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凈土 ----朝鮮旅行(含報團攻略)

前往 朝鮮 最方便的出發地是 丹東 ,價格也最具性價比。

這次旅行其實是從 杭州 出發,先飛 青島 玩了幾天,然後再飛 丹東 ,同時租了輛車沿著 鴨綠江 邊境一路游玩,接著到了預定的時間進入 朝鮮 ,離開 朝鮮 後又去 北京 玩了幾天。
朝鮮自助遊攻略
寫在離開之時坐在回程的火車上我一直在思考這幾日 朝鮮 旅行時的所見所聞和所想,對 朝鮮 的認識還是有很大的改觀。 朝鮮 不能通過世俗的價值觀來衡量其貧富,他們沒有私人財產,一切都屬於國家,即使在城中市民拿到的每月工資也僅僅叫作生活費。這跟 中國 七十年代初,中美乒乓外交 美國 隊員回國後接受採訪時的描述十分相像,沒有私人財產,沒有宗教信仰,用世俗觀來套用是不可思議的,但不可以這麼套用。

社會體制決定了這種狀態,再回過來看看其他的發展 中國 家,大部分都是在二戰後逐步建國, 朝鮮 選擇了純粹的社會主義共有制度並一直延續(目前全球唯一的國家),而大部分國家不管是經歷了體制的轉化還是直接對外開放,普通民眾並沒有因此生活的很好,反倒社會風氣卻出現了很大程度的下降。

在20世紀七八十年代 朝鮮 的國力在 亞洲 僅次於 日本 ,當 中國 人均GPD還只有200多人民幣的時候, 朝鮮 已經達到了600多美元,當時工業化高度發展,工業品暢銷社會主義陣營國家,但是隨著1991年蘇聯的解體、工業最需的石油進口受阻(工廠塌陷式停產)、1994年開始持續10年的水災旱災(死亡率達全國人口的5%)、2009年貨幣改革的失敗等等,另這個國家的前進之路困難重重。

但 朝鮮 仍是一片凈土,希望這個國家越來越好。
朝鮮自助遊攻略
關於朝鮮旅行首先需要知道的是如今的 朝鮮 旅行只能跟團游,而且禁止私自脫團和與當地人接觸。 朝鮮 從1981年開始正式對外國人開放旅游,直到90年代蘇聯解體後國家發展斷崖式惡化之前,都可以無限制接觸當地人。

可做 朝鮮 業務的 中國 旅行社基本集中在 丹東 ,而且這些旅行社相對其他旅行社要不正規的多,各家提供的 朝鮮 旅游行程也漏洞百出,十分不嚴謹,很多小旅行社自己並沒有 朝鮮 業務資質,採用掛靠方式接單後找相對大一點的旅行社申請出境。這些旅行社儘量的不告知游客所有的信息,想要游客知道的越少越好,像我這種會問的比較清楚的游客,即使在做了不少功課之後跟旅行社溝通時也是被介紹的雲里霧裡,再問下去旅行社就表現出不耐煩的態度了。所以我特地總結了一下,讓這些信息透明化。
01 可選目的地
朝鮮自助遊攻略
朝鮮 開放的旅游城市十分少,即使這些開放的城市中也只有十分有限的幾處景點允許參觀。而且這些年開放的城市名單越來越少,如今連妙香山也取消了,深度游只剩下首都 平壤 和開城(板門店)兩座城市。

開放的城市包括:
朝鮮自助遊攻略
羅先市的地位十分特殊,其實行獨立於 朝鮮 的經濟政策,類似改革開放試點城市,前往羅先市不需要 朝鮮 簽證。

除了前往羅先市旅游需要從 延邊 口岸參加旅行團,其他城市都是從 丹東 出發。

目前最主流的是4日游,中間兩天分別游覽 平壤 和開城兩個城市,頭尾兩天為火車路途,三晚住宿均在 平壤 ,需要提前15天由旅行社代辦簽證,需要使用護照;

1日游和2日游不需要辦理簽證,可以到了 丹東 後再找旅行社現場報名,憑身份證就可以,不需要護照。

以前還可以定製5-10天的旅行,現在旅行社好像都取消這種定製旅行了,定製的目的城市就是上表這幾個,但其實我覺得4日游已經差不多了,對於旅行經歷來說與定製化的5-10天旅行沒有太大區別,而且4日游價格實惠。
02 團費價格區別
朝鮮自助遊攻略
中國 旅行社在 朝鮮 旅游的角色類似於中介,他們一方面找 中國 游客,另一方面聯繫 朝鮮 國營旅行社,在成團後送游客到口岸後他們的工作的完成了,接下來就是 朝鮮 旅行社負責在 朝鮮 接待。

各家 朝鮮 旅行社的線路也基本類似。 朝鮮 4日游的價格區別主要體現在入住酒店和前往 平壤 的大交通兩個方面:
朝鮮自助遊攻略
03 酒店差別
朝鮮自助遊攻略
具體選擇一級還是特級酒店並不是自己可選的,在報名時詢問旅行社這一天出發的團預定的是哪種類型的,同一個團不會出現有些人住一級,有些人住特級。

這次我在出發前都不知道我們的團是一級還是特級酒店,報名的時候旅行社說裡面大部分人想住特級,結果到了 朝鮮 後發現是一級酒店。
朝鮮自助遊攻略
特級酒店的團費相對於一級酒店會增加300-400元。

本來我是很想住羊角島飯店的,因為拍照的視野十分好,不過後來在 平壤 市區游覽的時候有一項自費項目,花40元可以坐電梯登到比羊角島位置更好的主體思想塔頂層,高100多米,在這裡拍攝 平壤 市區的視野十分棒。
04 丹東-平壤交通
朝鮮自助遊攻略
關於 丹東 前往 平壤 的交通方式在各家旅行社的行程單上都寫得十分模棱兩可,而且哪怕寫著國際火車實際上也很有可能是大巴+火車方式。

目前從 丹東 前往 平壤 主要有以下三種方式:
朝鮮自助遊攻略
第3種雷同於第1種,對於旅行社來說,第2種的實際成本應該要高於第1種。採用第1種方式的旅行社通常在介紹行程時會介紹的十分模糊, 比如 說告知游客乘坐的是旅游專列,而游客潛意識中會將其等同於國際聯運,實際上是兩碼事。如果游客沒有問起交通方式,旅行社就儘量規避這個問題。

不過第1種大巴+火車旅游專列的方式儘管有些折騰,但是對於我來說還是挺喜歡的,特別是在進入 朝鮮 這個十分特別的國家,因為在入關時可以一段一段的體驗過去,先是汽車經過 鴨綠江 大橋,然後轉入橋下的入境大廳安檢,接著又坐上大巴前往火車站,再穿過火車站來到月臺,接著在月臺上等上3個小時,十分有經歷感。

向多家旅行社聯繫後得到以下說明:

1)、據“國際火車聯運”旅行社說大巴過境方式可能存在當天入朝1日游人數多的話就會拒絕入境;

2)、據“大巴+火車專列”旅行社說一兩年前是比較亂是有這種情況,但是如今已經對旅行社有人員配額,只要申報過的都是可以入境的,而“國際聯運站票+專列”倒可能存在不允許入境的情況,因為在國際聯運中站票是不允許的。
朝鮮自助遊攻略
以上時間只能做參考, 比如 從 新義州 出發的(大巴+火車專列)為15:00,那天我們12:00就到了月臺上,一直都在等,因為那天原計劃的那列火車坐不下我們這麼多人,後來等到14:30從 平壤 到 新義州 的火車到站後,挪了3節車廂到我們的火車上,所以火車在15:00才發車。總得來說,大巴+火車專列方式的時間確實不可控,可能傍晚就到達 平壤 了,也可能像我們那天到晚上22點才到達 平壤 。

丹東 \- 平壤 :220km
平壤 -板門店:168km
05 旅行社選擇
朝鮮自助遊攻略
從 丹東 出發的旅行社並不是那麼多,而且名字都十分混淆,有些掛了兩個抬頭。攜程、飛豬等OTA平臺都沒有 朝鮮 線路的產品。

百度搜索出來的一些旅行社又不知道實際評價如何,只能憑感覺。而且定金交付,沒有合同,沒有第三方平臺,萬一有騙子公司都說不定。我這次找的這家旅行社是讓我十分不放心的,從交了定金開始到出發那天在海關門口等著時我都不確定對方是不是騙子,我特意提前兩天到達 丹東 ,每天去旅行社,都是關著門的,電話聯繫又是各種理由。極度沒有信任感,回來後好幾個朋友來讓我推薦旅行社,我都沒敢推薦,要是 朝鮮 旅游產品上線OTA平臺後估計這類沒有絲毫服務意識的旅行社都沒有生存空間了。

有些旅行社會在報價時耍些花招, 比如 給你報個比較低的價格,最後收錢時再跟你說這個價格不含簽證費,不含軍事管理費之類的,要註意,所有這些名目都是旅行社自己設置的,正規 朝鮮 旅游報價都是全包價,包含所有在朝期間的旅行必要費用。這次在朝期間,除了全包價包含的內容外,有兩處自費項目,一處是40元的 平壤 主題思想塔登塔,十分值得,能在100多米高空看 平壤 全景;另一處是由於10萬人表演被叫停後,花200元觀看 朝鮮 雜技團,在世界上也是很有名氣的。

有旅行社說 朝鮮 旅游的出境申報並不能說是觀光旅游,而是各種名義的考察團,實際上並不是,我拿到的簽證上寫著旅游簽證。
背景知識 06 三代領導人
朝鮮自助遊攻略
朝鮮 並不一直以來都是我們認為的貧窮,其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算得上 亞洲 強國,包括如今在 平壤 看到的高樓全是在那個年代建成的。
朝鮮自助遊攻略
朝鮮自助遊攻略
從這張圖中可以看出上世紀90年代 朝鮮 的GDP年年負增長,2000之後的經濟增速也十分不穩定。

07 引路制度
朝鮮自助遊攻略
我對 朝鮮 的引路制度十分好奇,但是無從證實十分如今還真實存在,從 朝鮮 導游處無法得知。如果真實存在,跟 中國 六七十年代確實很像,當時 中國 也有類似出門需要開介紹信的制度。

從網上查詢的信息來看,說如今 朝鮮 還在引用明代路引制度,國民不能自由遷徙,出門遠行需要路引,特權城市( 平壤 )居民外出需申請。

在 朝鮮 ,普通百姓不可以隨意去旅行,到外地出差需要通行證。如果要住旅店,需要旅行許可證,持證才可以住店。一般從農村到城市,需要通行證。
08 1991年蘇聯解體是個重要轉折點
朝鮮自助遊攻略
這一小節的文字不是我寫的,是我在出發前查閱 朝鮮 背景時從網上摘取的,這段話十分簡潔的介紹了 朝鮮 為什麼會從 亞洲 強國一夜之間變成如今這樣。轉載的出處記不得是哪裡了。(本章節文字和圖片均為轉載)

1960-80年代(70年代黃金期),是 朝鮮 經濟發展的頂峰,社會主義陣營對 朝鮮 的援助繼續源源不斷的輸入進來, 朝鮮 繼續享受著這樣的供給福利,幾乎農業的生產都是機械化,1979年 朝鮮 就已經建好了當時的第一條電氣化鐵路,反觀我們 東北 三省的第一條電氣化鐵路的建成是2002年。從這些數據表明,在那個年代, 朝鮮 甚至是在東亞僅次於 日本 的第二強國。其中 朝鮮 和蘇聯之間的經貿往來是最密切的,只是石油方面,每年從蘇聯進口的石油就大概有300萬噸,但是過度的依賴進口的石油反而造成了 朝鮮 之後崩潰的原因,本身 朝鮮 沒有一點石油,只能全靠進口,但是高度機械化的農業、火力發電都是極為依賴石油的。
朝鮮自助遊攻略
1990年 柏林 牆的倒塌以及 東歐 劇變,接下來91年的蘇聯解體, 中國 的全面向市場經濟的轉變,讓被“喂慣了”的 朝鮮 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所有的合作伙伴在極短的時間內全部消失,石油供給的缺乏徹底的扼住了 朝鮮 的咽喉。這個東亞的“工業大國”,發現了會哭的孩子不一定有奶吃,就連以往都免費修理的飛機,已經沒有國家願意無償給他修理了。92年以後,工廠的開工率已經降到了前些年的一半。

1994年金日成去世,把這個爛攤子留給金正日,但是他始料未及的是95年之後 朝鮮 迎來曠達數年的大饑荒。 美國 分析家認為90年代饑餓從 朝鮮 讓 朝鮮 損失了3%-5%的人口。也讓它成為了現在世界上最落後的國家之一。

由於有蘇聯和 中國 的大力援助, 朝鮮 比當時的 中國 和 韓國 都要富有。蘇聯援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 朝鮮 的工業品都能夠順暢的進入蘇聯和 東歐 國家銷售。
朝鮮自助遊攻略
朝鮮 在80年代之前的經濟發展水平,不亞於 亞洲 社會主義國家,甚至不低於 韓國 。1960年 朝鮮 人均GDP為253美元, 韓國 僅為82美元,不足 朝鮮 的1/3。1970年, 朝鮮 即宣佈實現了以重工業為主的社會主義工業化。直到1978年, 中國 人均GDP僅有245元人民幣, 朝鮮 卻已達到約600美元。

不幸的是就在1973年,第一次石油危機爆發。石油危機對 朝鮮 經濟造成了巨大的打擊, 朝鮮 的主要出口物有色金屬外需萎縮,國際價格也應聲而降。其結果就是“ 朝鮮 的國際收支大幅惡化,造成了 朝鮮 推遲支付國際貨款的情況,再加上 朝鮮 的外債務情況惡化,國際信用下降,最終也影響了 朝鮮 的進出口事業。”為了止住頹勢,此時已經被確立為 朝鮮 政權接班人的金正日發起了“70天戰鬥運動”、“爭取三大革命紅旗運動”等群眾運動,提前16個月完成了六年計劃。同時,他還在人民的生活水平得不到提高、經濟發展處於困難的情況下興建人民大學習堂、凱旋門、主體思想塔等紀念建築。這些雖然在一定程度上提振了 朝鮮 人民的士氣,刺激了生產,增加了經濟活力,但也大大加重了 朝鮮 的財政負擔。

20世紀80年代被稱為 朝鮮 經濟的“黃金年代”。通過貫徹落實1980年勞動黨六大提出的 朝鮮 社會主義經濟建設的十大目標, 朝鮮 在1984年取得了年產穀物1000萬噸、發電498億千瓦時、煤7650萬噸、鋼鐵740萬噸、化肥468萬噸、水泥1424萬噸、水產品352萬噸的前所未有的成績。
朝鮮自助遊攻略
這一時期 朝鮮 也進行了小規模的改革開放的嘗試, 比如 在1984年制定了《國營企業自負盈虧若的乾規定》,強化了企業自負盈虧的制度;通過《合資法》等法律的制定,探索吸引外商投資的可能性;對農業上的包產到戶制進行小規模的試點等。但相較於 中國 在貧窮落後的條件下一往無前地進行改革的決心,處在錶面繁榮中的 朝鮮 並沒有深刻認識到自身計劃經濟體制的缺陷,也就沒有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的動力,因而錯過了改革開放的黃金時期。

而且,儘管長期標榜自己為獨立自主的經濟模式,但 朝鮮 對蘇聯、 中國 、和 東歐 社會主義國家的依賴卻又切實存在。20世紀80年代, 朝鮮 每年要從蘇聯和 中國 進口超過300萬噸原油; 朝鮮 在與經濟 互助 委員會成員國貿易時,一直和成員國一樣實行以物易物的貿易方式和享受低於國際市場價格的友好價;另外, 朝鮮 狹小的耕地面積( 朝鮮 適合種植穀物的耕地面積約為14000平方公里,僅占 朝鮮 國土面積的12%)和惡劣的自然環境決定了 朝鮮 的農業基本不可能實現真正意義上的自給自足, 朝鮮 每年需要從蘇聯和 中國 進口大量的糧食作物。

也正因為如此,20世紀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 東歐 劇變和蘇聯解體給長期置身於社會主義陣營中的 朝鮮 造成了巨大的衝擊。作為 朝鮮 經濟發展助力的援助者和合作伙伴的社會主義陣營從此不復存在,這帶給 朝鮮 經濟以難以估量的打擊,並使其原先的經濟體系變得難以為繼。 朝鮮 經濟就此陷入崩潰。
朝鮮自助遊攻略
社會主義陣營的瓦解對 朝鮮 經濟的打擊是全方位的。 羅馬尼亞 、 保加利亞 等 東歐 社會主義國家改朝換代,對 朝鮮 經濟運行的外部支援也就基本停止;經互會在1990年將會員國間以盧布計價的物物交易改為以美元等硬通貨的現金交易,重挫了長期受到外匯不足困擾的 朝鮮 貿易,僅朝蘇貿易金額就從1990年的20億美元驟降至1991年的3億6000萬美元,其中原油進口量只有聊勝於無的6萬5000噸,不到20世紀80年代的3%。原油的缺乏不僅使交通和物流受到了影響,更讓 朝鮮 各地的工廠陷入了燃料不足,生產難以維持的窘境。作為以重工業為經濟支柱的國家, 朝鮮 工廠的開工率下降到了往年的一半以下,情況最糟的時候只有往年的二、三成左右。 朝鮮 的債務問題也是積重難返,1993年 朝鮮 外債達到了驚人的103億2000萬美元,所占比例達到國民生產總值的50.3%。

更為嚴重的是農業方面的危機。正如前文所說, 朝鮮 為解決糧食問題,長期大量依靠從蘇聯和 中國 進口小麥等糧食作物。一旦無法從蘇聯進口足夠的小麥,僅靠 中國 的援助顯然無法滿足 朝鮮 的糧食需求。雪上加霜的是,1995年 朝鮮 全國遭受暴雨災害,而幾十年前胡亂開墾造成的水土流失使得暴雨迅速演變成了特大洪澇災害。洪水淹沒了40萬公頃的耕地,使50萬百姓流離失所,當年穀物減產190萬噸。1996和1997年 朝鮮 又接連遭受了洪災和旱災,糧食絕收的災情愈演愈烈,最終導致大量餓死者的出現。因饑荒而死亡的具體人數無法統計,根據不同學者和研究人員的估算,其數量約在30萬至100萬之間。
朝鮮自助遊攻略
正是在這樣極度惡劣的情況下,金正日接掌了 朝鮮 的政權,併進行了一系列謀求改革,重振 朝鮮 經濟的探索。為了恢復不斷下滑的農業生產力, 朝鮮 宣佈進入了“苦難行軍”時期,號召全體 朝鮮 人民團結起來,共度時艱。在此期間, 朝鮮 以支援農業、平整土地、修複經濟設施為突破口,號召全社會各界義務勞動,用戰時動員的體制組織並投入了勞動力,展開了“插秧除草戰鬥”運動,並展開了推廣易於種植的土豆的“土豆革命”運動, 朝鮮 土豆的種植面積也從4萬公頃增加到了2000年的18萬7千公頃。另外,為了緩解電力缺乏, 朝鮮 還開始重視在山間建設各種中小型發電站。

在經濟體制方面, 朝鮮 於2002年7月1日開始進行被稱作“七一改革”的內部改革措施,力圖從以下幾個方面改變其高度集中的中央計劃經濟體制。“首先是改革了 朝鮮 的分配製度和流通體制,允許計劃外的物資在綜合市場上流通。其次是在金融體制方面採取一定的措施,取消外匯券,要求外國游客消費時直接使用美元、日元或人民幣,並通過調整匯率擠壓黑市,官方匯率從1美元比2.15 朝鮮 元貶值為190 朝鮮 元兌換1美元,從而促進對銀行業務與外匯方面的政策實施。最後是對於生產問題方面的改革,減少政府對市場的控制與干預並且擴大工廠、企業的創新開發能力,提升其自主權”。

09 相關電影
朝鮮自助遊攻略
與 朝鮮 相關的電影比較少,基本上都是 韓國 拍攝的,且對 朝鮮 有一定的妖魔化,其實,或許,並沒有這麼嚴重吧。
《北逃》
《偉大的隱藏者》
《到炮火中去》
《 上甘嶺 》---- 上甘嶺 戰役,發生在三八線附近,交戰雙方死傷慘重

10 行程簡介
朝鮮自助遊攻略
上圖藍色字體的是 朝鮮 4日游中相關的城市,黑色字體的是 朝鮮 其他主要城市,其 中東 林和羅先現在可通過1日游和2日游到達,妙香山、南浦、元山、金剛山現在已經停止開放, 上甘嶺 則是上世紀50年代著名電影《 上甘嶺 》戰役的發生地,位於三八線中段。

朝鮮 4日游的行程相對比較固定,不管從哪家旅行社報名,最終到了 朝鮮 後都是基本相同的行程,而且 朝鮮 旅行社都是國營的,不存在宰客行為,所以只要到了 朝鮮 後就不用防備這個防備那個了,整個行程比較輕鬆。

4日游大致行程如下:

Day1: 丹東 (上午出發)--> 新義州 (中午)--> 平壤 (晚上)

Day2: 平壤 1日游( 朝鮮 戰爭紀念館-人民大學習堂/xx公園-金日成廣場- 大同 門-主體思想塔-建黨紀念塔-凱旋門邊的午餐-凱旋門-萬景台故居- 平壤 地鐵站-國家雜技團表—未來科學家區)

Day3:開城+板門店(板門店三八線-開城高麗博物館-開城商店-開城銅碗午飯- 平壤 高中表演-流京酒店隔壁晚餐)

Day4: 平壤 (上午)--> 新義州 (下午)--> 丹東 (下午)
朝鮮自助遊攻略
儘管4天中有2天是在路途上的,而且另外1天去開城板門店大部分時間也是在路途上,但是我覺得路途經歷是 朝鮮 旅行的重要組成部分,因為沿途才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Day1:丹東-->平壤 11 鴨綠江上的第一支車隊
朝鮮自助遊攻略
朝鮮 四日游的第一天,我早早的醒來,躺在床上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看到 鴨綠江 對岸的 朝鮮 工廠已經準備開工了,煙囪中開始冒出黑煙。
朝鮮自助遊攻略
我們住的酒店就在斷橋邊上的一線 鴨綠江 江景房,從窗戶上望下去,一切都是清晨的模樣,晨練的市民,少許的車流,安靜的城市,眼前兩座經歷大半個世紀的鐵橋似乎正在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朝鮮自助遊攻略
要不了多久,這座如今還在使用的大橋上就會有跨境車輛通過,這是目前中朝邊境上最主要的口岸。大橋這一側有 中國 邊防戰士日夜守衛著,通過哨卡之後向前100米就到達 中國 丹東 海關了。
朝鮮自助遊攻略
鴨綠江 上此時一片寧靜,沒有巡邏船,只有微風吹動著的江面。江對岸的高樓所在地便是 朝鮮 新義州 市區, 朝鮮 四大經濟特區之一。

相關遊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