註意,因為有些路段,有上下坡,在你下坡的時候,很容易超速。而他就站在你面前一百米的樹叢里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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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 摩洛哥 ,只有城市裡會有些許的紅綠燈,剩下十字路口都是靠轉盤道,很小很小一個的轉盤。這裡需要註意。轉盤外面的車輛,需要讓行轉盤裡面的車輛,只要你駛入的轉盤裡面,只要開始轉了,但凡你想出轉盤,不需要讓任何車,你擁有絕對的行駛權。通俗的講,轉盤裡,你就是絕對的大哥,轉盤外面,你就是個弟弟。二:還有一個是路邊會有一個圓形紅色底色,上面印有白色像蛇一樣圖案,後面下兩個蛋的標誌(因為沒圖,只能這樣形容,你看見一下就能明白,形容的很像)。看到這個標誌,你一定要剎車,且剎到一動不動,然後再走,即使周圍沒有車,也要如此。因為警察可能在某個灌木叢里蹲著呢。三:如果你白天看到對面的車一勁兒的閃遠光燈,等他離你近了的時候。你一定要向他豎起你的大母指。因為在往前沒多遠的地方,肯定就會有警察。他是在提醒你註意減速。四:再高速上,道路和國內差不多,是兩排路加一排應急車道。但這面三排道設計是有別於國內。最左側的是超車道,中間的是行駛道,最右側應急車道。最主要是如果你占在超車道行駛,路面上一共就你和後面一輛車的情況下,後面的車也會一直閃你,等你轉向中間的行駛道之後,他才會超你。所以在不超車的情況下,你就只能在中間那條行駛道晃悠,超車道不能占用。不像國內分的是大車道和小車道。目前沒發現並有什麼限速,畢竟他們都沒攝像頭,高速也不會有交警出來攔你。你超不超速的原則和 美國 一樣,完全取決你旁邊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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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夫沙萬 就在眼前,路上有很多仙人掌,從這裡開始,一路就都是綠色了,像極了愛情。而且顏色越來越多,越來越鮮艷。我現在還遺憾沒有吃仙人掌果,咱也不道是啥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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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會看到很多腿很細很細的人在路邊走路,小步伐搗騰的可快了,還拎著兩個大兜子。等離近了一看才知道,是一個人騎著一頭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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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夫沙萬 是一個小城,不大。道路雖然依舊亂遭的,還算相對簡單。但我倆依舊找了很久的酒店。現在有經驗了,我把車停好,再下車找路,找到路大棒再過來。即使這樣,錯綜複雜,犬牙交錯的一個個小路口,看的你也頭皮發麻。哪哪兒都一樣。但這個小鎮,太舒服,太舒服,後續會講到底有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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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確定酒店的位置了,就差搬行李了。我們酒店門口,就是一個拍照收錢的小景點。我倆停留了一會,想拍一下看看是什麼效果。當時的人很多,我倆站在旁邊排隊。就在這時,一聲嗷嗷且尖銳的狗叫聲把我的視線移向了我身後約5米的地方。只見一個男的拽著狗繩把狗拎了起來,是一條類似秋田大小的黃色土狗,身邊另一個男人這時從褲子里掏出了約有一個成年人胳膊長短的砍刀,本地人一下就簇擁過去,把掏刀那個人推開了,拎著狗的人抱著狗就跑了。場面冷靜下來之後,當地一個穿著紅色T恤的男人,轉過頭看到我驚愕的表情,指著我哈哈大笑起來。如果那是嘲笑的話,那你嘲笑好了,我是真沒見過隨身會攜帶胳膊長短的砍刀的人。到現在我也沒整明白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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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酒店,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趕緊出門買東西,因為下一站的 丹吉爾 和 卡薩布蘭卡 的城市就相比較很現代了,沒有這些手工藝製品了。我倆準備買了點小包,小瓶子裝上撒哈拉的沙子。在這裡買小包不是一個最佳選擇,其實應該在 非斯 買,畢竟那是原產地,但那裡,我抗拒不了種莫名的恐懼,外加實在太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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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大棒撒歡了,開始照相了。確實,這地方是挺出片的。我們邊照邊買東西,在城裡閑逛,路邊全是商鋪,賣啥的都有。那些小伙都會主動跟你打招呼,看你的 亞洲 臉,就會說“你好,阿尼哈撒有。”看你能聽懂哪個,以判斷你是哪個國家的人,對,還有日語的你好,但我不會說也不更願意說。突然有個咖色的小伙子跟我們說“小哥哥,小姐姐,你們在找什麼?”一下吸引了我的註意力。這個小伙子十八歲,現在自學中文呢,以後想當一名 舍夫沙萬 的 中國 導游,他認為 中國 人有錢,因為他賣的東西都是 義烏 貨。很討喜的小孩,拽著我和大棒聊天,我在他那買了一些冰箱貼,他和我說Not 義烏 貨。中文很溜,簡單交流還是沒問題。這小伙會英語,法語,阿拉伯語,還會一些中文,韓語,和小 日本 語言。他原話跟我說的是只要學會了中文的基礎上,再學習韓語和日語其實還是比較好學的,我是不是應該按照他的方式學門外語?我們約他晚上到這裡的“美食一條街”吃飯,我倆教他一點中文。挺有意思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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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下班大約是9點,我們約的9點半。我倆提前找了一家評價不錯的餐館。點了三份吃的。大棒坐著玩手機,我心心念的出去找那個小伙,怕他找不到我們,說我們不講信用是小,說 中國 人不講究那可不行。我一圈一圈的繞著廣場走啊,越走越覺著腦瓜子沉,有種不詳的預感,緊忙回去找大棒,果然,女人都是不靠譜的東西,這個小哥哥並不是我等的小伙,是前來搭訕的,倆人正互留推特聯繫方式呢。有理有證據,大棒,你就說吧,你想狡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