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駕東歐】捷克和斯洛伐克:山水相連總是情

開篇捷克 和 斯洛伐克 ,一對歡喜冤家。上次來時它還叫做 捷克 斯洛伐克 ,是一個整體,而這次見到它卻已驟然分裂為兩個互不相干的國家,分別叫做 捷克 與 斯洛伐克 。旅游就是如此,過一方靜山 淡水 ,見天地倒海翻江。路遠多見識,歧路尋常事,總要經歷風雨滄桑。
嚴格的說, 捷克 和 斯洛伐克 在地理上都處在 歐洲 的 中歐 地區,但由於以前的社會主義經歷,習慣上仍把它們視作 東歐 國家。這兩地都遠離大海,身處內陸,同樣的依山伴水,風光無限;一樣的歷史悠久,古跡繁多。尤其是 捷克 的 布拉格 ,作為 歐洲 的重要文化中心,名聞遐邇,譽滿天下。游歷 歐洲 ,一般都不會錯過它。由於這兩地本是一家,山水相連,同聲同氣,同根同源,故本篇游記將這兩國歸為一篇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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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兩國從總體上看, 捷克 和 斯洛伐克 雖是兩個不同的民族,但都源自於斯拉夫人,人文相近,語言相通,信仰相同,所經歷的遭遇與歷史發展的軌跡也大體相似。它們均成長於逆境之中,長期飽受他國的蹂躪和殘酷的統治,在列強橫行弱肉強食的夾縫中求生存,所不同之處只是在於被統治的霸主和受欺凌的程度不同而已。 捷克 曾經長期處在神聖 羅馬 帝國和 奧地利 帝國的統治之下,作為其附庸,受盡欺凌;而 斯洛伐克 則是被 匈牙利 人掠去,乾脆被其同化,剝奪一切自由,甚至喪失掉民族權力,飽受屈辱,其 布拉迪斯拉發 還曾長期作為 匈牙利 的首都,其後又作為 匈牙利 的一部分一併淪為奧匈帝國的附屬。
正是由於這種相同的經歷和屈從感,在度過漫長黑暗年代後,兩國終於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趁著列強瓜分世界和肢解奧匈帝國之時,實現了民族大聯合,組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即 捷克 斯洛伐克 。實際上這次統一併非是兩國曆史上的第一次。追根溯源,早在公元9世紀時,這兩國原本都屬於大摩拉維亞王國的一員,當時由西斯拉夫人莫吉米爾一世創建的這個早期封建國家亦稱大摩拉維亞波希米亞公國。雖是公國,勢力卻不弱,甚至還很強盛,是當時除 基輔 羅斯 和 保加利亞 外第三大斯拉夫帝國。公國範圍也不小,包括有摩拉維亞、波希米亞、 西里西亞 、 斯洛伐克 和 波蘭 南部等廣闊的地域。只是後來慘遭橫禍,被 匈牙利 人滅了,再之後又被更強大的日爾曼人統治。
可以說,從一戰後合併至1993年分開為止,這個階段的 捷克 斯洛伐克 才是這兩個民族真真切切在一起扎扎實實共同打拼的一段歷史。這是一段喜樂參半的艱難歲月,儘管中途遭遇二戰時法西斯的侵略甚至分裂,但戰後迅即複合並肩進入了更加緊密團結的社會主義奮鬥時期,期間更在蘇聯扶持下,社會經濟科學文化各方面一度取得迅速發展,並共同度過了半世紀“幸福”時光。如果不是後來的 東歐 劇變,恐怕這兩國現在還是粘在一起的吧。
說到底,國與國之間的分與合都是由利益決定的。 捷克 和 斯洛伐克 也不例外。一戰後, 捷克 想擺脫 奧地利 , 斯洛伐克 更想逃離 匈牙利 ,長期的被壓迫使得這兩家都特別渴望獨立。其中 捷克 作為當時的經濟發達地區更具有獨立的能力,它礦產豐富,能源充足,其煤炭儲量占去奧匈帝國的八成,十足的經濟強國;而 斯洛伐克 相比經濟水平較弱,資源相對貧乏,單純的農牧經濟,只有廣袤的農地,但這片土地面積狹長,直接連到 烏克蘭 ,如果兩家合併,那麼 捷克 就可以藉此打通與蘇俄的經濟 通道 ,進而取得更大的市場。且合併對於在 匈牙利 忍辱求生的 斯洛伐克 人更加迫切,他們不僅急需擺脫 匈牙利 的奴役,也亟待改變經濟落後與文化頻臨滅絕的局面,與 捷克 結合則是它儘快擺脫困境的最好出路。所以, 斯洛伐克 人對合併的渴望明顯要強於 捷克 人,可謂是迫不及待。於是乎,趁著奧匈帝國的敗局,兩家於1918年5月30日簽訂了《匹茨堡協定》,順勢合併組成了 捷克 斯洛伐克 。
然而,好事多磨。民族有大小,家庭有長幼。這個 共和 國組成後,處於主導地位的自然是人多勢眾財大氣粗的 捷克 人,而 斯洛伐克 始終只是扮演著配角,且僅是作為該國的一個地區,並不擁有真正的政治主權。當然, 捷克 亦無自主權。為此 斯洛伐克 人難免常常會有覺得不平等的抱怨。儘管事實上 捷克 對合併後的 斯洛伐克 給予了方方面面的大量支持,不僅在政治上由 斯洛伐克 人出任總統,而且經濟上更是極力向其傾斜照顧,大量工廠與工業基地都轉移或 新建 於 斯洛伐克 ,從根本上改變了它單一的經濟結構, 斯洛伐克 也由此從落後的農業區一躍為 新興 的工業基地,生活水平大幅上升,兩地的經濟差距亦大幅縮小。不過,由於歷史形成的原因與自然條件先天的不足,加上客觀上無論是人口數量還是礦產資源, 捷克 始終占據多數,無論怎樣努力,兩個地區經濟不平衡的問題總是存在。 捷克 人抱怨事事總是需要顧及 斯洛伐克 人,而 斯洛伐克 人卻時時還是覺得自己照顧得不夠,這無疑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對國家統一的認同度。縫隙不及時彌合,久之必然擴大。既然兩家無法正確認識和對待這種客觀存在的差異,又不能相忍為國和諧共存走下去,那麼分手勢成必然。好在兩家雖是無緣相續,卻也並無什麼積怨。所以分家時非常 平和 ,不僅沒有暴力衝突,甚至連爭吵與詆毀都省了。這與世界上很多國家分裂時那種為了各自利益罔顧兄弟情誼大打出手,甚至鬧得你死我活反目成仇的情景,形成了鮮明對比。
時光如梭,倏然之間如今這兩國分手已逾二十多年。分手之後雖然各自都度過了一段陣痛期,但依仗著以前打下的良好基礎尤其是西方各國的支持,倒也有驚無險地實現了經濟轉型與複蘇,並已先後加入毆盟,現在也均已跨入正常發展軌道。兩國之間更是相安無事,至今仍保持著和睦的兄弟關係,甚至時傳再度複合的意願,不論傳言是真是假,都說明他們關係處得不錯,至少我們來此跨境旅游是不用擔心遇到什麼通關障礙的,因為這兩國之間全都是開放的口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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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安排捷克 和 斯洛伐克 的旅行是繼續使用從“租租車”網上租用的車輛,按照我們 東歐 自駕游的大環線行程,由鄰國進入 斯洛伐克 ,重點游覽 布拉迪斯拉發 和 德文 城堡後,再進入 捷克 ,先後游覽這裡的 布爾諾 , 布拉格 , 卡羅維發利 , 捷克 克魯姆洛夫 等城鎮,最後從 卡羅維發利 離開。具體行程如下:
D1: 布拉迪斯拉發
D2: 布拉迪斯拉發 , 德文 城堡
D4: 布爾諾
D5: 布拉格
D6: 捷克 克魯姆洛夫
D7: 卡羅維發利
D8: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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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洛伐克按步就班我們首先來到的是 斯洛伐克 。 斯洛伐克 ,聽說過它的人不多,熟悉它的人更少,相比 捷克 ,它的名氣要小很多。可以說它本來存在感就很低,如果沒有與 捷克 合併的這段歷史,恐怕知道它的人會更少。而它歷史上的慘痛遭遇,更要比同樣多災多難的 捷克 還要悲催十倍。
斯洛伐克 自從與 捷克 一體的大摩拉維亞公國被 匈牙利 入侵肢解後,就離開了 捷克 等一眾兄弟民族,開始了孤獨漂零的凄涼歲月。當時身處東部山區的 捷克 被日耳曼人占去,倒是借助哈布斯堡王朝的崛起而逐漸獲益,憑藉著天時地利和自身的資源條件,逐步發展成了帝國最重要的工業基地,併在經濟崛起的同時,也爭取到了自治的地位,其首府 布拉格 更是成了當年享譽 歐洲 的重要都市。而 斯洛伐克 自落入 匈牙利 人之手後就陷入了被其奴役壓榨的萬劫不復之地,開始了暗無天日的日子。
匈牙利 對 斯洛伐克 的統治是長期而又殘酷的。事實上,在一戰爆發前, 斯洛伐克 一直被 匈牙利 奴役。 匈牙利 對 斯洛伐克 實行全面控制:政治上剝奪其任何民族權力與自由,當時偌大的 匈牙利 議會竟沒有一名來自 斯洛伐克 的議員;經濟上嚴格限制其工商業的發展,單純依賴農牧業生存的 斯洛伐克 人只能靠天吃飯;文化上實行徹底的同化政策,強迫 斯洛伐克 人上 匈牙利 學校,改變語言和宗教信仰。 匈牙利 甚至公開傲慢宣佈根本就不承認有 斯洛伐克 人這麼一個族群。可以說, 斯洛伐克 人在 匈牙利 只能算是二等公民。因無法忍受其殘酷統治,大量 斯洛伐克 人只能選擇紛紛逃走。據1914年資料,當年總人口不過300萬的 斯洛伐克 竟有50萬人背井離鄉去了 美國 。
斯洛伐克 人當然不甘心本民族就此沉淪與消亡,為此進行了不懈的鬥爭與反抗,直至一戰後機遇來臨,早就“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它於是毅然決然重新與 捷克 合併組成一國。雖說合併後的 斯洛伐克 人數在國家中排在 捷克 人和日耳曼人之後列第三,又身無長物,僅有一塊貧地,但是在大部分時間里日子還是過得不錯的,只是中間有個不怎麼和諧的小插曲,即 斯洛伐克 地區二戰時被 德國 占領後,一度獨立成了 德國 保護的傀儡國,但戰後迅即回歸,並隨著實行社會主義的 捷克 斯洛伐克 一道成為了蘇聯大家庭中的一員。這段時期可謂是 斯洛伐克 風生水起的好時機,既有蘇聯家長罩著,又有 捷克 大哥寵著。政治上不僅扶持 斯洛伐克 人任黨魁當總統,而且作為最高立法機關的兩院大搞對等民主,其中民族院乾脆是兩族各占一半議席。經濟上大力促進 斯洛伐克 工業化,竭力縮小兩地之間的差距。合併期間, 斯洛伐克 的整體經濟水平得到極速提升,無論是產值還是國民收入的增長幅度都遠高於同時期的 捷克 。因此,僅用了短短二十年, 斯洛伐克 就從一個落後農業地區一躍成為 新興 的工業基地,趕上甚至超過 捷克 水平,成為了蘇聯扶持下小兄弟國家中的樣板工程。
不過,生活變好了, 斯洛伐克 人的心理也開始發生了變化,總是覺得 捷克 人多勢眾,自己始終處在弱勢。加上原本合併初期占人口第二的三百來萬日耳曼人逐漸離去,以及人數不算少的 匈牙利 人也因族裔交換協議遷回去了,其他民族充當緩衝的作用頓時消失,而 斯洛伐克 人倒是成了此地老二,變成了 捷克 人唯一的對象。於是兩族之間在政治權力分配與經濟利益訴求方面的矛盾直接碰撞並日益加劇,尤其是兩族對國家結構和經濟轉型所持的截然不同觀點與民族衝突的根本性矛盾無法調和,導致最終分手。在經歷了 東歐 劇變和蘇聯解體後,心理一直不平衡總想著獨立建國的 斯洛伐克 人終於還是與 捷克 分道揚鑣,各自獨立成國。好在兩國是真正的 和平 分家,也為兩國日後相容相見留下了良好的基礎與餘地。
世上的許多事總是很奇妙。分別成鄰後, 斯洛伐克 人反而覺得以前怎麼看都覺得彆扭的 捷克 人又變得順眼了。說到底, 捷克 和 斯洛伐克 ,雖然民族稱謂不同,但同種同源,語言相通,習俗相近,本身隔閡小,分手亦 平和 。因而在國際社會中,兩國才能基本保持步調一致,相互扶持。相比經濟轉型比較順利的 捷克 , 斯洛伐克 的過渡經歷倒是有些坎坷,經濟迅速衰退不說,其民主運動一度還走向歧途,甚至鬧出了總理當街綁架總統兒子的醜聞,被 美國 憤而點名為“民主黑洞”的混亂國度。好在國際社會及時施以援手,而作為昔日兄弟的 捷克 更是傾囊相助,時不時予以援助,使之迅速擺脫困境。由於沒有歷史糾怨,又能相互支持,全力發展,因此兩國能在短短二十多年後,先後跨入 歐洲 高收入國家的行列,人均GDP更是位居世界前列,其中 捷克 人均已超過2萬美元, 斯洛伐克 也接近2萬美元。現在都屬歐盟成員國。更有意思的是,兩國政黨近年來又曾提出進行重新合併公投。 和平 分裂之後又有希望合併,這在國際上真可謂獨一份。
可能是 斯洛伐克 的知名度確實太低,大多去 歐洲 旅行的人很難想到它,更難把它作為旅游的首選目的地,頂多安排個順道游。如果本人不是以前來過,這次也會省略掉它。這主要還是因為對它缺乏瞭解造成的。其實 斯洛伐克 的旅游資源並不少,尤其以中世紀古堡聞名,它是整個 歐洲 保存古城堡最多最好的國家之一。而且這裡不僅人文景觀豐富,山水風景也秀麗,最吸引游客的是物美價廉,消費水平比其他中 東歐 國家都要合算。相對來說,倒是這裡的城鎮還真沒有什麼出名的。什麼普雷紹夫、 特爾納瓦 、班斯卡 比斯特 里等等,陌生到幾乎難以聽到,與 捷克 那一連串明珠般閃爍的老城相比,真是相形見絀。只有其首都 布拉迪斯拉發 ,不知道是由於曾經貴為 匈牙利 之都長達250年的緣故,還是因為它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與兩個國家交界的邊境之都的原因,故而小有名氣。而我們本次重游此境,就以此城為重點,順道游覽一下它北面的 德文 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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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國故都布拉迪斯拉發一般來說,世界上很少會有把自己國家的首都建在邊界線上的,而 斯洛伐克 的首都 布拉迪斯拉發 (Bratislava)恰巧就是這樣,而且它還是建在一個三國交叉之地,同時與 匈牙利 和 奧地利 這兩國交界,離 維也納 只有區區60公里,應該是世界上除外距離最近的兩個首都,也算是這個世界的一個奇觀吧。
布拉迪斯拉發 這座城的名字是1919年正式確定下來的,至今剛好一百年,以前舊名為Prešporok,意為多瑙河之城,而長時期以來 匈牙利 叫它波佐尼(Pozsony)、 德國 人則稱它普萊斯堡(Pressburg),這個名字現在有時還會用。從這個城市如此多變的名字,可以看出它是如何在 羅馬 人、日耳曼人、 捷克 人、 匈牙利 人、猶太人和 斯洛伐克 人等民族的影響下逐漸發展起來的。
布拉迪斯拉發 貴為一國之都,面積僅三百多平方公里,人口不足五十萬,但它也是一座歷史名城,長期都是 斯洛伐克 地區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和最大的城市,也是獨立後的 斯洛伐克 的首都,不過它作為別國之都的時間比它在本國還要長。 布拉迪斯拉發 建城很早,大約公元前200年 凱爾 特人就在這裡建立了最早的部落居民點,公元1世紀到4世紀 羅馬 人統治這裡時開始把它當作帝國的防禦邊鎮,同時還帶來了延續至今的葡萄栽培和釀酒傳統。 而當地 斯洛伐克 人的祖先斯拉夫人則是在5到6世紀之間來的,7世紀歸入薩摩公國,隨後併入大摩拉維亞公國。9世紀後,先後蓋起的 布拉迪斯拉發 城堡和 德文 城堡成為了當地的重要中心。到10世紀,隨著大摩拉維亞在 匈牙利 人的攻擊下崩潰, 布拉迪斯拉發 也成了 匈牙利 的一部分,自此五百年的歷史便與 匈牙利 連為一體,成為它的邊地重鎮。
雖說 布拉迪斯拉發 地處三地交界的戰略要地,註定備受攻擊,但也無形中提高它的地位,併為它帶來了全面發展。1291年,它成為 匈牙利 王國的特別市,1405年,又升格命名為皇家自由城市。1526年,在莫哈奇戰役中,它經受住了強大的奧斯曼帝國進攻,至1536年,正式成為 匈牙利 的新首都。不久又作為哈布斯堡王朝的一部分,國王、總主教、貴族匯聚一城,開啟了帝國新時期。不過,這段時期也充滿了腥風血雨,期間頻繁發生反對天主教哈布斯堡王朝的起義,與 土耳其 人的戰爭,大瘟疫和其他災難。更重要的是,這裡逐漸成為 斯洛伐克 民族運動的中心,歷史上曾數次被起義者攻占,又屢次為帝國軍隊奪回。
應該說, 布拉迪斯拉發 最快發展的時期是18世紀瑪麗婭·特蕾西婭在位時期。在她統治下, 布拉迪斯拉發 百業興旺繁榮,市容煥然一新,街道迅速擴展,人口增長三倍,修建了許多新的宮殿、教堂和豪門大宅,一時成為整個 匈牙利 最大和最重要的城市。不過,在她兒子繼位後即將 匈牙利 王冠拱手送去了 維也納 ,變成了奧匈帝國中的二元之一,其後該市也隨之失去了重要性,而 匈牙利 重心也遷去了 佈達佩斯 。昔日王都瞬間衰落,迅速歸於沉寂。
進入19世紀後,該市的命運隨著 歐洲 大陸的歷史進程而浮沉。1805年, 奧地利 與 法國 在此簽訂普萊斯堡和約,但仍未能阻止拿破侖的軍隊於1809年占領了整個 斯洛伐克 , 布拉迪斯拉發 城堡亦焚於戰火。1848年這裡爆發了 匈牙利 革命,廢除了農奴制。同年12月又被 奧地利 人占領。與此同時,城市開始步入了工業化發展。1840年修建了 匈牙利 的第一條到聖喬治的火車鐵路,1848年前往 維也納 的蒸汽機車通車,1850年又修建了到 佩斯 的線路。1891年,還架起了該市在多瑙河上的第一座橋梁,還有第一家工廠,第一家銀行等許多 新興 產業的興建,整個城市工業在19世紀迅速增長。
一戰後的1918年, 捷克 斯洛伐克 建國, 布拉迪斯拉發 隨其歸屬到這個新成立的國家。不過,當時占該市多數的 匈牙利 人和德意志人卻極力反對,並宣佈該市為自由市。對此 捷克 斯洛伐克 軍團毫不留情,於次年武裝攻占了該市,並正式開始啟用“ 布拉迪斯拉發 ”這個 新城 名。隨即驅走了該市的 匈牙利 人和德意志人,而 捷克 人和 斯洛伐克 人則大量涌入,從此徹底改變了這座城市的人口結構。二戰中的1939年, 布拉迪斯拉發 曾成為納粹 德國 扶持的 斯洛伐克 傀儡國的首都。二戰後即回歸 捷克 斯洛伐克 並步入社會主義建設時期,在捷共領導下繼續去 匈牙利 化, 斯洛伐克 人的比重也上升到90% 。同時大搞社會主義建設,市區建造了大量蘇俄式風格的統一樣板建築,如今這些建築物與中世紀古建築群夾雜在一起,半古半洋,組成了這座城市獨特的風格。1992年, 布拉迪斯拉發 也成為促成捷共倒台的“天鵝絨革命”的中心之一。1993年兩國分離之後,它即成了新成立的 斯洛伐克 共和 國首都。
到 布拉迪斯拉發 的交通還是比較方便,這裡每天都有火車和長途汽車往返 歐洲 不同的地方,尤其是開往 佈達佩斯 和 維也納 的為多,一天好幾班。市區公共交通也方便,主要景區一般都有公共汽車抵達。絕大多數的景點都集中在多瑙河的北岸。如果站在市中心廣場看,老城位於它的北部,多瑙河在它的南面, 布拉迪斯拉發 城堡則是坐落於它的西邊。登上山坡頂上的城堡,俯瞰著一方天地, 布拉迪斯拉發 老城風光盡收眼底,頓時讓人耳目一新,心曠神怡,可能不知不覺中你就喜歡上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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