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們仰望同一片星空——北朝鮮行記

寫在前面
朝鮮自助遊攻略
這是NASA公佈的一張從國際空間站拍的夜間衛星圖,在 中國 東北 和 朝鮮半島 上的 韓國 之間,有一大片黑暗的區域,似乎與黃海和 日本 海連在了一起,只有中間一小塊區域有微弱的光亮。這是 朝鮮 ,而那點僅有的發著光的地方,是首都 平壤 。再看一眼南邊的 韓國 土地上的萬家燈火,不禁思考究竟為什麼南北分離僅僅70年,卻可以有如此大的差距,也更為 朝鮮 蒙上了層神秘的面紗。 去 朝鮮 的十個人中,大概有九個人都是因為好奇吧,沒錯我也是。於我而言,旅行最大的意義在於滿足新鮮感來填補日復一日尋常生活的空洞,而新鮮感的來源,排在第一順位的是與眾不同的社會環境和人文氣息,第二才是沒見過的風景。 朝鮮 好像很遠,遠得我們只能通過書本里的隻言片語,影片里的光與影,來窺視這個神秘的國家,又好像很近,近得在腦海裡每一個關於 朝鮮 的畫面里,都有 中國 六七十年代的痕跡。

推薦閱讀:▶ 朝鮮半島 歷史
▶《我們最幸福:北 朝鮮 人民的真實生活》 芭芭拉·德米克:
作者為《 洛杉磯 時報》記者,採訪過上百位“脫北者”,書中選取講述了六位來自咸鏡北道清 津市 的脫北者故事。
▶ 鳳凰 周刊特輯《 朝鮮 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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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 周刊 2013年07月刊 《 朝鮮 麻煩》:
亞馬遜kindle商店有售

關於交通方式的比較目前 朝鮮 對所有國家都只開放團隊游,每個團隊(就算只有一個人)配備一位司機和兩名導游,其中一位是真正的導游,另一位就是大家所謂的“政委”,大多數團會美其名曰“英文導游”,主要是來監視大家有沒有亂拍照,或者脫團亂跑,和 朝鮮 民眾接觸,這個的尺度就很靈活了,之前看游記有說很凶管得特別嚴的,但我這次遇上這位“政委”特別好,只要不拍軍人,隨便怎麼拍都不會說。(好像有點跑偏了,這個接下來會細講)。

所以大家的選擇餘地無非是交通工具:火車或者汽車。我覺得這兩個各有利弊,下麵來講一講,供大家參考一下。

【火車】
目前有從 北京 和 遼寧 丹東 發往 平壤 的國際列車,可在 北京 或者 丹東 去報名參團。從 丹東 過 新義州 到 平壤 的標準運行時間大概是五個小時的樣子,但看有搭火車去的說由於 朝鮮 各種基礎設施不完善,電力供應不足,乘坐的時間是很不確定的。

好處:基本上在 朝鮮 參觀,導游會讓你看的都是官方想讓你看到的地方,能接觸到的真正的 朝鮮 ,說實話,真的很少,搭火車從 中國 往 平壤 ,會經過很多農村,可以觀察到更多的細節。

弊端:1.時間不確定。
2.從 丹東 到 新義州 ,過邊檢的時候, 朝鮮 用的是人工檢查的方式,等候的時間會比 較長一點,大概兩三個小時也不一定。
3.簽證方面,去 朝鮮 旅游都是團隊簽,但好像這個簽證也分兩種,一種就是正規的貼在護照上的簽證,另一種是“另紙簽”,回國的時候還會收回,不會在護照上留任何痕跡,護照上也只會有 中國 方面出入境的章。之前瞭解到的是火車入境都是“另紙簽”,飛機入境的好像兩者都有,所以如果想在護照上留個紀念的話,可以考慮下飛機。

【飛機】
國內從 北京 、 上海 、 沈陽 、 延吉 等城市都有飛往 平壤 順 安國 際機場的航班,值得一說的是,飛往 平壤 的只有兩家航空公司,一個是 朝鮮 唯一的航空公司高麗航空,另一個是 中國 國際航空。

好處:1.據說飛 朝鮮 的飛機都很準點,除了天氣原因外,極少出現晚點的現象。
2.高麗航空空姐名不虛傳,果真很漂亮!

弊端: 2008年1月, 英國 的權威航空評級機構SKYTRAX,評定高麗航空為世上唯一家一 星級航空公司。國際航空運輸協會(IATA)2007年12月對高麗航空進行了安全檢查,結果被評定為「不及格]。因為受到歐美製裁的原因, 朝鮮 沒有辦法買到新飛機,所以高麗航空的飛機大多是前蘇聯產的,內部裝修十分”復古“,飛往 中國 的基本都是tu系列,大家可以自行百度下。不過雖然各方面評級都很低,但自1983年以來,高麗航空未出過有人員傷亡的事故,所以這個大家仁者見仁啦。
自己的感受是真的是顛簸得很厲害就是了,而且一遇到氣流抖動時,感覺整個機艙的零件都在抖動,當時心想上天是給了我幾條命啊,敢搭這樣的飛機。還好活著回來。
實在擔心的話,也可以坐國航的飛機,我在網上找的時候沒有看到過,但是後來聽人說也有坐國航的團,但是比較少,費用也會高一點,大概六七天一萬塊人民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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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老式的飛機 Tu-204,據說已經是目前高麗航空中最好的機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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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下咽的麵包,啃它的時候剛好飛機顛簸得異常厲害,有種分分鐘就得落下去的感覺。當時就唯心地想,要是我把這個難吃的麵包啃完的話,就能順利到達,硬是硬著頭皮吃完了它。 一些小Tips※ 關於相機:
單反是可以帶進去的,規定是不能帶200mm以上的長焦。但我覺得不太誇張的變焦應該 都沒問題。
不讓拍軍人,有的導游還會不讓拍他認為負面的東西,出境的時候可能會看你相機檢查,要求刪掉不合格的照片。所以我帶了兩張記憶卡,一張用來去景點的時候拍很常規的東西,另一張就是一路都在照。出境的時候特意把另一張藏在了小包的紙巾夾層里又放進衣服口袋,最後放入行李箱,沒有被檢查到。

※ 朝鮮 全國電力供應都不足,大多數地方都不是整日供電,靠發電機定時發電。 平壤 情況會好一些,去的地方都沒有停電,但即使是這樣,電燈也經常一閃一閃的,所以建議帶一隻小電筒以備不時之需。

※ 如果不需要買人參之類的名貴藥材、或者不需要去賭場小賭一把的話,在 朝鮮 六七天帶1500塊人民幣,還可以買點小紀念品之類的,完全夠用。外國人在 朝鮮 只能進國營的外匯商店,可以用人民幣、歐元或者美元消費。

※ 關於電源
朝鮮 的通用插座是歐標的,但是我住過的羊角島酒店和馬息嶺酒店都直接備有轉換插頭的,外金剛酒店前臺也有賣的,因為去之前可能不確定會住在哪裡,最好還是帶一個轉換插頭。

※ 關於電子設備和書籍
基本上所有的電子設備都可以順利帶入境,包括筆記本電腦、手機、ipad、kindle,只需要入境的時候填一張報關表即可。入境時會有軍人檢查,最好刪掉裡面關於 美國 和 韓國 的圖片、電影信息,也不要有關於 朝鮮 的信息,特別是地圖之類的。看得出負責檢查的軍人應該是經過專門培訓的,他們可以準確找到視頻軟件,進入裡面的緩存區檢查。書籍也是可以帶進去的,檢查也不是特別嚴格,上面推薦的書還是就不要帶了,如果不想作死的話。

※ 關於酒店
朝鮮 可以接待外賓的酒店分為特級酒店和一級酒店。特級酒店是 朝鮮 最好的酒店,在報名旅行團的時候可能不會具體寫住在哪裡,但一定會寫是住哪一種,所以如果是對住宿要求比較高的話,建議報特級酒店的團,因為即使是特級酒店,其實也沒大家想象那麼好。目前 朝鮮 有5家特級酒店,分別是位於 平壤 的高麗酒店和羊角島酒店,位於馬息嶺的馬息嶺酒店,位於金剛山的金剛山酒店(一說也叫外金剛酒店)和位於 妙香山 的 妙香山 酒店。
此次一共住了五晚三個酒店,羊角島、馬息嶺和金剛山。除了2013年剛建成的馬息嶺酒店真的是很棒之外,其他兩家條件也只能大概相當於國內 三星 酒店的水平。

※ 關於簽證
護照上有美簽和 韓國 簽的,完全不會影響出簽。同團的很多人都有,都是順利出簽了的,畢竟只是旅個游而已。還有關於 朝鮮 簽證會不會影響去 韓國 和去 美國 簽證的問題,我之前也很擔心,還考慮過要不要坐火車拿“另紙簽”,後來咨詢過很多方面,在網上查過很多資料,都說是不會的,所以不用擔心啦,留一個 朝鮮 的簽證也是蠻酷的事情。

※ 關於旅行社
在各大旅游網站,或者旅行社門店都可以直接報名的。從網上報名的話,看上去旅行社的選擇似乎很多,其實都是代理商,轉給朝方後都有 朝鮮 的三家國營旅行社: 朝鮮 國際旅行社、體育旅行社和青少年旅行社來帶團。所以差別並不大,後來問了團里的團友,大家渠道都不太一樣,但價格相差都不大。對旅行社的選擇不必太糾結,選擇適合自己的行程就好了。

※ 關於飲食
如果不挑食的話,就完全不用擔心吃飯的問題,每頓飯的量都特別足,以至於經常剩很多都時候還會覺得蠻罪過的,很多他們的老百姓都吃不飽,而自己每頓都要剩下好多他們都吃不上的食物。
至於味道,有三四頓的味道還是蠻不錯的,烤肉、石鍋拌飯和 朝鮮 火鍋很棒,其他時候大多數都是準備好的食物,吃的時候都快涼了甚至是已經涼了。基本上每頓都會吃到的東西有:泡菜(這個不用說了)、魚(真的是每一頓都有,大多數時候是炸的,味道都還不錯)、攤雞蛋( 朝鮮 人民真的很愛攤雞蛋啊)。
如果是對於飲食比較挑剔的人,建議可以帶上一點零食和泡麵。 辛苦了 終於看到正文了 Day 1 北京-平壤-馬息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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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國際機場2號航站樓 終於開始一個人的旅程,雖然常常一個人出去玩,這樣的狀態也讓我感到放鬆和自由。但說實在的,這次是確實有點說不出的緊張感,可能還是出於對這個國家的陌生和對通訊工具的依賴感。
飛機九點半起飛,差不多八點換了登機牌過了安檢,在登機口前坐著玩兒手機。不一會兒對面的一排椅子上來了五個人,三男兩女,一直在說說笑笑,我偷聽了一耳朵,隱約覺得有點像韓語,就一直盯著他們看,後來一個大媽脫掉外套,露出了裡面格子襯衫上面彆著的徽章,才確定他們是 朝鮮 人。

ps: 朝鮮 人會在胸前別領導人徽章,有的是只有爺爺的,有的是爸爸和爺爺一起的,後來問導游,他說是因為版本不同。這個徽章是國家發的,不能在市場上買到,如果遺失了的話,需要重新申請向國家領。

這畢竟是我第一次見到 朝鮮 人啊,內心那個激動得,目光完全移不開他們。年輕一點的女孩長得很清秀的樣子,這一路真是驗證了“南男北女”的說法, 朝鮮 女孩真的很漂亮。其中一個男子不停地進進出出免稅店,買了大概有六七個袋子的中 南海 。在 朝鮮 被允許出國的人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看得出來穿得雖然朴素,但是很周正,和後面幾天在路上見到的人完全不一樣。
臨上飛機前,男子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把已經塞進行李箱的裝煙的袋子全部拿了出來,從每一個袋子里取出了一份廣告單,上面印的是英文,他把所有廣告單都扔在了機場的椅子上,就這樣把萬惡資本主義的產物留在了“修正資本主義”的 中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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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濃重的前蘇聯裝潢風格的氣息,大紅色的皮革座椅,生鏽的安全帶,以及機艙里難聞散不掉的氣味,都在提醒著這架飛機的年齡。這張圖是在我坐的座位上拍的,正好坐在安全出口,對面其實是一個座椅。是的,這個飛機連起降時空乘的座位都是在客艙里的,起飛時一位漂亮空姐就一直坐在我對面對我笑,旁邊那位禿頭大叔一直不停地找人家講話。對了,如果你要搭的機型是tu-204的話,這個位置是7F,可以和空姐搭訕的位置是6D,不用謝,請叫我紅領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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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的空姐,要是發現她會走過來微笑著讓你刪掉的。
快降落的時候,出現一大片金黃色的稻田,特別美。我拿上相機就對著窗外咔咔咔了幾張,心想這下麵既看不到人,也沒有任何建築,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結果,不一會兒, 還是被空姐“關照”了,不得不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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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平壤順安國際機場 入境檢查比我想象當我要松很多,但氣氛很凝重就是了,到處都是走來走去板著臉的軍人,這裡沒敢拍照。
會有一個人民軍來收每個人的手機,收上去一一檢查,人過了安檢後,再去取回自己的手機。我手機有指紋鎖,給他之前也沒有解開,有的他會找你輸密碼開鎖,但他也沒有找我。但是!在 朝鮮 的第四天我才發現,我的記憶卡被拿掉了,估計是懶得找我開鎖就簡單粗暴地拔掉了記憶卡,而我,竟然過了這麼久才反應過來。
機器過檢後,會有一個人民軍先單獨檢查隨身的包。我一看見他就開始全程笑臉,恨不得把包里的東西一一給他介紹以證清白,不知道是不是我坦然的微笑起了作用,在第二個程序——書和相機單獨檢查的環節,他連書翻都沒翻,相機也沒開機,就直接讓我過了。我看周圍的人都翻開書打開相機檢查。
ps:相機是Canon 70D和18~135mm的變焦頭,還帶了一顆定焦頭。心想要是變焦頭不讓我帶進去我就換,結果兩個都沒看就過了。
平壤 機場真的特別迷你,感覺比國內一個四線城市的機場都還小。在機場大廳見到了來接我們的兩位導游,真正的導游是個挺漂亮的女孩,姓鮮於,名金姬,好聽的名字,接我們的時候穿著民族服裝,事實上,也只穿過這一次。所謂的“英文部”導游(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全都是 中國 人,要什麼英文導游),我們叫他郭導,也就是安全局的人,是個三十來歲的男性,也是我在 朝鮮 的六天見過的最帥的男孩紙,沒有之一。 朝鮮 的男人和女人完全成鮮明對比,大多數 朝鮮 男人看上去都很不咋樣,歪瓜裂棗的,導游大概是家境比較好的原因,是 朝鮮 少見的微胖體型。郭導全程坐在客車的最後一排,監視著大家的一言一行。

在 朝鮮 所有能接觸到外國人的職業,都是很好的職業了,至少也是有中上階層的家庭背景。兩位導游都畢業於旅游大學,之前看書也有寫到,像 平壤 外國語大學和旅游大學這樣專門學習外語的大學,大多都是官員子女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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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壤街景 第一眼 朝鮮 ,天還下著矇矇的細雨。
ps:在車上拍的照片,湊合看,後面還會有大量在車上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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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復地區商業中心 意外路過的 光復 地區商業中心,這是 平壤 唯一一家綜合性商場,中朝合資,也是三哥他爸生前最後一次公開露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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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朝鮮 的第一餐—— 朝鮮 火鍋。鍋底是 白水 ,所以要先下肉,熬出油水來,再煮菜和粉條之類的。還有 大同 江啤酒,除了早餐的每一頓飯都有啤酒喝,味道比較淡,和國內啤酒味道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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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都肥得不行,完全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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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壤地鐵 平壤 地鐵,一共有兩條線,17個車站。世界上最深的地鐵系統,平均深度達到100米,下到地鐵站要坐一條很長的扶梯,而且弔頂很低,壓抑的感覺,氣味也不好聞。鮮於導游很自豪地介紹說 朝鮮 地鐵是金日成主席領導 朝鮮 人民自主研發修建的。事實上, 平壤 地鐵是在前蘇聯的幫助下修建的,而現在運營使用的列車,也是 德國 產的。
外國游客只能在導游的帶領下乘坐從榮光站到復興站這一小段,而且是單獨一個車廂,不可以和 朝鮮 人一起乘坐的。

導游介紹說 平壤 地鐵每天運載量為40萬人次,而 平壤 的市區人口為200萬,運量也是算相當大了。我們問道除了地鐵,人們最常用的通勤交通方式是什麼時,導游說是步行和自行車,她解釋說是 朝鮮 人民特別愛鍛煉,所以一個小時以下都步行或者騎車,還說 朝鮮 沒胖子(這點倒是實話),原因是大家都愛鍛煉。這樣的謊話,恐怕連自己也很難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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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壤地鐵 地鐵站門口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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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壤地鐵 站台和內部都全是口號式的宣傳畫,恐怕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有廣告的地鐵吧。事實上,整個 朝鮮 因為不存在官方承認的臺面上的市場經濟,所以街上都沒有廣告。唯一的廣告是和 韓國 合作的“ 和平 牌”汽車,由 韓國 製造,運到 朝鮮 組裝銷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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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壤地鐵 地鐵站里看報紙的人。左邊那四位的穿衣顏色就是典型 朝鮮 人愛穿的顏色,鮮導解釋說是他們偉大的領袖金日成主席最喜歡的顏色,所以 朝鮮 人把這當作流行。但 平壤 大街上還是有穿著艷麗顏色服裝的女孩,只是比較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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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出口的宣傳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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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註意到幾乎每家的陽臺上都擺著一排花。這是為了美化市容所要求的,鮮導說這些花有真有假,如果夫妻雙方都有工作的話,就允許擺假花。而他們的衣服晾在陽臺下麵。回過頭問郭導,郭導搖搖頭說:“I don't like it." 還真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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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的出口,有軌電車,這一幅畫面像極了老電影里的 中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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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成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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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成故居 金日成萬景台故居。據說萬景台取名為可見萬種景色之意,古代的有錢人便在這邊買地修墓,順便修一些房子請窮人來守墓,金日成的爺爺就是為有錢人守墓的守墓人。也許是剛下過雨的緣故,這邊空氣奇好,處處是草坪,更像一個大公園。
由於對三胖家族史一點興趣也沒有,再加上人太多,沒有進去看,就在外面轉了轉,抱歉此處沒有圖片。

在車上導游開始介紹金家的豐功偉績,對於金家三代,他們都是有同一稱呼的,分別是,偉大的金日成主席,金正日將軍和金正恩元帥。講到他們的事跡時,大家都別有深意地笑了笑,這是導游說了一句話讓我感觸很深,她說:“我看到車上有些年輕人在笑,我們 朝鮮 人民是很敬愛我們的金日成主席的,就像你們以前也是經歷過敬愛毛澤東主席的時候吧,所以我希望你們能理解我們。”
其實年輕的 朝鮮 人是很敏感的,特別是鮮導這一類的人,她當翻譯來過 中國 ,每天都在接觸 中國 人,她其實心裡也明白知道現在的 中國 和世界是什麼樣子的,而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又是有了金家,才有 朝鮮 人民今日的生活。面對這樣的國家,除了有膽量叛逃的人,留下的人除了絕對服從還有什麼辦法呢。所以尊重一下 朝鮮 人民,儘量不要在他們誇耀自己的領袖時嘲笑,絕對不是出於對三胖家族的敬意,而是對於人格的尊重。有些事情心裡知道,不必當面說出來,畢竟對於他們來說,知道得越少,越幸福,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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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景台游樂場 故居出口的萬景台游樂場,裡面好像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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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江 大同 江, 朝鮮 的母親河。從 平壤 中間穿城而過,把 平壤 分為 東平 壤和西 平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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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處可見金家父子的畫像,牢牢捆住這個國家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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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全是運的水果。
朝鮮 的基本物資還是靠國家給票,然後憑票和少量錢領取,如果需要更多的量則需要用比較貴的價格在商店或者黑市上購買。導游說每人每個月配給水果一公斤。這些人就是運著國家配給的水果到各個樓底下等人來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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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 平壤 ,準備前往馬息嶺。
朝鮮 的路況非常之差,全國都沒有高速公路,從 平壤 到金剛山,三百多公里,要開七個多小時,據說這還是專門為旅游而修建的,可想而知應該是狀況比較好的了。公路上汽車很少,見到的車一半是軍車,另一半是和我們一樣的旅游車,其他的寥寥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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