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大山的民族-西江苗寨

西江 雨記 一 一個擁抱大山的民族

又是一次不逢晴天的出游(你看,我又來了吧。隨興而為,簡單而行。),下了一場雨,雖然多有不便,卻也別有一種清新感。我們這片土地上有許多了不起而又特別的民族或群體, 比如 苗族、侗族等少數民族,這幾天瞭解梯田,由此又瞭解到 雲南 的哈尼族也是,群體就算客家人了。這些民族和群體經過漫長而苦難的動蕩與遷徙、辛苦的創業與世代經營,終於建立了自己的家園。而苗族所居之地,坐擁莽莽群山,或 曲水 繞良田,或把山改梯田,世代相承,故名擁抱大山的民族。

由 凱里 入 西江 (雖然 西江 屬 雷山 縣,但是從 凱里 比較近,交通也是最方便, 凱里 是 黔東南 州的首府,這個涉及 貴州 特別的行政區劃,遠方的朋友不太瞭解,可容以後詳解。),一路多山,屬雷公山山系,車行峽谷間,兩面是山,峽谷很窄,有一條清澈的河,河水不是很深,不少地段只有一岸可築公路,兩車道,而且很顯然不少地段是從狹窄的河床築基抬升上來的,這使原本很狹窄的峽谷更窄了,這樣的地形真有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感覺,可以相像一下在通公路之前這些寨子是如何與外面聯繫的?

苗族一直視蚩尤為自己的祖先,傳說上古時期蚩尤為九黎部落首領,為上古戰神,驍勇善戰,其勢日威,炎帝神農氏與黃帝軒轅氏為戰蚩尤而聯盟,稱炎黃部落,雙方決戰於逐鹿,歷經苦戰,後蚩尤兵敗而亡,既在軍事上敗於炎黃,也在歷史上敗於炎黃,倒有點成王敗寇的感覺。類似的歷史情況,試問誰好誰壞?誰對誰錯?蚩尤兵敗而亡後,其部落便南遷而下,苗族便是源於蚩尤,至今仍保留有對蚩尤的祭拜活動。

一個民族是一個群體,一個群體世代傳承,生活在深山之中,而且如此的成系統,就必然會有一套系統的組織和管理方式,形成規整的社會形式。“方老”為寨子聯盟首領,“寨老”為寨子首領,“族老”為家族首領,“理老”管理審判事宜,“榔頭”的職責守護寨子的安全、防務,“鼓藏頭”管理祭祀,“活路頭”是第一個開始做農活的人,帶領農活事務。經歷史變革,“鼓藏頭”和“活路頭”至今仍保留下來。

一個苗寨的主要支撐還是在於耕種農田,然而苗族深居山中,也有地形原因,梯田就成為了一種獨特的存在。既然深居大山,我想狩獵和採摘也理應作為一部分生活支柱?就是不知道具體的比例和習作方式。梯田乃砍伐森林,墾山而改,經世代經營所育成,能很好的蓄養水源,土壤也變成了稻田壤,很多田就像沼澤,淺者可埋小腿,較深者沒膝,更深的可能屁股也得沾泥,所以無需擔心水源問題。 像這樣的田,我們直接叫做爛田,不是田不好,只是泥很爛,相反這是很肥的田,最適合種糯米和粳米。

西江 苗寨的老建築為全木結構,下屋為石徹,現在也進化出了下層用混泥土、水泥磚,上屋全木,也有除了主柱、主梁這些主要結構用原木的,別的板材就不一定是啦,這些多是一些 新建 的。樓層一般為三層,下層石徹飼養牲畜,所以用石徹,二層住宿,頂層晾放糧食。


清晨起來,最先做的是把窗開得更亮些寬此,深呼 西江 清新的空氣,然後倚窗而望外景,這是我的習慣。望著望著都懶得去洗漱了,好像在想事情,好像也忘記了想事情。我選這個住的地方選了好幾個小時,上山下山,下山上山,一直在徘徊,是要住在風景中?還是要住在看風景的地方?最後還是決定住在看風景的地方,推窗入景,倚窗望景。當天到達 西江 有些晚了,夜景就算了,我還是喜歡次日的晨景。起來不久, 西江 就下起了一場雨,小雨到中雨之間大小吧。一場雨後,更添 西江 的清新,觀景台最好望景,也最適合攝影。好像大家都喜歡扎堆,我的望景點人少得很,在觀景台的左側亭台,美人靠,望遠景,倒也清靜得很。我在哪待了至少一個小時,一為賞景,一為等景,一為等人。賞景,此處清凈而高遠;等景,我見遠處雨後生霧,霧起霧變於高山間,可有別緻之景;等人,我在找角度,需要請個人幫我拍張留影照。不多時,雨後的 西江 ,雷公山系,高山間漸生霧氣,而空中陰雲也變化著,遠山時隱又時現。黑瓦木樓,青山綠水,輕霧陰雲,空氣清新,景色額外怡人。之前進苗族博物館略作瞭解,一個民族抱山而居,避世於深山,培育這裡,傳承於這裡,此時又身在風景之中,不禁讓人敬仰。

也許有問: 西江 既有大山,可否野營?答:可,但難度繫數有點大,可致雷公坪,路有點遠,可車行,可步行。好吧,我也沒有野營過,這個倒是以後可以學習一下,以及一些野外醫護常識。

好啦,且到此吧,收拾一下,得結束
了,以後換個季節再來,也把這裡的美麗帶給朋友。本想再去 肇興 侗寨的,只是天氣不好,也想留一處風景在最美的時候去,換個季節,或找個伴侶。

哦!對了。 西江 是第一苗寨, 肇興 是第一侗寨。來 西江 的外省籍游客不少,遇著 廣東 的,還有不少北方口音的,他(她)們老喜歡這裡了,就是不巧,沒看見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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