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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南印次大陸用足跡劃個圈/Day25-27:失落的魔幻之城——亨比Hampi/更新完畢

在南印次大陸用足跡劃個圈/Day25-27:失落的魔幻之城——亨比Hampi/更新完畢

印度自助遊攻略
↑亨比古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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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比古跡群 Day27:失落的魔幻之城——亨比/維魯帕克沙神廟&石階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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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比古跡群 Day27:失落的魔幻之城—— 亨比 /維魯帕克沙神廟&石階碼頭(續Day26)

亨比 座落於Tungabhadra河的南岸。乘小圓舟渡過這條不寬的、河岸邊佈滿亂石灘的小河,北岸的 東北 方就是Anegundi阿涅昆迪,一座歷史上被稱為Kishkinda的小村子。這裡曾經是毗奢耶那迦羅的舊都,後來才遷都到 河南 岸今天的 亨比 遺址之所在。 印度 教傳說中這座村莊曾經在古 印度 史詩《羅摩衍那》中被稱為Pampa Sarovar和“婆黎Vali之都”。

今天放棄了去Anegundi轉轉的計劃,決定去村莊中心的Virupaksha神廟和河邊轉轉,如果有時間就坐小船去河對岸。

太陽剛露臉 亨比 就開始了一天的烘烤模式。早九點把行李扛到guest house一樓,老闆娘madame家的老人已經早早坐在一樓乘涼了。存好行李,點了份旅館里的煎蛋加吐司和masala茶早餐。補充好體力就抄近路加入了virupaksha神廟晨祈的人群。

這座神廟裡供奉的是Virupaksha神——濕婆神的一個化身和他的配偶,女神pampa潘帕—宇宙創造者因陀羅(大梵天)的女兒。潘帕同時也象徵著村子旁邊的那條Tungabhadra河。這座神廟是整個 亨比 唯一仍在使用的大廟。

遠遠看到Virupaksha的神廟乳白色的塔門前聳立著高高的深檀木色木雕馬車,據說20幾號是濕婆節,這高聳得跟神廟塔門一般高的馬車在節日那天會被用於宗教游行,成千上萬的信徒會在節日當天推動馬車,慶祝Virupaksha神與pampa女神的婚姻。就在節日的前幾天可以看到馬車在神廟前的搭建過程。

買了門票脫鞋入廟,穿過170英尺高的白色雕刻塔門。神廟的外庭有幾個小型的神祠。入口左手邊的廊柱大廳里,一隻象頭上用彩色提卡粉畫著吉祥圖案的“神聖大象”在一個男人的陪同下,正在為信徒和游客賜福。我也掏出20盧 比加 入了祈福的人群,旁邊坐著的人口裡發出一個信號,大象用鼻子熟練的一捲,20盧比被送到男人手中,然後象鼻在我頭頂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觸碰到了毛茸茸的象鼻,似乎還摸到了一點黏黏的鼻涕。

順著左側的 通道 往裡走,兩側的廊柱大廳有很多猴子在悠閑地四處遊蕩。這座神廟不大,廊柱大廳的 石柱 上的雕刻值得一看。走了一小段路眼前就是神廟中心的神祠。神祠頂部裝飾著關於濕婆神的壁畫。我加入了祈福的男人中,排隊踏上石階進入廟中心的石雕聖所。聖所內部供奉著一個雕刻著濕婆臉的林迦,公牛 南迪 的雕像則一如既往地被安排在濕婆林迦的對面。我隨著這群 印度 人進入悶熱的石室聖所,祭司在每個人手上放了幾滴聖水,我也學著前面的 印度 人將聖水點灑在額頭眉心,然後在出口的一個裝著白色粉末的石槽里抓起一把白色粉末塗抹在額頭上。

在virupaksha的北側門出來有一個方形水池,旁邊就是河邊 亨比 巴扎的小村子。

我又進入神廟從東側入口出來,去村子里的幾家可以訂火車票的旅行社問了一下,從海德拉巴到 加爾各答 的火車票依然是很緊張的,無法確認可以買到票。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從海德拉巴飛回 加爾各答 了。如果不是因為簽證即將到期我其實還是蠻想再繼續在 印度 流浪。而由於cleartrip更改了訂票付款流程,加上我忘記了IRTCT 印度 鐵道部官網的密碼,使得這次訂火車票麻煩重重,只能一路借助當地的旅行社的幫助。

從virupaksha神廟前的大道一直向東直走,正面對的就是一座名叫Matunga的小山,山上正對virupaksha的是一尊公牛 南迪 的巨大石雕。大道的兩側有很多廢棄的廊柱式石頭建築,整齊排列於大道兩旁。想必這就是古時候的曾經繁華無比的 亨比 巴扎了吧!

在爬上 南迪 雕像坐落的這座小山腳下,筆直大道向左側 東北 方向一轉進入了一條小土路,沒多久就可以看到Tungabhadra河了,我猜測這條河在當地人心目中有著與 恆河 一樣的神聖地位,因為我看到了河邊空地上散落著幾幅抬死屍的擔架和火燒屍體餘下的灰燼。不遠處就是空闊的散落著大大小小巨石的河灘。河面上飄著一隻竹編的小圓舟。

我感覺我走得汗流浹背,皮膚開始走油,儘管剛剛路過椰子攤時喝了汽水,還是覺得喉嚨冒煙,在一顆巨石的背光處休息了一會。看到一個路過的 印度 背包客在與當地嚮導說他今天要乘小圓舟去河對岸爬幾座石頭山,然後去東側的Anegundi,在徒步回來乘小圓舟回到這裡。頭頂的太陽正在升溫似乎隨時要把大地上的一切融化掉,我心裡暗忖 印度 人真耐熱!晚上還要趕火車!我情願找個陰涼的地方獃著看看形形色色的過路人。

繼續向前走,穿過幾塊巨石形成的山洞拱門,我發現我竟然來到了昨天從vittala神廟走了兩公里所到達的那座白色的kodandarama神廟和廟旁的那片石階碼頭、列柱長廊所在的河道轉彎處。不知不覺竟然又回到了昨天吃神廟免費“素齋”的地方。從旅館走過來也就只有1-2公里的路。我在廟前柱廊下的石凳上坐下來,昨天是一個白人女人帶著孩子坐在這裡乘涼。我遠遠看到河邊那個 印度 背包客和他的嚮導正在跟一個船工小哥說他們的路線、討價還價。他們討論了半天最終 印度 人還是放棄了。不知是價錢沒談攏還是 印度 背包客要去的地方太多。

後來我在河灘上四處張望時,一個穿橄欖灰色上衣的 印度 船工小哥問我是否要乘小圓舟,他可以帶我去看很多神廟遺址。他開出的價錢別昨天的紅背心男還要高。而且我一個人乘不划算,我搖搖頭作罷,而這些河灘上的船工似乎都並不急於做成一筆生意,並沒有主動降價,也沒有窮追不捨。

回到那座廟前柱廊下坐著休息,橄欖灰上衣小哥坐過來跟我聊天。他說他住在附近的一個小村子里,靠製作這種外覆防水材料的小圓舟和為游客擺渡為生,四月到九月是 印度 一年中最熱的一段時間,他們的生意也就冷清了很多。他們似乎並不很急切要賺很多錢,日子慢慢地過,賺錢和緊迫感這些事似乎他們完全不介意。

中午了,一天中最熱的時段,柱廊下的船工們都就地而卧開始睡午覺,船工小哥拿出一種樹葉捲成的土煙來跟我分享。這種我在 柬埔寨 也見過類似的土煙,價格超便宜,味道也不沖。小哥沒帶火柴,於是招呼著柱廊下一角一群正在做飯的、穿著橘紅色僧袍的巴巴,一個花白鬍子的巴巴笑著過來遞上火柴。我藉機學著昨天晚上買的那本書上對這些苦行僧的尊稱“babaji”稱呼眼前的這位“斷念苦修者”。他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很隨和的樣子。

我在 加德滿都 的博舒伯蒂納特(俗稱“燒屍廟”)也見過這些 印度 教巴巴,可是那些顯然是衝著游客拍照而刻意裝扮的“巴巴”,當年一個當地朋友的告訴我給幾十盧比就可以了,一個巴巴在我轉身離開的瞬間因為嫌錢少顯得很憤怒,罵出了一句“fuck”。

那 印度 土煙的味道確實很淡,我點點頭笑著跟巴巴道謝,船工小哥告訴我不要對巴巴說英語。不遠處的靠石壁的角落裡其他三四個巴巴已經燒好了午飯,一個巴巴端著不鏽鋼盤子走過,那午飯似乎燒得比餐廳里的香,我可以看到那碼在盤子上的蔬菜咖喱,這時我意識到我大概餓了

船工小哥又聊起了他的婚事和女友,他說他明年就要結婚了。像一路上遇到的 印度 人一樣,他問我為什麼一個人旅行,我說為什麼不能一個人旅行,我用下巴指指那些巴巴說,他們不也是一個人嗎?自由自在無牽無掛不是很好?

我又翻出手機里那張昨天在河邊拍的警示牌問他這河裡是否真的有鱷魚,他笑說怎麼可能,那隻是為了嚇唬那些游泳者,河底有很多大石頭,有些人在跳進河裡時頭會撞到那些石頭。

我又聊起了那些巴巴,他們中大部分都來自社會底層,其中也不乏 印度 中產者,在神的感召下毅然剪斷塵世的聯繫,選擇過一種最謙卑最簡樸的苦修生活。幾位巴巴吃完午飯開始洗盤子午休,我之前尊稱過的那位巴巴解開圍在身上的布光著上身去河邊汲水沐浴。

該回村子里吃午飯了,我踱回 亨比 市場旁的村中心,路過一個擺地攤的吉普賽老太太正在賣鑲嵌著小鏡片的刺繡工藝品。這些工藝品似乎比拉賈斯坦當地工藝品店里賣的東西更質朴,沒有那種批量生產的痕跡。

我問老太太是不是來自拉賈斯坦。她說是並一再強調“gypsy!gypsy!”還搞笑地對著小包上鑲嵌的小鏡子照著臭美。挑了兩個小包還價到500盧比成交!

與昨晚的情形一樣,村子里的餐館似乎永遠只有那家“芒果樹”生意好有客人。我決定試試這家,進門發現開闊的店內中間席地的座位已經坐了好幾桌歐美游客。店里的“裝潢”其實很簡陋,那擺的滿地的靠墊竟全是長方形的枕頭,花色也不協調。

點了份炒麵和香蕉lassi,順便蹭了會兒網,這家店生意火爆的原因之一也是因為有Wi-Fi,對面桌上坐著的兩個 中國 人就是我在 果阿 碰到的一起等車的 廣東 女孩,很明顯也是特地為蹭網來的。這家店的炒麵味道還不錯。

下午三點回旅館取行李乘巴士去hospet火車樞紐站,巴士上我坐在最後排,遭遇了一大群中專生,操著舌頭打捲怪腔怪調含混不清的印式英語輪番對我展開問題轟炸。我也不含糊,見招拆招。只是他們的英語我聽起來實在太累了。這群毛孩子精力旺盛得很,最後甚至要了我的電話號碼用自己的手機撥打以驗證真假。我故意板起面孔說我在 中國 是做老師的,你們要尊敬我!

下車背上大包,轉身看到那些學生正扒在車窗口對我揮手道別,我也回報以微笑揮手。

Hospet的小火車站沒有風扇,站台很熱。站台小店里買了一瓶孜然味的碳酸飲料結果難喝到死!一對十幾歲的小兄弟在站臺上晃蕩,跑到我身旁用他自己的母語( 卡納塔克邦 的官方語言卡納達語?我不能確認! 印度 的各邦語言各不相同學會不妄下結論!)嘰哩呱啦試圖跟我溝通。他們的爸媽、看起來是一對老實巴交的農民夫婦,正坐在不遠處地上的化肥袋子上等車。我搖搖頭表示聽不懂,用英語問他們是否會說英語。他們依然用自己的語言跟我“溝通”。沒辦法我只能用自創手語交流了,整個“交流”過程中我只聽懂哥哥口中有限的幾個英文單詞,他告訴我他們兄弟哥哥在上8年級,弟弟七年級。現在是學校假期。

我坐在站台的水泥墩子上,兩兄弟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咿咿呀呀個不停。我起身到站台邊緣張望的時候,兩個中年男人坐了我的“位子”。於是我就在一旁站著。兩兄弟指指遠處另一個水泥墩子示意我過去坐,我突然覺得他們挺可愛:他們那種渴望與世界溝通的“執著”,還有那一點點善意。

去海德拉巴的火車晚點了一小時,一路上也仍然是走走停停,不時等待著為其他火車讓道。我的鋪位在最上層,中層和下層是一家 印度 人,肥胖的媽媽和禿頂的爸爸以及女兒和乾瘦的小兒子。胖媽媽和女兒上車時抬上來一個蛇皮袋大包,從裡面物品的形狀可以猜測那是裝著他們一家子火車餐的自製鍋子。果然胖媽一上火車就分食物:油炸蔬菜點心。我猜那鍋里應該還有一摞大餅和咖喱之類。

胖媽一上火車嘴就沒停過,爸爸應該是中學數學老師,在翻一本幾何教材。兒子也用功的很,跟禿頂爸爸討論著功課。

我一上火車放好行李就鑽到上鋪睡覺,晚七點多火車又在一個小站停下來好久,這趟列車竟然沒有賣盒飯的!我藉機在站台買了新炸好的samosa和飲料作晚餐。然後爬到上鋪看書。

期間我聽到那個禿頭老師爸爸在下鋪用他們的語言在跟家人說著什麼 中國 如何如何之類的話題,反正也聽不懂隨他們說去吧。有些人短視沒見過世面,喜歡用自己的主觀想法揣度別的人、別的國家。從來不試著從別的角度瞭解世界。在我接觸過的這些短視的人里,做老師的並不在少數,他們喜歡把自己的看法~哪怕是狹隘的偏見的~傳遞給他們的學生。

身旁的空調出風口隆隆響著,手機上時間顯示晚11點,下鋪傳來了咖喱的香味,胖媽媽拿出chaparti就著咖喱開始吃宵夜,我在這家煮食物的香味縈繞中沉沉睡去…。( 亨比 部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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