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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塞俄比亞之旅(五):暴亂的痕跡——阿爾巴曼奇

D1(1月12日):白天趕路,參觀野生動物園,夜宿 阿瓦薩 :

經過四天的艱辛的旅行,擁抱城市文明才真感它的美好,美美的睡了一覺後在酒店吃了早餐,在餐廳發現這家酒店竟然還是華為協議酒店。吃好飯給旅游代理髮微信,問她我們包的車什麼時候到,她說馬上幫我聯繫,還沒等他聯繫,大廳坐著的一位壯士的老哥和我們打招呼,原來他就是我們此行的司機。我們趕緊收拾好東西跟他下樓,停車場停著一輛看上去比較老的越野車,我和Carry都比較擔心這車能不能經受得起這麼多長的行程。

把行李放上車,看到後備箱里足足預備了一箱礦泉水,看來這一路是不缺水了,埃塞北部的旅行提醒著我們,在 非洲 旅行食物是次要的,水才是最主要的。旅游代理和我說這一路吃住行的費用都包含了,甚至連喝飲料都不用買單,不過要是喝啤酒之類或者付一些消費還是要自己買單的。我終於如願以償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整個後排都都交給了Carry,再也不用擔心幾位阿姨了。從酒店出發後並沒有馬上向南行進,而是先向東行進,開上了據說是 埃塞俄比亞 最好的高速公路,這條高速公路修的十分寬敞,中間有緩衝帶,道路兩側是正在興建的大片住宅區,不開車經過真體驗不出首都 亞的斯亞貝巴 的大,從地圖上看一直覺得埃塞的首都最多可能和2003年時的 哈爾濱 城區差不多大,但是車在公路上開了好久才開出真正的城區,看著規模相當於 中國 內陸地區省會級城市的規模,當然這僅僅說的是城區面積,從城市高度和容積率來說 亞的斯亞貝巴 還有很大差距。越看這條高速公路越是眼熟,不論是隔離桿還是指示牌都似曾相識,後來司機說這條路是 中國 幫助修的,我這說怎麼這麼似曾相識。離開城區後來到城市邊緣的丘陵地帶,丘陵上屹立著數十個巨大的風力發電機,風力發電機上寫著中文,記得在機場看到 埃塞俄比亞 的宣傳片,介紹了埃塞公路、電網、水電站、農業等等,全部都是 中國 人建的,可以說 埃塞俄比亞 的經濟基礎都是 中國 人的貢獻,這些基礎建築也的的確確為當地人帶來了諸多好處。後面一段高速公路沿著 新建 成的吉亞鐵路修造,這條鐵路曾經是 中國 在 非洲 最大的投資項目,這條電氣化鐵路的開通,等於為埃塞建造了一座移動的深水良港。新聞上說這條鐵路的全部標準都來自於 中國 ,連列車上的服務員都是在 中國 培訓的。車沿著高速公里開了不到3個小時,在我還以為我們會沿著高速公路一直到達 阿瓦薩 時,車拐下了高速公路並從鐵路下穿過,開上了普通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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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一路上的 中國 建造的風電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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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公路沿線的住宅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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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中國 人修的公路

普通公路的時速不到60公里,公路兩側全是人,道路上除了正常行駛的車輛外,還有工程車、集裝箱卡車、牛車、三輪車,公路就像集市一樣熱鬧。南部的公路比起北部來最大的特色就是多了很多綠色,道路兩側多了許多參天 大樹 , 和平 坦的公路非常相配,遠處的大山也不再是一片光禿禿的,道路兩側村莊密度明顯高了許多。開著開著我發現路邊不時出現幾輛被推翻並被燒毀的麵包車。再開了一段又出現幾輛集裝箱卡車也反倒在路邊,聯想到2個月以前埃塞的騷亂,我一下子緊張起來。此時已到中午,司機開到路邊的冷飲店休息一下,司機幫我們點了兩瓶冰鎮可樂,然後又給我們每人點了一杯咖啡。喝著飲料和司機聊起路邊車輛被推翻和焚毀的事情,司機說 埃塞俄比亞 騷亂持續了近一年了,2015年11月奧羅莫州部分城鎮和大學出現示威,起因是首都城市擴大計劃。由於奧州環繞首都,城市擴張勢必要將奧州土地劃入首都。反對者認為,首都的擴張侵占了奧州的土地。核心矛盾在於當地人認為政府對徵地拆遷的補償較少,補償款落實緩慢,導致土地問題長期積累。而2015年埃塞遭遇50年一遇的旱災,使奧羅莫和 阿姆哈拉 兩個人口最多州受到很大影響。奧羅莫州的主要民族是奧羅莫族,在人口達9940萬人口的埃塞占比40%,是埃塞第一大民族。奧族以農業為主,土地是維繫生計的命脈。奧族普遍受教育程度不如其他主體民族,失業率較高。因此,徵地問題很快在首都和奧羅莫州之間成為敏感話題。到了2016年夏天,騷亂開始蔓延,在 阿姆哈拉 州首府巴哈達爾和 貢德爾 也有游行示威,主要是 阿姆哈拉 族不滿將其長期居住的土地劃歸到提格雷州。當時由反對黨藍黨組織,並經州政府批准的示威游行,最終失控演變為暴力衝突,造成大量人員傷亡,並焚毀了 荷蘭 和 以色列 在當地投資的花卉基地。州政府發表公告,要求藍黨對暴力事件負主要責任。騷亂過後政府為了穩定外商的投資信心,對遭受損失的外商給予了補償。到了2016年10月在 比紹夫圖 發生的擁擠踩踏事件。這件事又成為新的導火索,再加上這些年雖然經濟發展很好,但是貧富差異也越來越大,大量人口失業社會不穩定因素加劇。此外,境外組織的參與對當地局勢也在推波助瀾。網絡信息時代,隨著有人在FACEBOOK,推特等西方媒體散佈謠言,局勢越亂越混亂,還有此前已被埃塞列為非法組織的奧羅莫解放陣線也參與到暴亂之中,讓局勢更加複雜。1973年成立的奧羅莫解放陣線(簡稱“奧解陣”),和來自北方的提格雷人民解放陣線(簡稱“提人陣”)曾在推翻門格斯圖的內戰中合作。但雙方在1991年新政府成立後逐漸反目,奧羅莫統一趨勢的出現及其政治能力的巨大潛能,特別是奧解陣謀求埃塞最大民族奧族從其他民族裡獨立的主張,使提人陣深感擔憂。雙方矛盾在1992年6月爆發。奧解陣宣佈抵制大選,並率軍離開駐地。提人陣立即以危害國家安全為由,集中兵力擊潰奧解陣武裝。流亡到歐美的奧解陣成員在海外繼續活動,其領導層駐扎在埃塞宿敵 厄立特裡亞 ,尋找機會在埃塞煽動奧族抗議。2006年3月,時任埃塞總理梅萊斯與奧解陣前主席列克·利塔(Lencho Letta)舉行秘密會談,商討 和平 解決爭議的可能,但雙方至今未能完全和解。總之政客在背後挑動內部矛盾,拿一些不明真相的底層百姓當槍使,以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但是騷亂的局面讓剛剛經濟有一點發展的國家又再次陷入衰退,我在網上看到許多在埃塞的中資企業都紛紛撤離自己的員工,很多工廠因此停產,許多工人面臨失業,惡性循環。不過司機說埃塞政府已經意識到局勢的嚴重性,派兵鎮壓了騷亂,現在埃塞局勢已經非常穩定了,讓我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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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熱鬧的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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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非洲 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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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賣水果的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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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車後的 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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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當地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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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被推翻的卡車

喝完飲料上路,果然在路邊出現了許多大棚,這些白色的大棚都有十多米高,司機說這些大棚都是 以色列 和 荷蘭 人投資的。 埃塞俄比亞 海拔較高,氣溫適宜,晝夜溫差大,所產鮮花朵大莖長,大受國際鮮花市場的歡迎,併成為埃塞重要的外匯創收出口產品。如今,世界聞名的鮮花大國 荷蘭 已經成為其鮮花出口的主要目的市場。又開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到了吃午飯的地方,這家餐廳就隱藏在路邊,如果事先不知道很有可能就會錯過,它坐落在幾棵 大樹 下,整座餐廳被樹蔭籠罩,十分涼爽。院子門口有門衛,搜身後在庭院里找了個位置,司機給我們介紹這裡最有名氣的菜品,火燒牛肉。我看周圍每張桌上都點了一份這樣的牛肉。牛肉燒制很簡單,一個陶制的爐子,下麵點上火,上面的牛肉已經經過烹飪,放在陶爐上加熱。這種牛肉質地比較老,吃起來很有韌性,我非常喜歡這種口感的牛肉,能吃出牛肉本來的味道,大快朵頤吃肉的快感終於得到了滿足。我和Carry都很中意這道牛肉,可是司機仍然選擇吃本地民族食品英吉拉。在飯店門口我看到了廚房間放著的一整頭被屠宰後的牛,整頭牛被攤成一個平面,每當有食客點餐,廚師就從這牛身上直接割肉,看起來真的好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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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最愛的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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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大片的牛肉

吃好飯繼續上路,下午3點的時候我們到了一座森林公園,司機把車開進大門,隨後上來一名工作人員,他指引著我們開道林子深處,從車上下來後,工作人員又帶我們步行了數百米,果然在茂密的樹林中我們發現了野生動物的蹤跡,在枯黃的草叢中出現了一隻鹿,動作十分輕盈,就好像浮在草叢中一樣,一轉頭又跑來一隻全身黑色只有脖子有白色羽毛的鴕鳥。工作人員繼續帶我們往深處走,隨後看到了一群鹿,這群鹿都屁股上有黑白相間的毛,肌肉緊實,看的我直流口水,我想當地人怎麼就沒想到烤鹿肉這麼美味的食物呢?在草地上又若干個大坑,工作人員說這是野豬和另一種獾開鑿出的洞穴,看著黑乎乎的洞口我汗毛只豎,生怕竄出一隻來。這裡參觀結束後上車前往下一個地點,再次下車我們我們來到了一片高原,高原下是一片開闊的谷地,谷地下有連綿的矮樹林,還有兩座湖泊。 非洲 大草原的感覺立刻就在眼前了,還一時有點無法接受,單巨大開闊的谷底,確實讓人十分震撼。從高地往下來到了湖邊,湖邊有不少火烈鳥,這是我第一次看火烈鳥,粉紅色的羽毛十分漂亮,脖子彎出優美的曲線,只可惜現在季節不對,火烈鳥的數量不夠多不夠壯觀。在湖泊的上游有幾個溫泉泉眼,水溫能高到七八十度,許多當地人跑來洗澡,這裡儼然成了個露天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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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羚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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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鴕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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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羚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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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你瞅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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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壯麗的 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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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壯麗的 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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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湖邊的火烈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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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羽毛鮮艷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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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非洲 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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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打水的馬車


從野生公園出來又開了2個多小時終於到達了 阿瓦薩 。司機把我們安排到一家中檔賓館,並約好晚上接我們去吃飯。我和Carry閑著沒事就在賓館附近閑逛, 阿瓦薩 因為緊靠 阿瓦薩 湖,氣候濕潤逐漸讓它變成了一座休閑城市,據說許多埃塞有錢人都會在這裡買別墅,到了旱季酷熱的時候就來這裡避暑。此時剛好落日,陽光變得很柔和,我們先跑到附近的教堂參觀,埃塞是一個有著悠久宗教歷史的國家,全國90%的人信奉天主教,所以每個城市都有大量教堂,夕 陽西 下,許多當地人來教堂做禱告,她們通常都站在教堂外,隔著柵欄門虔誠禱告,像我們這樣的無神論者感覺十分突兀,當然有宗教的地方就少不了生意,教堂外有十幾個賣宗教用品的攤位,販售十字架、基督畫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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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阿瓦薩 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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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轉盤道的雕塑和遠處的教堂

從教堂回來後在賓館對面找了家露天冷飲店,坐下來喝杯可樂,我們的到來讓當地人感到很新奇,似乎很少有外地人會跑道這來喝飲料,年輕的侍者十分忙碌,每個桌停留都不超過半分鐘。我們的座位上還放著上一位顧客留下2 比爾 的小費。傍晚的小餐館十分忙碌,年輕人都聚集在這裡,情侶很多,他們衣著光鮮,年輕女孩很會打扮,埃塞是個天然出美女的國家,女孩都是細高挑,隨便挑幾個都是做模特的材料。在城市絲毫看不出埃塞貧窮,和公路上看到的赤貧農民還是有很大反差。喝完飲料我們也學著風俗放了2 比爾 的小費離開。趁著司機沒來,Carry也想體驗一下埃塞式擦鞋。我們來到旅館旁邊的小鞋攤,這鞋攤是兄弟兩個開的,擦鞋攤有些簡陋,一張椅子和一條木板凳,兩個人一人一個擦鞋箱,價格仍然是一雙鞋10 比爾 ,我和Carry對坐,我的鞋沒什麼好擦的,清除浮灰就差不多乾凈了。Carry穿著一雙靴子,之前又沒擦過,擦鞋小兄弟一絲不苟,對每位顧客都很認真,不過靴子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我兩雙鞋都擦完了,Carry那才擦完一隻,20多分鐘後終於全部擦完,果然很乾凈就像是新買的一樣。

司機接上我們來到湖邊的酒店,他說這是 阿瓦薩 最高檔的酒店了,一進酒店大門我們就聽到有人說中文,接著看到一群 中國 人從酒店客房走出來,我們跟在他們後面來到湖邊餐廳用餐。餐廳完全是露天的,沿著湖邊的座位已經滿了,我們找了個樹下的座位,剛坐下就有 中國 人過來打招呼,一聊才知道他們是中資企業代表,有國家電網的也有 中國 建築的,這家酒店三分之一的房間都被中資企業包了下來。聊起在埃塞的生活,這些人普遍都覺得不適應,一是物資匱乏,二是精神生活空虛和當地人很少交流。不過據說他們待遇都還不錯,在國外混上幾年回國都可以買房子了。晚餐本來還想點中午吃的牛肉,可惜高級酒店沒有這樣的民俗食品,只好點了魚肉,吃起來毫無亮點,感覺就像是在吃魚罐頭。司機依舊點的英吉拉,司機到底有多愛這種食品,每頓都要吃。吃好飯我問司機酒店有沒有SPA服務?坐車來酒店的路上我看到街上有許多SPA會所,我很想體驗一把黑人做SPA是個什麼力度,沒想到司機說他從來沒帶客人試過也不清楚價格,我一想還是算了,不熟悉還真不敢去。

D2(1月13日):早上參觀魚市,下午參觀Dorze部落,夜宿 阿爾巴門奇 (Arba Minch)

一早洗漱完畢,趁司機還沒來,我和Carry商量在賓館下麵的銀行換一些硬幣,去原始部落拍照可能用的著,在埃塞獃了這麼多天,明顯感覺到埃塞零鈔緊缺,很多地方都找不出零鈔,所以我們這一路買東西都儘量用大額鈔票不用零鈔,攢了一路也才攢了不到200 比爾 的零鈔,原始部落拍照一個人要5 比爾 ,想想200 比爾 可能不夠,再換點硬幣備著。銀行工作人員很熱情,很快就給我們換好了100 比爾 的硬幣,全部是嶄新的。我拿著硬幣回到旅館,在大堂遇到了一位一身穆斯林黑袍裝束的年輕女孩,她看我拿了許多硬幣非常好奇,過來和我搭訕,沒想到的是搭了沒幾句她居然朝我要錢,讓我給她10 比爾 的硬幣,簡直豈有此理,看著穿著這麼貼面的人乾這麼不要臉的事簡直讓人無語。我臉一拉轉身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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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阿瓦薩 市區

早上並沒急著趕路,司機把我們帶到了湖邊的魚市,魚市比我想象的正規一些,還有大門,一進門左手邊還有一長排小吃攤,幾乎都在賣炸魚。我原本想象魚市會非常熱鬧,到了湖邊發現只有七八條船和三四十人聚在那裡。每當有漁船開到岸邊,所有的魚販子都會涌上來,漁夫從船里撈出幾十尾小魚,然後由一名類似“經紀”的人負責測量魚的長度,他拿著一塊木板,上面標著尺寸,每尾魚都量到魚尾根部,旁邊還有人負責記錄。測量完畢後給這些魚定價,隨後周圍的魚販子開始討價還價,這可比 中國 的魚市正規多了。看捕撈的成果這湖裡的魚撈的也差不多了,連續上岸的幾個漁夫撈上來的魚都沒有超過手掌大的,數量也很少。有的只有幾條,漁夫乾脆不進行測量,他們從船上拿出小刀,把魚肉割下來,然後切成生魚片,擺放在小盤裡出售,我還頭一次聽說 淡水 魚也可以吃生魚片的,難道不會拉肚子了嗎?剩下的魚骨和魚下水都扔進了湖 水裡 ,引得周圍水鳥爭搶,一些大的水鳥有一米多高,嘴大的嚇人,不過長的很醜很蠢的樣子。司機帶我們來到岸上的交易市場,一間20多平方米大小的木板房,裡面居然還分割出幾個區域,賣魚的站在柵欄裡面,顯然今天交易清單,只有幾個孩子舉著幾盤生魚片到處兜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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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湖邊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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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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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測量魚的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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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原始的生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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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門奇 漁夫的家屬正在處理雜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