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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哈根流水賬 - 《亞洲女孩的歐洲背包之旅第一篇 - 丹麥》

寫在前面我在 美國 讀大學,春季學期來 比利時 的KU Leuven( 魯汶 大學)留學。從小就愛好旅游,第一次來 歐洲 ,希望能多走走、多看看、多交朋友。我不打算寫景點之類的介紹,走到哪裡寫到哪裡,分享一些心得,我的所見所聞,以及瞭解到的人文歷史知識。大部分都是廢話,從我給爸爸媽媽發的微信中整理出來的。已經來 比利時 留學三個禮拜了,去的第一個國家是 丹麥 , 和閨蜜Elana結伴在 哥本哈根 碰頭。
哥本哈根自助遊攻略
彩色的新港

來到 丹麥 哥本哈根 已經兩天了。
這兩天對 哥本哈根 (Copenhagen)的感覺非常好。整潔、乾凈,雖然和 紐約 北京 等超 大城 市比起來顯得mini,但整個城市還是給人以很 大方 的感覺。和 魯汶 (Leuven)的自行車小道和學生城相比,但 哥本哈根 畢竟是 大城 市,街道很寬,路上也是車水馬龍,行人如織的。在 魯汶 我已經好幾周沒看到這麼多汽車了,這個周末看了個夠,我都忘記怎麼過馬路了哈哈。

丹麥 人一看就是在 歐洲 算 富裕 有錢的,來來往往街道上都是好車(我和Elana還專門數一個街頭有多少輛奔馳和特斯拉呢)。城裡除了那些名勝古跡,最多的就是咖啡廳(非常適合我這種小資生活)。商店呢也大多不是奢侈品店就是精品小店,要不就是看著就讓人流口水的餐廳。我在 哥本哈根 留學的 美國 高中同學跟我講她們都經常自己做飯,基本不出去吃。晚上出去喝酒也是趕著Happy Hour (即使這樣,一杯雞尾酒cocktail也要15美元)。想想還是我們 比利時 小鎮幸福,一瓶啤酒才1歐元2歐元的。可能因為沒有當地人指點,感覺夜生活沒有 魯汶 小鎮豐富(畢竟我們鎮都是學生),我可能也沒找對地方。
和丹麥母女閑聊趣事在去 歐登塞 火車上和一對 丹麥 母女聊了很久。她們是日德蘭半島人,住在 奧胡斯 (Aarhus)旁邊的一個小鎮,準備去 羅馬 度假。她跟我差不多年齡,但要今年九月份才開始上大學,原因是在 丹麥 的學生一般讀完高中後要休學兩三年,工作、旅游,然後才開始上大學,基本上整個國家都這樣。他們認為如此才能積累生活閱歷,知道大學想要學什麼,以及未來想做什麼。這一點和我在 中國 以及 美國 的學校看到的完全不同,那裡的學生都是顯得匆匆忙忙的,急著去上課,急著去考試,急著去工作,急著去跳槽,一切都是那麼地急。完全沒有老 歐洲 的那一份從容,悠閑。

從 美國 到 歐洲 ,我仿佛是順著歷史的長河在回溯。
我和她說我完全同意這種想法,雖然我在上大學之前沒有游學的經歷,但我這一次來 歐洲 就是來彌補這段人生經歷的,幸好時間還不太晚。
這次 歐洲 留學,讀書倒是次要的(我是不是在為今年的功課找藉口了哈哈?)
游歷古老和底蘊深厚的 歐洲 不也是讀書麽?

她準備去 哥本哈根 大學讀書,學認知科學。我立馬跟她聊了很多認知科學的東西(其實真的就是一知半解),她很驚訝第一次有人知道認知科學是個什麼學科,因為在 丹麥 這門學科這兩年才興起,學的人也是鳳毛麟角。這個女孩非常健談,很羡慕我以後能在 紐約 工作(於是我邀請她以後來 紐約 找我玩),她說我再來 丹麥 可以去 奧胡斯 找她玩。那是 丹麥 在日德蘭半島的首府和歷史悠久的文化古城,景色優美,有著半島獨有的寬闊和深邃,當然這是和狹小的,略顯急促的西蘭島、菲英島相比的。

這次在 魯汶 很幸運地交了大量的 歐洲 各國的朋友,他們都邀請我去他們美麗的家鄉玩,但時間短暫,才交換幾個月,所以我估計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們都來 美國 找我哈哈。以一個在 美國 讀書的 亞洲 女孩的視角去 歐洲 游學旅行考察是非常有意思的,也讓人羡慕。這或許就是 亞洲 古老文化和 美國 時尚文化的交融,給了古老的 歐洲 的年輕人一種全新的衝擊。

當 美國 人在 歐洲 尋找古老的文明和悠閑的生活時,不知道他們的 歐洲 鄉親們正在羡慕 紐約 的喧囂和繁華。 丹麥 這麼好的國家,她們過得這麼開心和從容,都還依然羡慕我能在 美國 生活,將來在 紐約 工作。

通過這對母女我瞭解了很多 丹麥 的趣事。
丹麥 、 挪威 、 瑞典 這三個國家的語言非常相近,跟 中國 的方言類似。他們基本都能聽懂互相之間的語言,但也僅此而已,能聽不能說。 瑞典 語比 丹麥 語要多幾個奇怪的字母,其他都很像。這個女孩告訴我說到現在這三個國家還互相嘲笑對方,歷史上的恩恩怨怨都化解為了調侃。一般都是 丹麥 人和 挪威 人一起笑話 瑞典 ,總之都是 瑞典 輸。(或許是因為 瑞典 一直和 丹麥 挪威 離心離德,而且第一個退出了卡爾瑪聯盟的緣故,我猜。)

北歐 人各國普遍生活水平高。 丹麥 基本上家家都有一套在海邊的房子,夏天去度假。上大學之前還能游歷一番,國家的 富裕 可見一斑。我告訴她我在 魯汶 大學認識的 意大利 人和 西班牙 人都非常節約,和 北歐 各國相比,整個 南歐 的經濟形勢都不好,都在過苦日子緊日子,出來讀書都不能怎麼玩的。她也同意說 北歐 國家小,但非常富有,能這麼游學絕對是一種福氣。

我想 北歐 各國社會普遍 富裕 和近兩百年來(拿破侖戰爭後) 北歐 各國政府在 歐洲 政治生活中普遍低調,日益被邊緣化有關。和幾百年前叱吒風雲的 北歐 大帝國、卡爾瑪聯盟, 瑞典 大帝國相比,現在的 北歐 各國領土狹小,人口也不多,資源豐富,制度合理,家底積累豐厚。政府也沒有什麼星辰大海之類的宏大目標,一心想的只是讓國民過上 富裕 的生活。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國家目標和社會目標的完美結合。

女孩的媽媽也很健談,說來 丹麥 旅游的游客很多,但像我這樣一個 亞洲 女孩背著包就一個人在逛的很少。和她們聊到了奧丁大神,諾曼海盜,卡奴特大帝,瑪格麗特一世和克裡斯 蒂安 二世,等等。(其實我就知道一點點皮毛,還是臨時抱佛腳學來的,要感謝我的歷史學家老爸,沒有他給我補知識,也無法和 丹麥 母女交流的這麼順暢。其實之前還瞭解到一些 丹麥 在二戰中的有趣故事,只是不好意思當著她們的面說,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不過即使這麼好的國家也存在問題。現在 歐洲 國家普遍的最大的問題就是移民。移民導致新來者和本地居民的衝突(在 丹麥 這種情況沒有法德那麼嚴重),這導致了本國政治勢力的重新洗牌,保守黨勢力越來越強。她說這兩年基本上是 丹麥 對移民管理最嚴格的時期了,連很多合法的婚姻移民都很艱難。移民源主要就是 敘利亞 難民、 索馬裡 難 民和 一些 東非 的移民。她說她女兒這個年齡的 丹麥 學生都在這個問題上比較自由和開放,希望社會變得更加寬容。而她這個年齡層次的人普遍還是很難接受這種現實,希望還是保守和穩定些更好。

於是又回到了那個爭論不休的話題,這種衝突到底是價值觀(在 歐洲 可能表現為宗教信仰)的衝突,還是說到底只是年輕人與老一代人的代溝衝突?是不是 歐洲 現在所有的問題都是這種問題的表現?
這種問題照例是不會有結論的。

好在至少現在 丹麥 人民的平靜生活還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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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麥 的高鐵

我在旅行,也在生活,而不僅僅是活著丹麥 一個心儀已久的地方是 歐登塞 (Odense),那是安徒生的故鄉。
那是豌豆公主、海的女兒、拇指姑娘和賣火柴的小女孩的故鄉。
歐登塞 說是費英島(Funen Island)的首府,其實看著就像一個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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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 歐登塞 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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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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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人很少,很安靜,街道也是窄窄的很傳統的那種。房子都是矮矮的平房,五顏六色的。鎮中心正在施工,2020年將會有一個全新的安徒生博物館開業,主打童話夢幻主題,想來肯定是非常高大上的那種。

現在安徒生的故居博物館看著都很不起眼,和普通的民居沒什麼區別。一排小平房成列著安徒生小時候生活的場景和他的生平介紹。安徒生小時候非常窮,後來一個人去 哥本哈根 求學,考上了 哥本哈根 學院。住的地方離皇家劇院很近,因為喜歡看戲,也去那裡求了工作。很多人不知道安徒生還出過很多劇本、詩歌、游記等等。他一輩子大部分時間都在 歐洲 各地旅游,花了9年整的時間在國外,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 德國 。

安徒生的名言:“旅行就是生活”。
對於我來說:我在旅行,也在生活,而不僅僅是活著。

安徒生童話里的那些迷人的故事是我從小就耳熟能詳的,誕生了這些故事的地方也是我心儀已久的。這次來 歐登塞 也是完成了一個心愿。

其實從更加宏大的歷史背景來看,安徒生並不僅僅停留在一個童話作家的層次。在 丹麥 民族最終形成一個獨立的民族,建立起了一個獨立的 丹麥 民族國家,而沒有被德意志人掀起的民族運動狂潮所吞沒的過程中,安徒生功不可沒。正是安徒生挖掘了傳統 北歐 文化,建立了獨特的與大日耳曼文化不同的 丹麥 近代文化傳統,從而最終保證了 丹麥 的存在。(這個觀點是我剽竊來的,哈哈哈哈)

這次來 丹麥 ,和我的閨蜜Elana約好的。她從 馬德里 過來,帶了一個男同學,和我一見如故,我又多了一個男閨蜜哈哈。不過她們只喜歡 哥本哈根 ,對 歐登塞 以及 哥本哈根 旁邊的城堡沒有興趣,甚至不知道安徒生,天哪!可憐的 美國 同學。我們走了很多路,幾乎天天在走,走的腿都細了,心裡卻樂滋滋的,相互吹捧了一番。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克倫 堡宮是莎士比亞《哈姆雷特》里艾森諾(Eisinore)的原型。
西蘭島北部三城堡都是有著悠久的傳承,而且和 丹麥 皇室有很深的淵源。對於我來說,是必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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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 克倫 堡城堡(Kronborg Castle)特別開心,雖然裡面空空蕩盪,沒什麼好看的。但這裡是《哈姆雷特》的原型城堡,每一個和莎士比亞相關的 歐洲 遺跡我都喜歡。
我來 丹麥 以前就想好了要在城堡里大聲朗誦了《哈姆雷特》裡面“To be or not to be”那一段。
現在如願以償了。
這是我在Lawrenceville高二年級時候要求背的名篇,到現在還記著一段。

在腓特烈城堡學丹麥歷史腓特烈城堡(Frederikborg Castle)在希勒勒(Hillerød)小鎮。
順便說一下,我的 丹麥 朋友告訴我,在 丹麥 語里“ø”這個字母很獨特,發音是“WU”,凡是 丹麥 語裡帶有這個字母,都是大海相關的,可見 丹麥 悠久的海洋文化(海盜文化?)對 丹麥 當代影響有多深。從希勒勒火車站到城堡之間有一片湖,我去的時候走的是湖邊,回來的時候走的是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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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中的場景,不知道茜茜公主小時候生活的 巴伐利亞 鄉間是不是和這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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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Hillerød這個小鎮,比奧登塞感覺要好。感覺 丹麥 小鎮都一個樣子,生活愜意,房子五顏六色,到處都是咖啡館小商店。這裡的人消費能力很高,也不知道是游客多還是什麼,反正感覺挺有錢的。物價比 比利時 要貴很多,一瓶我最愛喝的可樂居然要30Kr,4塊多歐元。去 丹麥 之前,我的 意大利 和 西班牙 的朋友都警告過我 北歐 旅游很貴,但還是沒想到居然這麼貴。

腓特烈堡一度是 丹麥 皇室的離宮,大概類似於 凡爾賽 宮在波旁王室的地位。現在是 丹麥 國家歷史博物館。看來我是來對地方了。城堡里展示最多的就是各個王朝以及貴族的家章,英文中叫Coat of Arms。真是特別有意思,理解不了具體代表什麼,但讓我聯想到我愛看的《權力的游戲》中各大家族“House”就是從 北歐 貴族中取到靈感的。國王的私生子們都姓“Gyldenløve”, 《權力的游戲》裡面叫S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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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像一隻只小烏龜,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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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麥 的歷史很有意思,這是一個越來越小的國家。

最初登上 歐洲 歷史舞臺的時候,他們其實就是海盜,叫維京人,也叫諾曼人。他們糾集了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同宗兄弟,揮舞著車輪板斧,憑著死後可以去見奧丁大神( 北歐 神話中的最高神祇)的精神鼓舞,到處殺人越貨,欺男霸女,整個 歐洲 範圍內都為之色變。在基督徒眼裡他們就是一群魔鬼。海盜帝國在祖孫三代手裡變成了一個 北歐 大帝國。

首先是 拉哈 爾一世,著名的藍牙王(Bluetooth),對了,我們現在的手機藍牙技術的名字就是來自這位偉大的海盜。所謂藍牙,其實就是黑牙,估計是常年不刷牙的吧哈哈。他的兒子是斯特凡八世(很好奇斯特凡前七世是誰),外號叫鬍鬚王。他征服了 英格蘭 。然後就是克努特大帝,那個把遼闊的 北海 囊括在內的 北歐 大帝國的建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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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努特大帝, 丹麥 人的驕傲

克努特大帝帶領 丹麥 南征北戰,但很可惜被後來叛軍殺死了。據說他死的時候的樣子是和耶穌死的樣子一樣,也不知真假。所以他的子孫專門去了 意大利 拜訪了教皇,才讓他正規的按照天主教禮儀處理的屍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那種征伐行為惹惱 羅馬 教廷,受到了教廷的絕罰。總之儘管那會 丹麥 已經改信基督教了,但行為和異教徒也沒有誰沒區別。這個博物館沒有什麼關於 北歐 神話的展覽,很可惜。

丹麥 轉變成基督教之後的象徵圖叫Jellington Stone。昨天在火車上 丹麥 妹妹詳細地和我講了Jellington stone,這個圖現在印在每一本 丹麥 護照的第一頁上。星辰大海時期的 丹麥 另一個大舉措就是建立了卡爾瑪同盟,時間是1397年。這個以 丹麥 為首的鬆散同盟包括了現在的 丹麥 , 挪威 , 瑞典 , 芬蘭 , 冰島 , 格陵蘭島 和 法羅群島 。後兩者至今依然算是 丹麥 的領地,但我一直沒有機會搞清楚這種海外領地和本土在政治上的聯繫是什麼樣的。

這個大聯盟也是後來幾百年 北歐 各國恩恩怨怨的開始,一直到現在。這個大聯盟的建立者是個偉大的女性,叫瑪格麗特一世。後來瑪格麗特一世一系絕嗣, 德國 的奧登寶家族繼承 丹麥 王位。 丹麥 的王室是 德國 人,可以明白後來 丹麥 和 德國 切割時多麼不容易,幸好他們 成功 了,世界上多了一個童話的國度和一支紅魔球隊。

奧登堡家族從1448年第一任克裡斯 蒂安 一世開始統治 丹麥 。克裡斯 蒂安 三世的時候 丹麥 經歷了基督教革命,從天主教轉變成了Lutheran(路德宗)新教的一支。大概在1534-1559年期間的革命,我記得和 歐洲 大陸的宗教革命時間一樣。Lutheran應該是 德國 傳來的。

前天去看的哈姆雷特城堡也是奧登堡家族的腓特烈一世建立的,他的兒子克裡斯 蒂安 四世建立的這座腓特烈城堡。據說克裡斯 蒂安 四十巨胖無比,肖像都把他畫瘦了。從腓特烈三世開始 丹麥 就進入絕對君權時代了(1660),於是就開始了和 瑞典 的戰爭。這段時期皇族生活的非常奢華,建築風格生活方式都是巴 洛克 式的。

走馬觀花的瀏覽一遍,有些問題來不及搞清楚了。 比如 :1)1784年發生了一場關於當時王室的權力更變。博物館英文講解不夠,沒看懂。2)克裡斯 蒂安 五世的逃亡,有一些畫描繪了這一幕,不明白背景。只能回去慢慢研究了。

第一次住青年旅舍昨天還吃到了 丹麥 著名的開口式 三明 治,其實就是普通 三明 治放在一片黑麥麵包上,以及著名的Grød燕麥粥。Grød不貴,一碗營養豐富的燕麥粥大概45 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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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ød燕麥粥

丹麥 沒有加入歐元區,不知道是不是不願意和 南歐 的那些國家同流合污,至今還用自己的貨幣克朗Kr,1Kr相當於0.2加元,和RMB差不多。各位可以和 中國 的物價比較下。住的就比較簡單了。第一次住青年旅舍(Youth Hostel)。

感覺是:第一家Generator Hostel是Elana選擇的,她經驗豐富,一個人高中畢業就游遍了 歐洲 ,所以知道什麼條件好。我們住的算高級一點的,條件非常好。每個青年旅舍都有公共休息室、酒吧、餐廳,看著就像一個會所。可以租浴巾、鎖、寸箱子等等物品的安全是有保證的。各個年齡的人都有,非常適合年輕人交流。唯一要適應的就是和其他人住一個房間,有些人回來的晚聲音大,所以不要指望最好的睡眠。但經濟實惠,也很乾凈方便,適合我們這種游學的年輕人住。很多青年旅舍每天都有活動,組織大家集體出去玩之類的,晚上也有Happy Hour。通過青年旅舍買一些門票也能打折。


最後發幾張圖片作為這篇游記的結束。下周去鬱金香的國度,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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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裡斯 蒂安 尼亞自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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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衛隊換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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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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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塔頂部眺望 哥本哈根 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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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isiana Museum of Modern 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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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哈根 設計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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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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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鼻子,怕不怕?哈哈,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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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是游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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