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釐島不是主角的印尼,我們去看魔湖與龍
                                    17年6月的時候,當時正好上一家公司 北京 的總部突然把 武漢 這邊事業部給關了,我突然有了一段可以休息的空白期。原本是計劃一個人走一趟 越南 ,去一下 美奈 、 大叻 、 芽莊 、 峴港 啥的,W突然說她6月也要出去玩兒,先去森林里待三四天,去 龍目島 徒步爬山和再去看火山湖,還給我丟了一張克裡穆圖火山湖的照片,說她要去這裡。  原本我覺得是離我特別遙遠的地方,看著就感覺是人跡罕至的秘境。後來W突然說,“要不咱倆一起去印尼吧,我先去徒步,然後咱們一起在 巴釐島 匯合,之後飛 英德 再去拉布漢芭蕉。”當時的我還在研究 越南 的路線,對印尼沒什麼瞭解,大概只知道 巴釐島 和W之前去印尼,半夜三點帶著防毒面罩去爬山看藍火那地方。
原本我覺得是離我特別遙遠的地方,看著就感覺是人跡罕至的秘境。後來W突然說,“要不咱倆一起去印尼吧,我先去徒步,然後咱們一起在 巴釐島 匯合,之後飛 英德 再去拉布漢芭蕉。”當時的我還在研究 越南 的路線,對印尼沒什麼瞭解,大概只知道 巴釐島 和W之前去印尼,半夜三點帶著防毒面罩去爬山看藍火那地方。  
  
W又跟我說“帶你去看魔湖、我們還可以坐海上小飛機、我可以教你游泳,我們去粉紅沙灘,還可以去浮潛。”我 成功 被說動了,想著這感覺比 越南 有意思多了。 克裡穆圖火山湖W比我早出發幾天,先去 龍目島 了,中間有幾天還是在無信號的大山裡。我倆陸續一前一後到了 巴釐島 的 登巴薩 機場,但她是印尼國內航班飛去的,我是國際航班,落地後我一直找不到她的人,有些急躁,路邊很多司機都在問需不需要打車,我被問的有些煩了,一直喊著“I don’t need taxi”周邊的司機們大概覺得我煩躁的狀態有些滑稽,學著我的語氣模仿我說話。後來我倆好歹是 成功 匯合了,去住的地方放了東西,找地方吃東西,享受 巴釐島 的夜晚。 倆人在 巴釐島 調整了一晚,第二天背著行李又出發去機場了,W說我們要先飛到 英德 鎮,再包車上山去moni村,後一天早上清晨從moni村再去克裡木圖火山湖。
倆人在 巴釐島 調整了一晚,第二天背著行李又出發去機場了,W說我們要先飛到 英德 鎮,再包車上山去moni村,後一天早上清晨從moni村再去克裡木圖火山湖。  
  
大概沒什麼 中國 人甚至游客會去 英德 這個小鎮子,在 巴釐島 飛 英德 的飛機上,基本上都是印尼當地人。跟我倆隔一個走道的座位的大爺,拇指上戴了一個綠油油的翡翠扳指,本來我還在估摸著這得值多少錢,大爺之前估計有聽到我們聊天,突然跟我們說“你們是大陸人嗎?”沒想到去這種小鎮子的飛機上,還有會說中文的爺爺,我們覺得挺神奇的,雖然口音很奇怪問的方式也很奇怪,我們說是的,問大爺是哪兒的,他說他是華僑,一直就在這邊定居做生意。可能大爺也很少看到國內的人飛 英德 玩兒吧。 關於這一點,我們到了 英德 機場,等行李的時候更加確定了。在一堆等行李的人中,我倆像一個突兀的存在,特別惹眼,你能感受到旁邊無意中關註的目光。機場門口全是等在外面攬客的司機,我們在還在裡面時,就感覺到自己像待宰的”羔羊“,外面所有人都等著你入他的鍋。
關於這一點,我們到了 英德 機場,等行李的時候更加確定了。在一堆等行李的人中,我倆像一個突兀的存在,特別惹眼,你能感受到旁邊無意中關註的目光。機場門口全是等在外面攬客的司機,我們在還在裡面時,就感覺到自己像待宰的”羔羊“,外面所有人都等著你入他的鍋。  
  
其中有個司機像個猴子般,蹦蹦跳跳的, 成功 吸引了W的註意,W跟我說你看那個好好玩,一直衝著我做鬼臉,我們出去找他談下車價包他的車吧。然而我們出去後,我已經分不清哪個是做鬼臉的了,很多人圍上來,最後我們選擇了一個有點矮瘦的司機大哥的車。其實看到機場外的情景,還是覺得這邊人生活的也挺不容易的,那麼多人圍在那兒等著,一班機上又能有幾個游客。 跟司機大哥談好價格,大哥開車帶我們上山去moni村,明早帶我們去克裡木圖,然後再送我們下山到機場。Moni村的住宿是W之前看一篇游記里提到的,這種印尼大山裡的小村子,網上當時幾乎搜不到什麼住宿選擇,現在似乎選擇和條件都比我們去的時候要好。我根據游記里提到的一點信息,有點折騰的算是訂上了住宿。
跟司機大哥談好價格,大哥開車帶我們上山去moni村,明早帶我們去克裡木圖,然後再送我們下山到機場。Moni村的住宿是W之前看一篇游記里提到的,這種印尼大山裡的小村子,網上當時幾乎搜不到什麼住宿選擇,現在似乎選擇和條件都比我們去的時候要好。我根據游記里提到的一點信息,有點折騰的算是訂上了住宿。  
  
幸運的是司機大哥正好認識那家的主人,知道村裡的具體位置。Moni村比我想象的還要遠一點,從鎮上出發,穿過鎮上往山區開,在無盡的山區里開了兩個多小時車程,冷冽的山風吹的人頭疼,才抵達目的地。路上我甚至開始想如果有人被拐到這種地方來,應該很難跑出去了。這邊不知道是 亞洲 游客很少還是不發達的原因,一路上我們的車經過,探出頭都會被關註到,進了山區後更加明顯。
  
Moni村住宿的地方比網上看到的,要簡陋一些,不過在這種深山村子里,能有個地方將就一晚也差不多了,在我們到村子10分鐘後,全村停電了....兩個人藉著天黑前最後一點餘光,放了行李,然後摸黑出門去找吃的。對於餐館的判斷,完全是憑藉來時的一點印象,然後看在這一片漆黑的山村中,哪裡有亮光,感覺哪裡就會是餐館。 摸黑找到了一家小餐廳,老闆扎著小臟辮,因為停電一些喝的吃的都無法提供,但有熱食有熱茶喝就覺得挺幸福的。在我們後面來了一桌很歡樂的 美國 年輕人(反正講的是美式英語),吃飯的途中來電了,可以喝上熱巧了,他們都在歡呼。店里還有一個外國小哥喝著啤酒、一對外國情侶聊著天,加上旁邊那桌的喧鬧,昏黃的燈光中,不像在印尼的深山小館子吃飯,到仿佛是到了 美國 某個鄉村小酒館。
摸黑找到了一家小餐廳,老闆扎著小臟辮,因為停電一些喝的吃的都無法提供,但有熱食有熱茶喝就覺得挺幸福的。在我們後面來了一桌很歡樂的 美國 年輕人(反正講的是美式英語),吃飯的途中來電了,可以喝上熱巧了,他們都在歡呼。店里還有一個外國小哥喝著啤酒、一對外國情侶聊著天,加上旁邊那桌的喧鬧,昏黃的燈光中,不像在印尼的深山小館子吃飯,到仿佛是到了 美國 某個鄉村小酒館。  
  
吃完飯後往回晃,這邊的村子里沒有路燈,只有零星的各家門前的一點燈,走在村裡的小路上,群山沉寂的安靜與深邃,被溫柔的月光包裹著,那一刻是自然的孩子。 司機大哥原本想我們第二天早上四點出發去克裡穆圖看日出,被我們拒絕了,我們對於山頂等日出這個事兒都有點麻木了,改成了5點多出發。從moni村出發去克裡穆圖還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進入克裡穆圖在的主山時,入口處需要登記,W大致瞄了一下,登記的大多是 歐洲 的游客, 荷蘭 的人居多。車子繞著山路而上,天也愈發亮了,到了停車場,下車後還需要繼續在林間步行很長一段路,才到達山頂的湖邊。路上我被一隻猴子跟蹤,司機說猴子以為我書包上掛的小袋子里有曲奇,想搶,嚇的我趕緊把袋子塞到包里。
司機大哥原本想我們第二天早上四點出發去克裡穆圖看日出,被我們拒絕了,我們對於山頂等日出這個事兒都有點麻木了,改成了5點多出發。從moni村出發去克裡穆圖還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進入克裡穆圖在的主山時,入口處需要登記,W大致瞄了一下,登記的大多是 歐洲 的游客, 荷蘭 的人居多。車子繞著山路而上,天也愈發亮了,到了停車場,下車後還需要繼續在林間步行很長一段路,才到達山頂的湖邊。路上我被一隻猴子跟蹤,司機說猴子以為我書包上掛的小袋子里有曲奇,想搶,嚇的我趕緊把袋子塞到包里。  到達山頂附近,隔著長長的護欄,克裡穆圖火山湖終於出現在眼前,山坡大片的岩石,遠處雲層的中的疊疊交錯的金光,沉靜碧綠的湖水,帶著涼意的風,一起交織出了一種蒼涼威嚴的畫面。克裡穆圖火山湖一共有三個湖泊組成,一天中不同的時刻,湖水會變成不同的顏色,綠色變成奶白色或者黑色,三個湖自身顏色也不同被賦予了不一樣的傳說名字。聽說也有人為了拍到不同時刻不同顏色的魔湖,在山頂的湖邊一坐就是一整天。
到達山頂附近,隔著長長的護欄,克裡穆圖火山湖終於出現在眼前,山坡大片的岩石,遠處雲層的中的疊疊交錯的金光,沉靜碧綠的湖水,帶著涼意的風,一起交織出了一種蒼涼威嚴的畫面。克裡穆圖火山湖一共有三個湖泊組成,一天中不同的時刻,湖水會變成不同的顏色,綠色變成奶白色或者黑色,三個湖自身顏色也不同被賦予了不一樣的傳說名字。聽說也有人為了拍到不同時刻不同顏色的魔湖,在山頂的湖邊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們沿著護欄邊的路,走到了山頂區,山頂石碑台附近有一些年紀比較大的當地人,賣編織的圍巾、熱水和咖啡。我倆買了熱水,吃泡麵當早飯,還被小流浪狗和猴子覬覦。W帶了無人機上來,想拍航拍的風景,湖上一直有雲層,她索性翻到護欄外,坐在岩石上等雲散,碰到一個 瑞士 大叔。大叔說自己早上5點就來了,等日出,但是天氣不給力沒有等到,我倆不禁慶幸自己明智的決定,還好沒有半夜起來上山等日出。我被山頂的風吹的不行,坐在石碑臺階下,找旁邊賣東西的大爺要了一杯熱咖啡。其實是會好奇這種偏僻大山頂,會有怎樣的熱咖啡。一個不太乾凈的古舊的杯子,熱水加上咖啡粉,喝的時候能喝到咖啡粉末,也算是奇妙的體驗吧。
我們沿著護欄邊的路,走到了山頂區,山頂石碑台附近有一些年紀比較大的當地人,賣編織的圍巾、熱水和咖啡。我倆買了熱水,吃泡麵當早飯,還被小流浪狗和猴子覬覦。W帶了無人機上來,想拍航拍的風景,湖上一直有雲層,她索性翻到護欄外,坐在岩石上等雲散,碰到一個 瑞士 大叔。大叔說自己早上5點就來了,等日出,但是天氣不給力沒有等到,我倆不禁慶幸自己明智的決定,還好沒有半夜起來上山等日出。我被山頂的風吹的不行,坐在石碑臺階下,找旁邊賣東西的大爺要了一杯熱咖啡。其實是會好奇這種偏僻大山頂,會有怎樣的熱咖啡。一個不太乾凈的古舊的杯子,熱水加上咖啡粉,喝的時候能喝到咖啡粉末,也算是奇妙的體驗吧。 
 從克裡穆圖下來,回鎮上去機場,到機場的時間還早。司機大哥帶著我們在 英德 鎮晃,去海邊的公路溜達一圈再找地方吃飯,因為是齋月,飯點路邊沒有什麼可以吃飯的地方,只有一些類似於印尼當地穆斯林小碗菜的飯館,盤子摞的像積木一樣,放在窗邊對外展示,一盤盤有炸魚炸蝦青菜,需要什麼自己拿。
從克裡穆圖下來,回鎮上去機場,到機場的時間還早。司機大哥帶著我們在 英德 鎮晃,去海邊的公路溜達一圈再找地方吃飯,因為是齋月,飯點路邊沒有什麼可以吃飯的地方,只有一些類似於印尼當地穆斯林小碗菜的飯館,盤子摞的像積木一樣,放在窗邊對外展示,一盤盤有炸魚炸蝦青菜,需要什麼自己拿。  
  
我倆都拿了炸蝦魷魚什麼的,司機大哥只拿了一碟青菜一個煎雞蛋,看著覺得有點心酸又朴素。我倆出錢,大哥也沒拿點好的,聽大哥聊天,家裡還有兩個女兒,帶我們兩天這一趟,車費也就能掙個幾百,游客不是時常有,雖然感覺這邊經濟確實不發達,但人們生活態度倒挺樂觀的。吃完飯送我們去機場,我人生中第一次遇到了中午不開門的機場,三個人無聊的在機場門口,和其他當地人一起等機場開門,我們進候機室了,司機大哥才放心離開。 拉布漢芭蕉—遇見“科莫多龍”出發前W跟我提這個地方的名字的時候,我還在想什麼地方會叫這麼奇怪的名字。在booking上搜住宿,也看的我有點痛苦,一個沒聽過的小漁村,住宿基本都在四五百以上,要知道我們在 巴釐島 也就住150/晚的,還住的挺舒服。我們去的那年拉布漢芭蕉的住宿也沒什麼選擇,普遍價格都比較高一點,忍痛定了個500多一晚的。
 拉布漢芭蕉—遇見“科莫多龍”出發前W跟我提這個地方的名字的時候,我還在想什麼地方會叫這麼奇怪的名字。在booking上搜住宿,也看的我有點痛苦,一個沒聽過的小漁村,住宿基本都在四五百以上,要知道我們在 巴釐島 也就住150/晚的,還住的挺舒服。我們去的那年拉布漢芭蕉的住宿也沒什麼選擇,普遍價格都比較高一點,忍痛定了個500多一晚的。  
  
到當地機場,酒店車來接我們,如同moni村的停電一樣,拉布漢芭蕉又給了我們一個“驚喜”,酒店的工作人員說,因為前一晚狂風暴雨天氣原因,我們定的房間被波及,吹壞了.......今晚給我們安排到隔壁一家酒店的住宿,條件是一樣的,另外為我們準備了晚宴作為補償,我們行李安頓好後,可以直接去酒店的餐廳享用晚餐。說實話,對於惡劣天氣破壞房間這種理由我們是不相信的,估摸著是滿房了,臨時把我們安排到隔壁,看著有晚餐補償的份上,我們就沒計較,反正也沒差。 拉布漢芭蕉這邊很多酒店位置都很好,有著自己的私家後花園,後花園在海邊,海邊還有餐廳,在日落時分去,能看到超美的海邊晚霞。
拉布漢芭蕉這邊很多酒店位置都很好,有著自己的私家後花園,後花園在海邊,海邊還有餐廳,在日落時分去,能看到超美的海邊晚霞。  
  
說補償的晚宴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高端,就是每人一個固定額度,額度內點餐酒店承擔,超過了自己出,我倆起初很開心,結賬時才讀懂酒店的套路。W第二天想包船出海玩兒,酒店的小哥說第二天海浪預計還是比較大,不建議我們私人包小船,建議我們跟中船或者大一點的船一起出海,後天再包小船出海去離島玩兒。考慮天氣原因,W雖然不太喜歡跟團隊出行,也同意了這個安排。 第二天早上,我們出發前,酒店小哥安排車送我們去碼頭,看到我們一個穿著人字拖、一個穿著洞洞鞋,說今天的行程有爬山的,這鞋估計不行,最好換成運動鞋,我倆蜜汁自信的沒換,就這樣出發了。同行一船的大概也就十個人左右,有印尼當地來玩兒的,也有來自 米蘭 的、 美國 的游客,誇一下 米蘭 的那對情侶,氣質卓群,而且那個姐姐優雅又溫柔。船行海上,浪果然如小哥說的一樣比較大,有點顛簸,停靠在行程第一個景點,大家都陸續換了運動鞋下船,只有我倆面面相覷,穿著拖鞋就下船上島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出發前,酒店小哥安排車送我們去碼頭,看到我們一個穿著人字拖、一個穿著洞洞鞋,說今天的行程有爬山的,這鞋估計不行,最好換成運動鞋,我倆蜜汁自信的沒換,就這樣出發了。同行一船的大概也就十個人左右,有印尼當地來玩兒的,也有來自 米蘭 的、 美國 的游客,誇一下 米蘭 的那對情侶,氣質卓群,而且那個姐姐優雅又溫柔。船行海上,浪果然如小哥說的一樣比較大,有點顛簸,停靠在行程第一個景點,大家都陸續換了運動鞋下船,只有我倆面面相覷,穿著拖鞋就下船上島了。  島上需要爬一段山路,山路都是砂石很滑,突然理解了運動鞋的意義,W比我厲害一點,踩著人字拖,到了主要觀全島形態的區域,又攀著石頭走著沙路爬到了最頂端。小島的形狀很特別,四周內凹呈現優美的弧線,陽光打在海面上,明媚耀眼。
島上需要爬一段山路,山路都是砂石很滑,突然理解了運動鞋的意義,W比我厲害一點,踩著人字拖,到了主要觀全島形態的區域,又攀著石頭走著沙路爬到了最頂端。小島的形狀很特別,四周內凹呈現優美的弧線,陽光打在海面上,明媚耀眼。  
  
從小島離開,到了一個粉紅沙灘浮潛點,遠遠的看去有很淺的粉色,船上的人都開始換裝備下船浮潛,剩我倆按兵不動,用W原話是,她覺得人多浮潛像下餃子,說明天我們自己包船出海再浮潛。我其實對拉布漢芭蕉沒有過攻略,一切行程隨遇而安,大概都可以。 在這種一無所知的狀態下,跟著船上人一起,上了 科莫多 島。在這之前,我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一種生物叫 科莫多 龍,想想自己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就去看 科莫多 龍了也是神奇的際遇。 科莫多 龍並不是真的龍,而是一種巨型蜥蜴,生存在印尼的 科莫多 島上。上 科莫多 島必需要跟隨島上的嚮導,嚮導會帶個棍子引路,在我們去的前一年,聽說有一個 新加坡 的游客,獨自在島上游玩,遭遇了意外。
在這種一無所知的狀態下,跟著船上人一起,上了 科莫多 島。在這之前,我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一種生物叫 科莫多 龍,想想自己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就去看 科莫多 龍了也是神奇的際遇。 科莫多 龍並不是真的龍,而是一種巨型蜥蜴,生存在印尼的 科莫多 島上。上 科莫多 島必需要跟隨島上的嚮導,嚮導會帶個棍子引路,在我們去的前一年,聽說有一個 新加坡 的游客,獨自在島上游玩,遭遇了意外。  
  
科莫多 龍是食肉性動物,對血腥味極為敏感,一般如果身體上有傷口是不建議上島的。它們時常會在林中,爬在草叢或者地上,如雕像一般一動不動迷惑獵物,如果獵物靠近了,就會突然出擊捕食,一次進食可以滿足1個月的消耗。 作為瀕危物種, 科莫多 龍種群內部也在不斷消耗。嚮導說大的 科莫多 龍是會吃小的 科莫多 龍的,如狡兔三窟一樣, 科莫多 龍產寶寶後,也會有三到五個洞穴,為是自己的baby不被別的大 科莫多 龍吃掉,這是在保護小寶寶嗎?並不是,它們是在給自己屯糧,它們會吃掉自己的小寶寶,所以要防止被其他的吃了。小 科莫多 龍能獨立行動後,會躲在島上的一種特殊的樹里,樹的主幹是空心的,小龍會鑽進去爬到上面躲著,這樣大龍就無法攻擊到他們。
作為瀕危物種, 科莫多 龍種群內部也在不斷消耗。嚮導說大的 科莫多 龍是會吃小的 科莫多 龍的,如狡兔三窟一樣, 科莫多 龍產寶寶後,也會有三到五個洞穴,為是自己的baby不被別的大 科莫多 龍吃掉,這是在保護小寶寶嗎?並不是,它們是在給自己屯糧,它們會吃掉自己的小寶寶,所以要防止被其他的吃了。小 科莫多 龍能獨立行動後,會躲在島上的一種特殊的樹里,樹的主幹是空心的,小龍會鑽進去爬到上面躲著,這樣大龍就無法攻擊到他們。  
  
我們去的時候比較幸運的,下船就發現一隻大龍在岸邊散步,往林中走又發現了幾隻,嚮導很皮的時不時的嚇我們,徒步的路上,嚮導還發現了一隻巨大的蜘蛛,號召大家來看,把隊里老外嚇的不輕。 這次跟我們一個船的隊里,有幾個印尼本國的,應該是爺爺或者外公帶著孫子孫女姐弟倆出來旅游。老爺爺把我錯認成 日本 人,知道我是 中國 人後,很好奇的問我會不會功夫,家鄉那邊有沒有 少林寺 。我說我們這邊離 武當山 比較近,W騙他說我會太極,老爺爺居然真的信了。他的孫女感覺對我們也很好奇,而且特別喜歡W。後來去到一個離島,他的孫女拿著單反一直拍W,還問能不能跟她合照。看我倆怎麼拍照,姐姐就拉著弟弟有模有樣的模仿我們的樣子,也是挺可愛的。
這次跟我們一個船的隊里,有幾個印尼本國的,應該是爺爺或者外公帶著孫子孫女姐弟倆出來旅游。老爺爺把我錯認成 日本 人,知道我是 中國 人後,很好奇的問我會不會功夫,家鄉那邊有沒有 少林寺 。我說我們這邊離 武當山 比較近,W騙他說我會太極,老爺爺居然真的信了。他的孫女感覺對我們也很好奇,而且特別喜歡W。後來去到一個離島,他的孫女拿著單反一直拍W,還問能不能跟她合照。看我倆怎麼拍照,姐姐就拉著弟弟有模有樣的模仿我們的樣子,也是挺可愛的。 
 回主島後,船上那對 米蘭 情侶換了一身更專業的衣服,出了碼頭徑直前往潛水俱樂部。這邊感覺應是熱門的潛水地,小破漁村般的街道上,有很多潛水俱樂部和學校。但是很少見到國內人,歐美游客要多一些,我們去的那時,街上貨幣兌換處居然都不支持兌換人民幣。
回主島後,船上那對 米蘭 情侶換了一身更專業的衣服,出了碼頭徑直前往潛水俱樂部。這邊感覺應是熱門的潛水地,小破漁村般的街道上,有很多潛水俱樂部和學校。但是很少見到國內人,歐美游客要多一些,我們去的那時,街上貨幣兌換處居然都不支持兌換人民幣。 
 臟臟舊舊的小漁村,窄窄的道路,各種彎路上卻有一些西方風格的特色酒館、咖啡廳、餐廳,裡面坐著嬉鬧的老外們。我們找了碼頭附近的一家餐廳吃飯,半山上,正對海港,餐廳里還有一顆樹貫穿上下,環境超舒服但食物真的難吃。躺在懶人沙發上,對著碼頭,一邊是穆斯林教堂禮拜的聲音,一邊是基督教堂的鐘聲。會發現整個漁村有一種的混搭美感,是不同文化衝撞下形成了一種奇妙平衡。  拉布漢芭蕉—包船駛向無人海島
臟臟舊舊的小漁村,窄窄的道路,各種彎路上卻有一些西方風格的特色酒館、咖啡廳、餐廳,裡面坐著嬉鬧的老外們。我們找了碼頭附近的一家餐廳吃飯,半山上,正對海港,餐廳里還有一顆樹貫穿上下,環境超舒服但食物真的難吃。躺在懶人沙發上,對著碼頭,一邊是穆斯林教堂禮拜的聲音,一邊是基督教堂的鐘聲。會發現整個漁村有一種的混搭美感,是不同文化衝撞下形成了一種奇妙平衡。  拉布漢芭蕉—包船駛向無人海島 在拉布漢芭蕉的第三日,我們終於實現了自己包船出海的想法,原本只是承包了一艘小破船,小破船卻帶著我們意外的承包一整個海島。
在拉布漢芭蕉的第三日,我們終於實現了自己包船出海的想法,原本只是承包了一艘小破船,小破船卻帶著我們意外的承包一整個海島。  
  
船夫是一個黝黑的印尼本地少年,與酒店接待我們的小哥八面玲瓏不同,話很少,大多數時候在都是靜默的,可能也與英文不是很好有關,穿的有點破破爛爛的,應該和這邊很多人一樣,經濟條件不是很好。我們估計包船的錢,酒店的小哥自己克扣的一半,剩下的只有一部分給到了少年手上。
  
少年有問我們去哪,我們也沒有太明確的目的,W帶著自己的無人機、大腳蹼,就想找個地方盡情浮潛。船在海上晃著,陽光打在船板上,廣袤的海上零零散散的浮著各種大大小小的離島。我們不知道船夫會帶我們去哪,好像離一個離島近了,以為要上島了,小船兒又慢慢的駛遠。時光變的很慢,時光變的很長。
  
偶爾有當地海上的客船經過我們,船艙里的人如同之前去克裡木圖時,山裡的村民一樣,都紛紛探出腦袋,好奇的打量著我們。W十分放鬆,熱情的對他們揮手打招呼。與W的活力形成對比的是,船艙里的船夫,沒有靈魂般的坐在船舵上方的板子上,一隻腿盤著,另一隻腿晃到下麵,居然用腳在熟練的掌舵。透過他的錶面,你無法知道這樣一個與船與海融為一體的少年,有著怎樣色彩的靈魂。 遠遠看著我們的船,向一個有海邊度假村和長長木棧道的小島駛近,終於要著岸了。船夫說了下一會兒離開的時間,我倆就拿著裝備上木橋了。木棧道進口,有兩個當地人在那兒守著,看見我們上來給我們發浮潛的面罩呼吸管,還給了我一個救生衣。
遠遠看著我們的船,向一個有海邊度假村和長長木棧道的小島駛近,終於要著岸了。船夫說了下一會兒離開的時間,我倆就拿著裝備上木橋了。木棧道進口,有兩個當地人在那兒守著,看見我們上來給我們發浮潛的面罩呼吸管,還給了我一個救生衣。  
  
小島不大, 臨海 的一排是一棟棟獨立的小木屋別墅,別墅旁邊有一個海邊餐廳,背後靠著矮矮的山丘,整片海灘上、附近淺海區只有我們兩個游客,餐廳里也沒有其他客人。就這樣誤打誤撞的體驗了一次有錢人在私密海島度假,承包整個海島的感覺。
 w本打算借這個機會,先教我這個旱鴨子游泳,無奈我穿著救生衣一進入海裡,就感覺大海媽媽對我喜愛過度,一直將我向她的懷抱捲去。W索性放棄這個念頭,穿戴好自己的腳蹼,帶著GO-PRO和無人機,準備先去拍下海裡再上來飛無人機航拍。
w本打算借這個機會,先教我這個旱鴨子游泳,無奈我穿著救生衣一進入海裡,就感覺大海媽媽對我喜愛過度,一直將我向她的懷抱捲去。W索性放棄這個念頭,穿戴好自己的腳蹼,帶著GO-PRO和無人機,準備先去拍下海裡再上來飛無人機航拍。  
  
我不敢下海,說幫她看著木橋上的無人機。橋兩邊有幾個可以下到海裡的樓梯,浸在海 水裡 的部分有的佈滿了青苔。我還是有些好奇下麵的世界。小心翼翼的木梯,雙手死死的抓住扶手,帶著面罩把臉趴進海裡,往裡邊兒看。
  
這邊的水特別清澈,陽光下閃著細碎耀眼的光芒。即使是近木棧道的地方,魚也很多,聚集在木棧道正下方,或從周邊游來游去。還有小魚估計發現了我這個帶著面罩埋一半臉的奇怪生物,朝我游來,我有點怕它們啄我,趕緊把頭抬起來。 我自己不亦樂乎的時候,W游回來了說:“嘻嘻,你下來,我扶著你”,我拒絕的搖搖頭,W繼續說:“沒事兒,你下來,我扶著你,那邊有很多海星”我繼續搖搖頭,“你下來,沒事兒的,你扶著梯子下來,我帶著你”我繼續拒絕。 W懶得管我了,自己又游走了。後來她上岸後跟我說:“你知道嗎,你剛剛那個樣子特別像小狗,還好這個島上沒有人,不然別人要笑話你的。”
我自己不亦樂乎的時候,W游回來了說:“嘻嘻,你下來,我扶著你”,我拒絕的搖搖頭,W繼續說:“沒事兒,你下來,我扶著你,那邊有很多海星”我繼續搖搖頭,“你下來,沒事兒的,你扶著梯子下來,我帶著你”我繼續拒絕。 W懶得管我了,自己又游走了。後來她上岸後跟我說:“你知道嗎,你剛剛那個樣子特別像小狗,還好這個島上沒有人,不然別人要笑話你的。”  
  
我可能太沉迷於看魚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姿勢的滑稽。
  
陽光把木棧道曬的滾燙,走在上面如踩在火石上一般,陪w拍完木棧道的航拍取景,趕緊往沙灘上衝去找我的鞋子。然而,鞋子不見了。之前明明把它放在沙灘上的樹蔭下的,回來後只有空空的沙灘,沒有鞋子。估計有浪衝上來,又把它帶入了大海中,希望不要有魚誤食。 我就這樣,全程赤腳回的拉布漢巴焦,又全程赤腳回的酒店。
我就這樣,全程赤腳回的拉布漢巴焦,又全程赤腳回的酒店。  
  
從拉布漢巴焦飛回 巴釐島 ,在機場候機時,坐在我們附近的一個藍眼睛小哥大概隱約覺得好像到時間了,但又遲遲沒有聽到我們這般機登機的廣播,找我們確認時間。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怎麼表述,我這邊剛把表給他看,一旁看書的W抬起頭跟他說了下時間,確認了我們是同一班機。小哥安心的在椅子上躺下了,等著登機。
  
過了一會兒,廣播里播的信息還是很迷,我一邊玩兒著手機一邊餘光看到,藍眼睛小哥好像打算又找我們問什麼。但我在看手機,W沉迷Kindle里的外國小說,小哥有點靦腆,沒好再開口。
(放張機場小可愛) 飛機上w終於從她的小說中抽離出來,抬頭看到了之前找我們問消息的小哥,坐在我們斜前方的座位,拿著一個看著舊舊的很小的本子,安安靜靜的寫東西。她突然星星眼的跟我說:“你看那個小哥是用左手寫字誒,他的眼睛還是藍色的誒,他好可愛,我要不要去找他聊天,說不定有緣分.......”
飛機上w終於從她的小說中抽離出來,抬頭看到了之前找我們問消息的小哥,坐在我們斜前方的座位,拿著一個看著舊舊的很小的本子,安安靜靜的寫東西。她突然星星眼的跟我說:“你看那個小哥是用左手寫字誒,他的眼睛還是藍色的誒,他好可愛,我要不要去找他聊天,說不定有緣分.......”  
  
我說剛剛在機場他本來想找我們再問些什麼,然後估計看咱倆誰也沒有要抬頭理他的意思,他又害羞就沒問了。“啊,你為什麼剛剛不告訴我?”“你在看書啊。”“........你應該跟我說的。”
  
直到我們飛機落地出機場,w都沒有再找到機會跟小哥搭話,成了她的一大遺憾。(此段小哥的戲份也是在W的強烈要求下,記錄出來的。)
 巴釐島的非典型游客我們在 巴釐島 又回到了剛落地那天,住的那家民宿。民宿的阿姨就看著我倆匆匆來住了一個晚上,消失了幾天,又拎著一堆行李回來了。我們真的挺喜歡那兒的,150元/晚的超低價格、房間乾凈舒服、阿姨非常友好、交通也很方便,吃飯買東西也方便。
 巴釐島的非典型游客我們在 巴釐島 又回到了剛落地那天,住的那家民宿。民宿的阿姨就看著我倆匆匆來住了一個晚上,消失了幾天,又拎著一堆行李回來了。我們真的挺喜歡那兒的,150元/晚的超低價格、房間乾凈舒服、阿姨非常友好、交通也很方便,吃飯買東西也方便。 
                                
							
						
						
                        
						
						
					
					
					
					
					
W又跟我說“帶你去看魔湖、我們還可以坐海上小飛機、我可以教你游泳,我們去粉紅沙灘,還可以去浮潛。”我 成功 被說動了,想著這感覺比 越南 有意思多了。 克裡穆圖火山湖W比我早出發幾天,先去 龍目島 了,中間有幾天還是在無信號的大山裡。我倆陸續一前一後到了 巴釐島 的 登巴薩 機場,但她是印尼國內航班飛去的,我是國際航班,落地後我一直找不到她的人,有些急躁,路邊很多司機都在問需不需要打車,我被問的有些煩了,一直喊著“I don’t need taxi”周邊的司機們大概覺得我煩躁的狀態有些滑稽,學著我的語氣模仿我說話。後來我倆好歹是 成功 匯合了,去住的地方放了東西,找地方吃東西,享受 巴釐島 的夜晚。

大概沒什麼 中國 人甚至游客會去 英德 這個小鎮子,在 巴釐島 飛 英德 的飛機上,基本上都是印尼當地人。跟我倆隔一個走道的座位的大爺,拇指上戴了一個綠油油的翡翠扳指,本來我還在估摸著這得值多少錢,大爺之前估計有聽到我們聊天,突然跟我們說“你們是大陸人嗎?”沒想到去這種小鎮子的飛機上,還有會說中文的爺爺,我們覺得挺神奇的,雖然口音很奇怪問的方式也很奇怪,我們說是的,問大爺是哪兒的,他說他是華僑,一直就在這邊定居做生意。可能大爺也很少看到國內的人飛 英德 玩兒吧。

其中有個司機像個猴子般,蹦蹦跳跳的, 成功 吸引了W的註意,W跟我說你看那個好好玩,一直衝著我做鬼臉,我們出去找他談下車價包他的車吧。然而我們出去後,我已經分不清哪個是做鬼臉的了,很多人圍上來,最後我們選擇了一個有點矮瘦的司機大哥的車。其實看到機場外的情景,還是覺得這邊人生活的也挺不容易的,那麼多人圍在那兒等著,一班機上又能有幾個游客。

幸運的是司機大哥正好認識那家的主人,知道村裡的具體位置。Moni村比我想象的還要遠一點,從鎮上出發,穿過鎮上往山區開,在無盡的山區里開了兩個多小時車程,冷冽的山風吹的人頭疼,才抵達目的地。路上我甚至開始想如果有人被拐到這種地方來,應該很難跑出去了。這邊不知道是 亞洲 游客很少還是不發達的原因,一路上我們的車經過,探出頭都會被關註到,進了山區後更加明顯。
Moni村住宿的地方比網上看到的,要簡陋一些,不過在這種深山村子里,能有個地方將就一晚也差不多了,在我們到村子10分鐘後,全村停電了....兩個人藉著天黑前最後一點餘光,放了行李,然後摸黑出門去找吃的。對於餐館的判斷,完全是憑藉來時的一點印象,然後看在這一片漆黑的山村中,哪裡有亮光,感覺哪裡就會是餐館。

吃完飯後往回晃,這邊的村子里沒有路燈,只有零星的各家門前的一點燈,走在村裡的小路上,群山沉寂的安靜與深邃,被溫柔的月光包裹著,那一刻是自然的孩子。





我倆都拿了炸蝦魷魚什麼的,司機大哥只拿了一碟青菜一個煎雞蛋,看著覺得有點心酸又朴素。我倆出錢,大哥也沒拿點好的,聽大哥聊天,家裡還有兩個女兒,帶我們兩天這一趟,車費也就能掙個幾百,游客不是時常有,雖然感覺這邊經濟確實不發達,但人們生活態度倒挺樂觀的。吃完飯送我們去機場,我人生中第一次遇到了中午不開門的機場,三個人無聊的在機場門口,和其他當地人一起等機場開門,我們進候機室了,司機大哥才放心離開。

到當地機場,酒店車來接我們,如同moni村的停電一樣,拉布漢芭蕉又給了我們一個“驚喜”,酒店的工作人員說,因為前一晚狂風暴雨天氣原因,我們定的房間被波及,吹壞了.......今晚給我們安排到隔壁一家酒店的住宿,條件是一樣的,另外為我們準備了晚宴作為補償,我們行李安頓好後,可以直接去酒店的餐廳享用晚餐。說實話,對於惡劣天氣破壞房間這種理由我們是不相信的,估摸著是滿房了,臨時把我們安排到隔壁,看著有晚餐補償的份上,我們就沒計較,反正也沒差。

說補償的晚宴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高端,就是每人一個固定額度,額度內點餐酒店承擔,超過了自己出,我倆起初很開心,結賬時才讀懂酒店的套路。W第二天想包船出海玩兒,酒店的小哥說第二天海浪預計還是比較大,不建議我們私人包小船,建議我們跟中船或者大一點的船一起出海,後天再包小船出海去離島玩兒。考慮天氣原因,W雖然不太喜歡跟團隊出行,也同意了這個安排。


從小島離開,到了一個粉紅沙灘浮潛點,遠遠的看去有很淺的粉色,船上的人都開始換裝備下船浮潛,剩我倆按兵不動,用W原話是,她覺得人多浮潛像下餃子,說明天我們自己包船出海再浮潛。我其實對拉布漢芭蕉沒有過攻略,一切行程隨遇而安,大概都可以。

科莫多 龍是食肉性動物,對血腥味極為敏感,一般如果身體上有傷口是不建議上島的。它們時常會在林中,爬在草叢或者地上,如雕像一般一動不動迷惑獵物,如果獵物靠近了,就會突然出擊捕食,一次進食可以滿足1個月的消耗。

我們去的時候比較幸運的,下船就發現一隻大龍在岸邊散步,往林中走又發現了幾隻,嚮導很皮的時不時的嚇我們,徒步的路上,嚮導還發現了一隻巨大的蜘蛛,號召大家來看,把隊里老外嚇的不輕。






船夫是一個黝黑的印尼本地少年,與酒店接待我們的小哥八面玲瓏不同,話很少,大多數時候在都是靜默的,可能也與英文不是很好有關,穿的有點破破爛爛的,應該和這邊很多人一樣,經濟條件不是很好。我們估計包船的錢,酒店的小哥自己克扣的一半,剩下的只有一部分給到了少年手上。
少年有問我們去哪,我們也沒有太明確的目的,W帶著自己的無人機、大腳蹼,就想找個地方盡情浮潛。船在海上晃著,陽光打在船板上,廣袤的海上零零散散的浮著各種大大小小的離島。我們不知道船夫會帶我們去哪,好像離一個離島近了,以為要上島了,小船兒又慢慢的駛遠。時光變的很慢,時光變的很長。
偶爾有當地海上的客船經過我們,船艙里的人如同之前去克裡木圖時,山裡的村民一樣,都紛紛探出腦袋,好奇的打量著我們。W十分放鬆,熱情的對他們揮手打招呼。與W的活力形成對比的是,船艙里的船夫,沒有靈魂般的坐在船舵上方的板子上,一隻腿盤著,另一隻腿晃到下麵,居然用腳在熟練的掌舵。透過他的錶面,你無法知道這樣一個與船與海融為一體的少年,有著怎樣色彩的靈魂。

小島不大, 臨海 的一排是一棟棟獨立的小木屋別墅,別墅旁邊有一個海邊餐廳,背後靠著矮矮的山丘,整片海灘上、附近淺海區只有我們兩個游客,餐廳里也沒有其他客人。就這樣誤打誤撞的體驗了一次有錢人在私密海島度假,承包整個海島的感覺。


我不敢下海,說幫她看著木橋上的無人機。橋兩邊有幾個可以下到海裡的樓梯,浸在海 水裡 的部分有的佈滿了青苔。我還是有些好奇下麵的世界。小心翼翼的木梯,雙手死死的抓住扶手,帶著面罩把臉趴進海裡,往裡邊兒看。
這邊的水特別清澈,陽光下閃著細碎耀眼的光芒。即使是近木棧道的地方,魚也很多,聚集在木棧道正下方,或從周邊游來游去。還有小魚估計發現了我這個帶著面罩埋一半臉的奇怪生物,朝我游來,我有點怕它們啄我,趕緊把頭抬起來。

我可能太沉迷於看魚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姿勢的滑稽。
陽光把木棧道曬的滾燙,走在上面如踩在火石上一般,陪w拍完木棧道的航拍取景,趕緊往沙灘上衝去找我的鞋子。然而,鞋子不見了。之前明明把它放在沙灘上的樹蔭下的,回來後只有空空的沙灘,沒有鞋子。估計有浪衝上來,又把它帶入了大海中,希望不要有魚誤食。

從拉布漢巴焦飛回 巴釐島 ,在機場候機時,坐在我們附近的一個藍眼睛小哥大概隱約覺得好像到時間了,但又遲遲沒有聽到我們這般機登機的廣播,找我們確認時間。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怎麼表述,我這邊剛把表給他看,一旁看書的W抬起頭跟他說了下時間,確認了我們是同一班機。小哥安心的在椅子上躺下了,等著登機。
過了一會兒,廣播里播的信息還是很迷,我一邊玩兒著手機一邊餘光看到,藍眼睛小哥好像打算又找我們問什麼。但我在看手機,W沉迷Kindle里的外國小說,小哥有點靦腆,沒好再開口。
(放張機場小可愛)

我說剛剛在機場他本來想找我們再問些什麼,然後估計看咱倆誰也沒有要抬頭理他的意思,他又害羞就沒問了。“啊,你為什麼剛剛不告訴我?”“你在看書啊。”“........你應該跟我說的。”
直到我們飛機落地出機場,w都沒有再找到機會跟小哥搭話,成了她的一大遺憾。(此段小哥的戲份也是在W的強烈要求下,記錄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