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瓦那的日子

經過12小時的輾轉,當地時間晚上10點到達 哈瓦那 機場。提前做過攻略,在 墨西哥 轉機時購買了所謂的Travel Card,一種簡化的簽證手續,電腦記錄後得到一張紙,自己填上身份資料。入境也確實簡單,整個過程不到15分鐘。
出了機場兌換當地貨幣,基本 和美 金等值,稱為CUC,這實際上是類似 中國 過去外匯捲的東西,專供外國人使用。搭乘旅店老闆推薦的Yellow Cab(國營出 租車 )半小時到達位於中心城區的旅舍。在 Airbnb 決定預定這家旅舍是因為在綜合考慮了地點/語言/客戶評價/價格等因素後選擇了三家備選,分別發送了提問,只有這家按照網頁提示的“1小時內回覆”了我的詢問。仔細查看其他兩家的對話頁面分別寫著“last checking two weeks ago”,另外一個更誇張“last checking two months ago”。當時的判斷是這兩家要麼上網極其不便要麼就是旅店歇業了。
梳著一頭小辮子酷似 加勒比海 盜的小伙子熱情地接待了我。房間乾凈整潔,裝修蠻有特色。
此行雖時間充裕,但對 古巴 除了 哈瓦那 以外的其他城市並無興趣,計劃把時間全部放在Havana的街頭拍攝上。去深入探究這座據說全世界“絕無僅有”的城市。
哈瓦那自助遊攻略
第一天
因為有整整一周的時間可以細細體驗這座城市,所以今天並無特定的目標,隨心所欲地在 老街 里游走,期望能有大致的熟悉建立方向感即可。整座城市是一座巨大的古建築群,從其建築規模和風格完全可以想象到昔日殖民者統治下的繁榮富足,但很遺憾,這是一座未能得到妥善保護的巨型建築博物館,很多地方像剛剛被轟炸過,大面積破損甚至坍塌。但或許也正是這種殘破,使它成為街頭攝影的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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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舍
住宿的旅舍經過了精心的裝修和裝飾, 大理 石地面和樓梯,牆壁色彩濃烈。衛生間的浴簾桿是一支略有彎曲的木棍搭在牆面瓷磚上。牆壁上掛著一些木框黑白人物照片,應該是歷史政治人物和電影明星等。原木製的床架帶有精美的雕刻。

旅舍客廳裝飾最為考究,古董傢具上陳列著年代久遠的舊物,加上牆壁上的歷史照片,和一壁之隔的殘破大街相比,這裡更好的再現了當年的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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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食
旅舍提供收費的早餐,價格為5CUC,相當於人民幣35多元. 包括一小壺咖啡,果汁,雞蛋,麵包。咖啡味道濃郁香甜。一位 古巴 少女在小小的廚房兼餐廳提供服務,倒也有賓至如歸的溫熱感。她反覆問我”Guayaba”,實在聽不懂,又聽到有些生硬的”juice”,明白了她是問我要什麼果汁,跑回房間拿出臨行前下載的 西班牙 語詞典,讓她輸入了那個“Guayaba”,顯示“番石榴”,我們都很開心的找到了溝通的方法。

大街上除了主要景區周圍有些頗為現代的西式餐廳外,更多的是類似 中國 農村小商店或文革時期的國營供銷社,通常會有一個外賣窗口。看到幾位老伯手裡端著一個一兩酒盃大小玻璃杯在喝咖啡,非常像嚮往已久的 土耳其 紅茶售賣方式。花了1CUC要了一杯,因為沒有加奶,比旅舍的咖啡更為濃烈,這個並不重要,端著小杯子和當地老伯一起站在街上並不是到哪裡都能有的體驗。
中午時分,因為徒步行走加上大汗淋漓,已經飢腸轆轆。走進一家看上去乾凈的小西餐廳,牆上有餐食的照片,點了唯一看上去熟悉的番茄意麵。等一大碗“意麵”端上來,傻了。。。上門滿滿一厚層雪花狀的cheese,挑起的麵條更是已經被融化的cheese粘連。嘗了一口,腥,臭,酸。。。硬著頭皮勉強吞下了幾根麵條,隨即產生嘔吐感,無奈,放棄。服務員示意是否打包帶走,只得表情複雜地搖搖頭告別走掉。

晚上7點多,出於對cheese的恐懼依然空腹狀態,拿著相機到海濱大道去拍攝夕陽餘暉。大面積的晚霞讓我暫時忘記了饑餓,心情大好。在回旅舍的海邊街角,一家炸魚排檔的香味再次勾起了對食物的渴望,當地人基本是站在排檔邊上邊吃邊喝啤酒邊繼續等待鍋里的炸魚。排檔裡面考究的餐桌並無客人,因為饑餓,也因為夕陽的壯美,我覺得我不能站在那裡,我需要坐下來靜心體驗這美好的時刻。或許是因為饑餓太久,炸魚的味道絕美,配上啤酒和夕陽,瞬間進入一種微醺的甜美狀態。 這裡也成了在此期間晚上必到之處,找到一家可口的餐廳實屬不易,關鍵還可以欣賞夕 陽西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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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識 古巴 人
整體感覺 古巴 人熱情奔放,對 中國 人貌似是熟悉和有親近感的。一天下來,數次被遠遠的打招呼,喊著有濃重口音的“China”。早晨出門不遠,被這位大哥打招呼擺出pose讓我給他拍照,秀照片給他看時,露出了孩子般燦爛無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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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後走回旅舍的路上,被一位欄桿後的黑皮膚的婦女攔住要被“photo”,我想象中這個畫面會非常有味道—-“欄桿後一張異國風情的笑臉”。但實在遺憾,沒有必要的光線,天已完全黑下來,加上深黑的膚色深黑色的柵欄。。。只能無奈的說“tomorrow”,不知她是否聽懂是否會等我。右邊美女是職業模特和他的攝影團隊在工作,順手偷拍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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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相機和攝影師
行前在攻略上知道在議會大廈廣場上有一位老人用古董相機為游客拍照。漫步在這座廣場時,還真看到了這個奇景,只是相機之老舊超出了想象。沒有英文介紹,攝影師老人費了好大的勁講清楚了,2元錢拍照,照片可以在幾分鐘後就沖洗出來。因為對黑白照片沖洗略知一二,對這個幾分鐘可以從這麼個老舊家伙中能沖洗出照片還是深感費解,難道破舊的機箱里暗藏了一臺寶麗來?帶著強烈的好奇,站在了相機前,看著老人貓腰對焦的同時,我拿著相機也記錄著這對神奇的老伙計。
拍照結束,開始研究這東西如何能幾分鐘出一張照片,顯然裡面沒有寶麗來,只有兩個小鐵盒盛滿藥水,但並未避光。至今也搞不懂,只有回去後和熟知各種膠片技術的親戚請教了。最後他真的給我了我一張膠片,雖然質量很差,但還是基本勾勒出了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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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騙子
像每一個旅游城市一樣,總會被各種推銷搭訕包圍。當遇到我這樣的期待各種體驗的游客就更會有故事發生。在國會廣場等待膠片沖洗的時候,一位叼著雪茄看上去很豪放的大哥熱情的用生硬的英語和我聊天,大致意思是他住在遠方的海濱,有機會去那裡玩。聊到嗨處,掏出一支雪茄遞給我,喊來周圍一個小弟並遞給他手機讓他為我倆拍合影,當發現我的雪茄並未點燃時,又掏出打火機為我點上。整個過程自然 大方 。
合影后似乎關係更近了一步,摟著我的肩膀不斷的說“friend”,過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拉著我朝旁邊一坐大廈走去。這個時候我已經有九成的把握判斷這個人必有問題,好奇心驅使,加上有 古巴 街頭密集的持槍站崗警察,還是跟著他走進大廈,看看他到底玩出什麼花樣。這是一座商場,跟著他走進了一家門口有咖啡廳的雪茄店,他徑直走進店里拿了一支雪茄然後邀請我在咖啡廳的沙發上坐下來,說這支好雪茄給我,並喊服務員過來點咖啡。過於熟練的整套動作已經100%展示出其職業騙子的本相,這時我起身告訴他我不需要這支雪茄,另外我需要去取我剛拍的膠片,不能在此久留,只能告辭了。顯然他不甘心,跟著我出來,拿出其終極底牌了。
他含糊的描述了他有一個baby在老家,今天需要寄一箱牛奶給她喝等等,基本是根據關鍵詞判斷的大體意思。我告訴他,實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可以把電話號碼給我,回頭我找一個翻譯打給他。他意識到這個提議很“沒有誠意”,搖搖頭,我說那你找個翻譯現在過來。急於求成的他慌不擇人的隨意喊來路過的一個小伙子,用西語嘀咕半天,小伙子過來用清晰地告訴了我,基本不出所料。我告訴小伙子和他,我基本瞭解他的意思了,謝謝他們的幫助。掏出5CUC給這個熱情的漢子,謝謝他的雪茄。哈哈,多有意思的體驗!垃圾本身就是城市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下麵照片就是這個慷慨的騙子,在過後幾天城市觀光Bus國會大廈站旁又看到這個大哥,但瞬間就消失了,看來他也認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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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水問題
或許是因為氣候炎熱,旅舍並無熱水壺之類我們熟悉的物件,同時自來水有濃烈的消毒液味道顯然不是什麼tap water,那麼在房間我能喝的就只有每瓶1CUC的瓶裝水了。而每次出去都會一身大汗,很顯然我急需便宜些飲用水。

在街上看到幾個西人游客抱著5升裝的大瓶水,詢問得到售賣地點的大體位置。因為這個小型的飲品超市在主街上但大門緊閉,所以找到它費了一大番周折。最後還是因為看到門口類似Liqor的一個字試著推開了這個小超市的門,進去一眼就看到了這個5升的瓶裝水,售價1.98CUC,這個價格基本和國內農夫山泉同樣容量的水價格類似了。飲水成本一下子低了5倍,瞬間行走在沙漠發現綠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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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於3小時的時差,早晨醒來已是8:30。洗漱完畢去小餐廳用我的5元早餐,和昨天不同的是果汁為小姑娘推薦的“Mango”,很有意思,這個詞非常容易懂,就是芒果,西語英語中文幾乎是完全一樣的發音。
經過第一天的隨意遊蕩,對整個老城區有了大體的方位概念。很容易的找到了昨天忽略的武器廣場,買票進入了幾百年前保衛這座城市的古堡。一樓陳列著的戰爭遺跡向世人訴說著昔日的血腥。或許是少有 中國 人到此,亦或許 中國 和 古巴 是這座星球上不多的幾個奉行馬列主義的戰友,不管是何原因,我在這裡貌似很受歡迎。工作人員都大呼小叫著“China”,像是歡迎著遠方的親人。一位可親的阿姨熱情地為我進行著熱情洋溢的講解,但對同時進來的一對洋人游客完全不予理睬。我全力抓著聽到的關鍵詞努力理解她的講解,外面的酷熱讓我頭上汗水此刻還在不停的流淌,阿姨貼心地邊講解邊為我搖著手中的扇子。此時此刻身心中再次涌起一股溫熱感。阿姨整個過程未有任何商業氣息,最後還相當配合地讓我拍照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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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圖是那位阿姨,這張人像也是此行最滿意的照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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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互聯網,wifi廣場
古巴 的通訊大約處在 中國 20年前的水平,上網對於普通人是件奢侈之事。但不一樣的是今天互聯網的發展水 平和 20年前已不可同日而語,只要不是如北 朝鮮 一般完全將國民與互聯網隔離,再昂貴不便也很難阻止人們上網的熱情。在駐地不遠的”中央廣場“,那裡是wifi信號最好的地方之一,人們在用筆記本電腦或手機瀏覽網頁收發郵件還有視頻聊天。當然這不是免費的,每小時3CUC,要知道 古巴 人平均月工資也不過20CUC( 古巴 人可以使用當地貨幣買到計劃供應的價格低廉的生活必需品,這一點很像北 朝鮮 ,當然也像幾十年前的 中國 )。
這裡很像 中國 的車站機場,人們都低著頭對著屏幕;或者說更像一個”蟲洞“,連接著另一個的世界。
從出發到現在,失去網絡的生活已經三天。與世隔絕的感覺其實並非來自孤身一人行走,而是由於失去網絡而幾乎隔絕了和親朋的聯絡,中斷了信息的渠道,不知道這個世界和我有關的無關的都發生了什麼。好在曾經有過10天內觀課程經歷,對這種從繁雜的世界跑出來面對自己面對內心面對一個新奇世界的體驗並不陌生,甚至某種意義上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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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圖為另一座城市Trinidad同樣的場景,wifi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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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體力嚴重消耗的一天,烈日下徒步近15公里,整整喝掉兩升水但未去過洗手間。第一站是 哈瓦那 大學,地圖上顯示的位置基本上是從旅舍門前的Virtudes路一直向 西北 方向5公里左右。海濱城市的道路很少有橫平豎直,加上修路,走了3/4時,已經迷失了方向。和多個路人詢問University,基本不知所云。沒辦法,只得拿出手機打開西語辭典,走進一個類似政府部門的建築咨詢一位阿姨,用西語和我講了半天如何走如何走,看我一頭霧水,便讓貌似剛好將走這個方向的另一位阿姨帶我過去。但因為無法溝通清楚這個計劃,這位阿姨先帶我走了一個路口,然後等到另一位阿姨過來才將我移交。這一刻內心再次溫暖。

哈瓦那 大學
學校大門是整體校園建築的亮點,中心位置一座塑像,被一個主動搭訕的導游稱為”mother of the university”,她張開的雙臂是在歡迎著各地學生。校園面積不大,總共十多個建築,規模大致相當於國內的中學。校園中心位置一輛廢棄的坦克大概在記錄和提醒著學生們這裡曾經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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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訕
走在街上,經常被格外熱情的一些人主動搭訕,先是大聲喊著“China”,走過來像老友相遇一樣的和你握手,然後問你是否喜歡他的國家,是否一個人旅行,住多少 天等 等。但磕磕絆絆的談話最終會是邀請你跟著他去購買Ciga,如你告訴他“don’t smoke”,多數會悻悻離開,個別堅持的人會邀請你一起喝一杯什麼的,當然是在和他勾結在一起的酒吧之類。這裡需要註意的是,不能100%講所有的搭訕都懷有不良的商業目的,但戒備之心是必須有的。據說 古巴 整體治安還是不錯,近年沒有和游客有關的惡性事件發生。所以,假如你足夠強壯,膽量足夠大,願意體驗各類騙局,也不妨和他們走一遭,最後環節急時閃身就好了。這些人貪圖的也不過就是幾杯高價飲料,店主給的幾元錢回扣而已。你得到的將是另類的旅行體驗。更全面的瞭解這個地區。照片中的兩位姑娘應該是除了雪茄,其他也賣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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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大學走回旅舍時,汗水已經滌盪掉早晨出發時塗抹的防曬霜,衣服也已經被浸透。休整後再次出發,下一個目的地是海灣(the Harbor Channel)對岸,那裡有兩座殖民時期的城堡(Morro和Carlos)。在那裡可以登山幾個高點俯瞰整個 哈瓦那 ,另外,在Carlos城堡可以一睹每天晚上9點的禮炮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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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ro城堡
第一天從旅舍走過幾個街口到達海岸時,遠方的Morro城堡映入眼帘,煞是驚艷。讓我立刻想起電影007的《Die Another Day》,哈利貝瑞和皮爾斯布魯斯南在 古巴 的場景。這裡無法上網,所以不能肯定這裡就是拍攝地,但實在太像了,尤其哈利貝瑞倒背跳入大海的懸崖。所以過去一探究竟成了行程里不可少的一部分。
從市區打車經過海底隧道10幾分鐘便到達了城堡。該城堡為當年 西班牙 為阻止海盜的襲擊而建,後被 英國 摧毀。所以今天看到的城堡已經和當年不可以同日而語,只能從那一堆殘破的大炮想象一下當年戰爭的慘烈。城堡的塔樓是觀賞拍攝整個 哈瓦那 的絕佳高點,但購票入門是被告知塔樓不開放(開放時另收費3元)。帶著深深的遺憾走到塔樓底部入口時發現門開著,也沒有禁入標記。於是大膽踏著旋轉樓梯向上爬,爬到一半樓梯越來越窄,從窗口向外望去,知道自己已在半空。多少有些暈高的我此刻腿有些抖心有些悸,有一絲猶豫是否繼續登頂。咬咬牙邁開了微抖的雙腿繼續爬,當過了樓梯寬度僅夠一人通過的一段後,登上了一個平臺,遇到一個小伙子,相視而哈哈大笑,一起做了壞事的那種默契的笑。他告訴我可以爬上那個小木梯到頂,有人在上面把守,但你好好說說或許會讓你拍張照片。拱手告別後,登上小小的木梯,幾乎是鑽入了頂部的房間,房間內一位老人,幾台看上去年代有些久遠的通訊設備,還有一個帶複雜的機械裝置的巨大的燈。諂媚地笑著和老人打招呼,請求到外面的一圈小陽臺拍張照片。老人做出殺頭的動作,大概意思應該是如果讓我去外面被人看到他的工作就沒了。在我苦苦哀求下,老人從門把手拉了一條繩子繫到牆上,然後門敞開出夠我探出上半身的縫隙,催促我儘快。大喜過望,舉著相機探出身180度拍了三張照片。整個 哈瓦那 盡在眼底。
心滿意足整個身體回到房間,得寸進尺的要求給老人拍一張照片,老人欣然同意。看面相是不是很倔強那種?語言不通,無法進一步探究老人的日常工作生活,是一大遺憾。他在原則和“助人”上做得很棒,既保證了的安全,也滿足了游客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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