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外公東歐走走 - 波蘭， 捷克， 斯洛伐克， 斯洛文尼亞， 匈牙利， 克羅地亞，奧地利

前言
本來是2016年夏天之旅， 但由於種種家庭里的事情， 直到現在才能把這篇擱置了一年半的游記寫完。 這次旅行後發生了很多事情，2016年的秋末外婆走了。 2017年新年為了緩解我外公的心情，全家一起去的 日本 玩了一大圈。之後家裡大裝修。 2017年夏天又第二次探訪外公的故鄉印尼 中爪哇 看看他的二姐。 之後2018年初又帶著外公去 香港 和 廣州 探親看看他剩下的三個妹妹。 期間我工作上也是步步高升，也越發忙起來。所以這一年多來也是忙裡抽閑，這篇游記也就耽擱了。

原歸正轉，或許是因為外公是個老華僑， 十五歲潔身一人漂洋過海，來到了剛剛解放不久的新 中國 。 之後就一輩子為 中國 新聞社奉獻了自己的一輩子，甚至連他遠在海外的母親和父親再也沒有見過了。 也或許因為年過八旬的他搞了一輩子的攝影工作， 年老了也總想著全世界四處走走。 或許由於自己出生在華僑家庭里， 從小就沒少全世界到處跑。 現在作為外孫的我， 利用工作假期的閑暇之餘總會滿足我外公的願望。從十年前我就帶著外公玩了 西歐 ， 之後 北歐 ， 最後 東歐 。

這次的目的地是 東歐 七個國家， 其中 奧地利 算是故地重游了。 10年前，我已經帶我外公去過 奧地利 了。 在這之後雖然我還在 瑞士 留學過一段時間， 但一直也沒有再去過 奧地利 了。 所以這次 奧地利 的故地重游還是挺期待的。

這次和外公出去明顯地感覺他真的老了。 以前一起出去， 他不至於走得那麼慢， 但是這次，外公總是慢慢悠悠地走路， 一些小坡度爬上來也感到費勁了。 但是我還是一直很喜歡陪他出去。 想想我小的時候也是外公和外婆拉著學會走路的， 現在他們老了， 走不動了， 也是該我慢慢來陪著他們走了。

這篇游記不會像別的游記一樣記錄點點滴滴的行程。 比起流水賬， 我更喜歡發表我的評論和感想。 所以游記貫穿著針對這次旅行發生的事和我的看法。 希望能給大家帶來一些見解和幫助。

首先先說一下頭圖的選擇。 頭圖是位於 斯洛文尼亞 境內的 布萊德 湖 Lake Bled. 湖水的面積很小， 但卻特別的平靜和清澈。 乘坐小船到湖心島的時候， 看著四周平靜安詳的湖景， 不由得尋找到了一絲仙境的感覺。於是就把這張照片作為頭圖了。 第一站 自強的 波蘭從 北京 ， 我們選擇坐漢莎航空直飛的 慕尼黑 ， 之後轉機到的是 波蘭 。 漢莎比以前確實進步不少。以前給我留下的印象一直是凶巴巴的空姐。 這次空姐還是比較和藹可親。

說到 波蘭 ， 大家想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肖邦吧。 這次我們就基本上沿著肖邦的足跡， 參觀了兩個城市。 第一個是首都 華沙 Warsaw， 一個是舊都 克拉科夫 Crocow. 波蘭 的貨幣叫茲羅提。 茲羅提和人民幣比值是1:1.6. 波蘭 物價不貴。 一瓶礦泉水也就是和國內一樣，兩茲羅提。

波蘭 給我的整體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波蘭 語聽起來感覺和俄語很像。反正都是聽不懂。 由於歷史原因， 波蘭 在 歐洲 的舞臺上還是飽受苦難的。 很多去過 波蘭 的朋友和我說他們在 波蘭 的經歷不是很好， 但我覺得 波蘭 人還是很友善的。 物價相當便宜， 英語普及度也相對來說不錯。 一般的小商鋪都可以用英語進行簡單的交流。 我在麥當勞點餐的時候整句整句說英文， 波蘭 小伙子也完全可以理解。

先上一張肖邦公園的肖邦像。肖邦公園在首都 華沙 。 公園挺大的， 早上去人很少。 很適合呼吸新鮮空氣。 我攙著我外公，散步在樹蔭下。 以前外公可以走很遠，如今越來越慢，越來越容易累了。 但這一絲寧靜和大自然的呼吸聲在這公園裡充分體現了出來。
值得一去的還有埋葬肖邦心髒的教堂Church of the Holy Cross。 我們到的那天是陰天。 涼風徐徐划過臉頰， 看著這個被希特勒的納粹黨毀滅的城市，貌似真有一絲陰風。 波蘭 的歷史其實很悲慘。 希特勒曾狂言到要把 華沙 從地球上抹去。 納粹黨的第一個炸彈就投向了 華沙 。1944年， 波蘭 軍隊以這座教堂作為碉堡，舉行反納粹主義。 勇士們的鮮血灑在十字架下。 教堂和勇士們同事犧牲，稱為戰死者的靈堂，同時也埋藏了肖邦心髒的教堂。 肖邦辭世時特意要求把自己帶回自己的故鄉， 波蘭 。 對於這位夜曲大師， 回歸這多災多難的祖國也是他一生的心愿。 對於這點，在華僑家庭長大的我其實很有感觸。 外婆去世後，外公說骨灰撒海，並且以後他的骨灰也是要撒海，因為他們就是飄揚過海回到剛剛成立不久的新 中國 。從此 中國 成為了他們的第二個故鄉，一直生活了半個多世紀。 所以既然從海而來，那麼也要隨海而去，飄回到他們出生的故鄉。 哥德式建築的 華沙 古城區。 左手邊有個十字架雕像是為了紀念1596年吧 波蘭 首都遷過來的Sigismund三世。 外公到了古城就拉肚子， 也不知道咋回事。 我一個人在廣場徘徊了很久等外公上廁所，看到一大幫 西班牙 老年團的爺爺奶奶們。 想想 西班牙 這失業率 歐洲 第一個的國家，老齡化嚴重，福利那麼好的地方， 這些退休的爺爺奶奶們還真愛到處跑啊。 誰說只有 丹麥 有小美人像了， 華沙 也有一個。 這個雕像有個傳說。 一個叫華爾的男孩和一個叫莎娃的女孩坐船來到 華沙 建立家園，美人魚是他們的見證人。 後來 華沙 慢慢發展成了一個城市。後人們為了紀念他們，就把他們的名字拼在一起，成了 華沙 。 這些小故事雖然不一定是真實的，但卻讓一個城市充滿歷史和文化的氣息。 其實人都是渴望 和平 ，渴望浪漫，渴望安穩。 只不過在追求這些理想的時候，或許我被大千世界里的誘惑所迷失了自己的初衷。
從 華沙 我們到 克拉科夫 (Cracow),參觀古城。 其實帶老人出來旅游有很多好處。 慢慢玩，慢慢欣賞，慢慢思考，不會太累。 或許我本來就節奏比較慢的人， 慢慢欣賞才有感慨的時間。 外公真的老了。 從平地爬100米左右的坡度進入Wawel Castle，他都要上不來氣了。 本來外公說他不爬上去了， 我自己上去拍照後再下來找他就好了。 這怎麼可以。 我堅持扶著他慢慢爬了上去。 我一個人以後有的是機會隨時可以再來， 但外公或許只有這一次機會來 波蘭 了。 能看的都要儘量看到。
Wawel Castle 是 波蘭 的精神象徵。 11世紀以來成為 波蘭 王室的寢宮， 現在是國家博物館了。 就像 北京 的故宮一樣， 以前是皇宮， 現在也是博物館了。 我給外公拍照的時候， 就走過來一個看起來像大學生的一男一女，手裡還拿著小本子，看架勢是要和我搭訕。 他們走過來的時候由於我先聽到了他們在用法語交流，和我搭訕的一瞬間，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哈哈。 直接就問他們， “Vous êtes Français?" 你們是 法國 人嗎？ 看到他們驚訝的金魚眼， 然後愣了一下才很驚訝的說沒想到這裡能碰到會法語的 亞洲 游客。 後來聊了才知道他們都是大學生志願者，並且都學習中文，專門給外國游客講解。 聽到我和外公說話，他們才過來準備搭訕，順便練習一下中文。 結果與其聽著他們蹩腳的中文，不如就法語了。 什麼時候 中國 的景點能有志願者這樣免費為外國友人講解而不是只是純利益的收取費用啊。難道游客就應該受到欺騙和勒索嗎？ 欺負那些語言不通的游客，何嘗不想想如果自己是游客，又希望被欺騙嗎？ 克拉科夫 中央廣場在中世紀的 歐洲 可是最大的廣場之一。 整點的時候小窗戶里就有人出來吹金喇叭。 吹完後還會和下麵的人招招手。 這吹喇叭的傳統和我們 中國 的元朝有關係。 當時 蒙古 人來犯的時候，瞭望吹起喇叭示警人們。曾經有一個吹奏者被一劍穿喉了。為了紀念這個士兵，這個傳統就流傳下來了。 歐洲 這樣的小故事多的數不勝數，體現了一個國家的歷史文化和文明的延續。 第二站 童話之國 捷克捷克 是個看起來很童話的國家，雖說童話大師安德森是 丹麥 人。 捷克 人給我的感覺也很友善。 雖說他們的英語明顯沒有比 波蘭 人好，但是他們還是會友善的問你一下 你會德語嗎？ 好吧。。。這其實對我來說沒鳥用。。 德語我一樣一個字聽不懂。 所以在 捷克 ，我和外公沒少用手語。

捷克 的貨幣是克朗。 人民幣和 捷克 克朗的比值是 1： 3.6. 所以說這個克朗不是很值錢。 捷克 貨幣面值比較大。 但物價可比 波蘭 貴點。 明顯比 波蘭 人經濟條件好一些。

布拉格 城堡區是 捷克 的要塞。 從城堡區看向這個城市，紅色的房頂是不是把這個城市變成童話故事里王子和公主幸福美滿生活的寫照？ 由於我們到的那天是陰天，遠方的查理石橋顯得有一些寧靜，卻又多了一分浪漫。 石橋上聚集了舊城的精華，有很多小商小販在橋上賣東西。 小金 企鵝倒成了時間的見證者，靜靜守護著這座古老的石橋。 我們還去看了黃金巷， 卡夫 卡的居所。 但人太多了， 隨便拍了兩張照片就出來了。 外公很喜歡熱鬧， 但我實在是不喜歡熱鬧和人多。 布拉格 老城廣場人滿為患， 不比天安門廣場人少，卻是天安門廣場的超級迷你版。 雖然如此，但這是11-12世紀 中歐 貿易最主要的集市之一。 千萬不小小看從漢朝就慢慢打通的 絲綢之路 。 廣場中心是 Jan Hus的雕像。 這個人是 中歐 最古老的大學建立於1338年的 布拉格 查理大學的首任校長。 他最大的貢獻就是提倡使用 捷克 語，抵觸日耳曼化。 Hus 的追隨者會在這裡聚會。 最終這個人被 羅馬 教皇活活燒死。 敢不服從教皇的教導？ 這就是宗教在 歐洲 的影響。 歐洲 的血腥歷史就是來自於宗教 和政 治的結合。 宗教不過是掌權者手裡的一把神聖的利刃， 但其實人性又何嘗不是因為受到了宗教的約束而變得有靈魂了呢？ 一個沒有宗教信仰的人等於沒有靈魂。 這個自鳴鐘沒到整點，上帝的十二門徒都會在天窗打開後相繼出現。 歐洲 的景點大部分都和宗教有關係。 上帝的在 歐洲 的角色就像孔子在 中國 的角色差不多。 唯一的區別就是孔子是人，上帝不是。 其實 布拉格 不是 捷克 最童話的城市，Krumlov才是。 這個小鎮曾經是一條貿易 通道 ，所以慢慢繁華起來了。 這裡有一個Krumlov城堡。 在城堡上看這個小鎮，你會希望時間會停留在這一刻。 推薦情侶一起來。 執子之手。。。 與子偕老。 和心愛的人一起生活在只屬於Romeo 和Juliet 兩人的童話世界里。 一牆之隔，半圓洞里的童話伸手可及。。。 會有和我一起再一次夢回童話世界的你嗎？ 城堡山俯瞰小鎮的一絲寧靜。 紅綠藍的完美結合。有沒有點像 Frozen 裡面的城堡？ 我們在城堡裡面玩了一下午。 外公和我坐在咖啡廳一邊享受下午茶，一邊享受童話般的仙境。 不知道看到這裡的讀者們會想到哪個童話故事呢？ 第三站 東歐的瑞士 袖珍 斯洛文尼亞從Krumlov,我帶著外公一路行駛到 斯洛文尼亞 的 Lake Bled. 本來沒想來這個小湖的， 但看了介紹後，這清澈寧靜的小湖讓我聯想到了以前經常漫步於 日內瓦 湖畔的日子。 所以還是決定來看看。 斯洛文尼亞 人英文不錯，從手語的 捷克 又回到了普通英語交流的日子。
斯洛文尼亞 是個 新興 國家。 以前沒這號小國，1991年6月25日是屬於南斯拉夫解體後，成立的國家。 現在這個國家加入了歐元區，經濟提升很快。 Bled城堡建立於1004年， 德國 亨利二世建造的。 斯洛文尼亞 最古老的城堡。 中心島上有個小教堂。 叫聖 瑪利亞 。 傳說教堂內本來有三口大鐘， 結果有一口在運輸的時候沉落湖底。 現在游客還可以到島上搖鐘許願呢。 The curfew tolls the knell of parting day... 在教堂旁邊有椅子可以坐下來聆聽教堂里的陣陣鐘聲，和夕陽一起感受遠離城市的一絲愜意。 外公由於怕成小船去中心島， 他就在岸邊等我了。 這是 斯洛文尼亞 首都Ljubljana. 這名字咋念？ Lj這叫啥組合。。。 下圖是在龍橋上拍攝的。 這座龍橋是地標式建築。 四個橋頭都刻有青銅翼龍。 橋的中間還是兩頭也有衛生間，我記不清了。 。。
這座首都城市和別的 歐洲 首都比較起來， 顯得非常不起眼。 但我和外公在集市上買了新鮮的水果，準備一路向重點的景點Postojna溶洞出發。 這個Postojna溶洞是 歐洲 著名的溶洞，全場27公里。 攝影師外公跑遍了 中國 大 江南 北， 告訴我說溶洞還是 中國 的最漂亮。 我還是堅持帶外公看看。 結果呢， 剛進溶洞要坐一個小火車。 路上就把外公凍著了。 他自己就坐了一個來回小火車， 門口等著我出來了。 我自己帶著攝像機拍了一路。 其實這個溶洞還是可以的。 我覺得還是值得一看的。 裡面還有溶洞里專有的小白蜥蜴。
等我從溶洞出來， 外公已經在門口的冰淇淋店吃上冰欺凌了。 這變的夠快的！ 剛剛不是還冷嘛， 這會就熱了。
第四站 奔放 克羅地亞克羅地亞 也是前南斯拉夫分解出來的國家之一。 克羅地亞 的貨幣叫庫納，和人民幣的比值是1:1. 我和外公進入 克羅地亞 後第一站是海邊城市 Opatija.

說道這個 克羅地亞 ， 以前在 青島 工作的時候，有個同事Jelena還是 克羅地亞 人。 現在我們偶爾還有點聯繫呢。 這個奔放 克羅地亞 或許就是受我那個同事的影響。這個Jelena可是個瘋婆子啊，數學系里最瘋狂奔放的就是她了。 我還記得自己初中的時候，有個地理老師老太太， 她的祖籍也是南斯拉夫。 後來因為戰爭所以逃走，移民了。 英語一張口就格外的豪放的感覺。 之後就是高中的時候，和我一起上法語課的一個小姑娘祖籍是 塞爾維亞 。 小姑娘一口英語和法語都是怪怪的。 現在把這三個人在腦海裡排比一下，發現她們都長的很南斯拉夫風格。。。

言歸正狀，Opatija 是 克羅地亞 北部的沿 海城 市。 從奧匈帝國以來就是王宮貴族避寒的聖地。 歐洲 的海 邊和 澳洲霸氣海灘不一樣。 怎麼看都是更加秀氣。 我和外公到的那天下午還正好下陣雨。 找了半天沒有地方停車。最後終於有地方停車了， 從停車場到海邊還要走一段路。 最主要的是， 我們兩個手裡只有歐元， 沒有庫納。 先是找換錢的地方， 再是沿海一路走到女孩與海鷗。 到了那裡，我已經沒多少心情了。 外公倒是還很從容。 女孩與海鷗。 各種愛情故事的縮影在 歐洲 大小城市都能看到。 如果我出海的話， 會有一個人默默等著我回來嗎？希望自己不會是老人與海裡面的Santiago， 徒勞而歸吧。 克羅地亞 最棒的景點是 Plitvice Lakes National Park. 這裡就像 九寨溝 一樣是一個國家公園，由瀑布和十六個湖組成的天然景區。 1979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自然遺產。 我外公說還是 九寨溝 更美。。 好吧， 我表示還沒去過。 這個景點不太適合年齡大的人來。 需要走很多路。 要先走到一片湖水邊，然後乘坐船到兩個不同難度的行程。 按照以前我外公的體力， 走簡單的行程沒問題。 但這次發現他真的連簡單的都走不了了。 所以讓外公在岸邊，等我一個轉了一小圈。 其實這一圈也用了一個多小時呢。 我們去的那天人不算特別多。 我問工作人員，他們說由於這兩天下雨，來的人少， 天氣好的時候客流量起碼兩倍。 融入自然的一小時。 人在自然的擁抱下顯得格外渺小。 聽著自然的流水，動物的嬉戲聲，突然意識到人類也是這自然界里不過也是客人。 真正的主人是這養育著人類的一花一草， 一樹一木， 一條條溪流，循序不斷的自然和時間。 想到這，就自然想到了 Marcel Proust 的 A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 (追憶似水年華)。 Proust 對每日生活上的細節細膩的描寫 也代表了人類根本無法去扭轉大自然，時間的流逝。 這沒一點每一滴的細節，才是自然留給我們最美好的禮物和回憶。 Croatia 的首都叫 Zagreb. 下圖是 Josip Jelačić廣場， 1850年開始出名。圖片左邊的雕像就是 Josip Jelačić. 他是 克羅地亞 總督，稱為 克羅地亞 反對奧匈帝國的民族英雄，爭取了國家獨立的象徵。 這個廣場不是特別大， 但人很多。 我和外公兩個人其實也就是在冰欺凌店坐著吃了個冰欺凌。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里， 不知不覺讓我想到在大板心齋橋賣螃蟹壽司旁有一家星巴克。 星巴克靠近玻璃窗有個很好的座位， 正好可以靜靜地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行人。 這個位置我一共去了三次。 第一次去的時候就告訴自己， 以後一定在 日本 工作一段時間， 然後經常去那裡坐著看人。 結果真的在 日本 工作了一年， 那一年裡其實也就去了兩次。 但每次去坐， 都坐了很久。 我喜歡在一個靜態中觀看喧鬧，有活力的人群。 第五站 多瑙河上的一顆夜明珠 匈牙利匈牙利 匈牙利 ，其實這個匈字已經告訴我們， 這個國家的祖先並不是 羅馬 人，也不是斯拉夫人。 他們的祖先確確實實來自 亞洲 的匈奴人。 七個匈奴的部落跑到 歐洲 之後久而久之形成了自己的國家， 匈牙利 。 匈牙利 語也和其他的 歐洲 語言扯不上任何關係。 最多也就是 芬蘭 語的遠親。 這裡的人也不學他們鄰國的語言， 也就學個英語。

匈牙利 比起其他的幾個 東歐 國家的人來說， 更加冷漠。 國家整體也比較髒亂。 但是， 這個多瑙河上的明珠還真的算是 東歐 國家裡最美的其中一個。

匈牙利 的貨幣叫福林特。 非常不值錢。 人民幣和福林特匯率是 1:43.

我們第一站是來Heviz看Lake Balaton. 這個溫泉湖是世界上第二大溫泉湖。 湖水非常清澈， 看起來像平靜的海。 我們還踏上了湖的北岸， 去看了島上的 Tihany修道院。 我和外公到達的時候正好是晌午。 曬著太陽，周圍還有很多賣小商品的商人。 匈牙利 的首都 佈達佩斯 其實是由兩座城市組成的， 一個叫佈達，一個叫 佩斯 。 兩座城市之間有九座大橋連接著。 多瑙河的游船還是很棒的。 雖說沒有塞納河浪漫， 卻比塞納河的感覺要氣派雄偉許多。 真有點匈奴的架勢？ 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