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塞俄比亞之旅(八):沒落的聖城——哈馬爾

被古蘭經吵的一夜沒睡好,又要起個大早趕往機場, 亞的斯亞貝巴 的國內航班幾乎都是早上七八點鐘,這讓飛國內的人苦不堪言。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到達了 埃塞俄比亞 東部城市德雷達瓦,到達這裡後我們還要乘坐巴士才能到達 哈馬 爾。上飛機時遇到了兩位 中國 土木工程集團的員工,他們趕回項目部做最後的收尾工作,隨後也將回國過年,談到新修建的吉亞鐵路,兩位老哥說雖然名義上通車了,但實際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做,所以目前吉亞鐵路還沒有正式運行,但在鐵路沿線, 中國 企業已經修建了十幾個工業園,大概能吸納近十萬當地勞工,這也是國家的大戰略,向國外輸出勞動密集型產業,如制衣、製鞋等產業,埃塞工人月工資只有60美金(400元人民幣),這相當於國內工人十分之一, 中國 製造企業要想占領 歐洲 和 中東 市場,就必須產業外移。我在 柬埔寨 也看到了大量的工廠, 中國 已經度過了勞動密集型產業階段,不得不佩服國家的戰略眼光。

德雷達瓦機場距離市區還有一段路程,機場外停著許多五六十年代老式的標誌出租車,一直說只有 古巴 哈瓦那 能看到各種老爺車,沒想到這麼小的地方也有。在機場和出租車砍不上價,眼看著身邊一大群老外上了一輛麵包車,司機原本強硬的態度也軟了下來,最後價格由150 比爾 降到了100 比爾 。上了車才真正知道這車有多破,畢竟是開了近50年的老爺車了,車上許多零件都沒有了,座椅也四周千瘡百孔,不過車破歸破,車內還是很乾凈的。德雷達瓦號稱是東部最大的城市,其實也才只有五萬多人,城市並不大,進城發現街道很整齊,有殖民地的痕跡。只是來不及細看,司機把我們放在客運站門口,客運站規模很大,有一個足球場大小,裡面停滿了發往附近鄉鎮的麵包車,我們找了半天才在最裡面找到前往 哈馬 爾的班車,司機說還要再等2個小時才發車,按說 哈馬 爾是這附近僅次於德雷達瓦的城市,車不應該這麼少,我和Carry在停車場里轉了半天,一群人圍著我們問要去哪,感覺說話都不靠譜,後來找了幾個司機才問明白,原來大門口就有即將出發去 哈馬 爾的班車,終於在即將發車前趕上了一輛,但也沒什麼好座位了,只能擠到最後面。這輛麵包車足足裝了20個人才出發,好在比 巴基斯坦 強,沒有在車廂外面掛人。車廂里空間很局促,無聊的時候當地人就好奇的看著我們兩個,我也好奇望著他們,然後雙方對視半分鐘都笑了,我身邊坐著個小帥哥,帶著電子手錶,拿著智能手機,塞著耳機聽歌,很酷的樣子,黑人裝酷是天生的,那頭髮梳理的十分乾凈整潔,白色的頭皮都看的清清楚楚,在 非洲 大陸這樣乾凈的人可是不多見。我前排的位置坐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看穿著應該個學生,她總是時不時的朝後面望望,看我幾眼又馬上轉過頭去,估計是不經常看到我這種淺膚色的人種,比較好奇。班車開的很順利,兩地相距50多公里,正常應該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到達,出乎我意料的是公路兩側十分繁華,開出德雷達瓦很久街兩側仍然有連綿不絕的商鋪,而且還非常熱鬧,真想下車去逛逛。開出半小時後,開進山路,司機車速不減,這段公路修的很好,十分平坦,路上車很多,看得出來埃塞的東面相對南部和北部都更富有。

班車進入 哈馬 爾後正好路過我們預定的酒店門口,在車上買票時售票員欠我們10 比爾 ,可是下車後我剛想找他要錢,他就一溜煙鑽進車裡不見了蹤影。我們住的酒店也是旅游代理幫我們預定的,應該算是當地最好的酒店了,在酒店的對面有一座爛尾樓,據說是當時 哈馬 爾申遺 成功 後建造的酒店,但是因為資金鏈斷裂已經荒廢好多年了。酒店裝修很古樸,有點像 中國 90年代的涉外酒店,大廳一旁有咖啡廳和小餐廳,而酒店外還有一家露天餐廳,許多人在那裡用餐。趕了一上午路我倆都餓了,在露天餐廳點了份披薩,別看 哈馬 爾是世界文化遺產,但這裡的游客非常的少。整個露天餐廳我們只看到了兩個歐美游客在用餐,其他都是本地人,穿著很體面,實在想不出 哈馬 爾這邊有什麼可以賺錢的行業。Carry和我商量,今天下午我們自己先逛一下古城,明天找一名當地嚮導再帶著我們逛古城順便講解,晚上再安排看鬣狗,這是 哈馬 爾兩大旅游特色,我表示同意。

吃過午飯本想先去老城逛逛,突然發現街道上十分熱鬧,人們盛裝出行,酒店前臺說今天有個宗教節日,所以人們都去參加盛大游行了。我們立刻改變主意去湊熱鬧。 哈馬 爾的游行規模比之前在 阿爾巴門奇 看的規模還要大,因為這裡的百姓更加 富裕 ,所以游行不論是規模還是當地人的打扮都遠勝 阿爾巴門奇 。游行的儀式和 阿爾巴門奇 幾乎是一樣的,也是由地毯鋪路,接著是眾人托舉著聖母像,估計至少有上萬人參加了游行慶祝儀式,人群把本來寬敞的街道堵得滿滿的,離遠看就像是一股蝗蟲鋪天蓋地而來,人們舉家來參加聚會,帶著身穿各種漂亮服裝的小孩子來參加游行,許多孩子造型特別萌。隊伍在一點點前進,由教會組織的“兒童團”協護在道路兩側,孩子們穿著天主教教袍排著長隊前進,作為一個世界上最早的天主教國家,宗教已經滲透進社會每一個角落,埃塞許多家庭幾代人都是宗教信徒,非常虔誠,這與從小就接受宗教洗禮有一定關係。在隊伍的最前列還有很多年輕男孩手舉著各色彩旗,原本還以為是埃塞的國旗,但是發現種類很多,猜測應該是教會的會旗。在他們後面各教會的長老依次通過,他們身邊都簇擁著大量信徒,拿著各種宗教依仗,讓人眼花繚亂。等主隊伍走過後,後面群眾自發的慶祝儀式才開始,大量的本地人手裡揮舞木棒,有節奏的前進和後退,然後圍著領隊的人轉圈跳舞,場面十分激動,乍一看還以為一群人拿著木棍要鬧事呢。等舞蹈隊伍過去後,才是真正的平民游行,都說埃塞出美女,這次真的見到很多穿著時髦的美女,她們都身材消瘦,特別有模特的氣質。因為在 阿爾巴門奇 已經跟了一次游行,這次沒參與時間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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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哈馬 爾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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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萌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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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天主教兒童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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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搬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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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游行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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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兒童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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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小蘿莉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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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不是打架,是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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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不是打架,是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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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小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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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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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游行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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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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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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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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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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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姊妹倆
下午2點多,我們脫離了隊伍,往回走的路上我們竟然發現了一家星巴克,簡直不可思議,更有意思的是這家星巴克竟然開在一家私立醫院里。坐進涼棚的咖啡廳里,點了一杯咖啡才發現是山寨的,不過在咖啡之國誰又會在乎呢?私立醫院修的很漂亮,經常會有穿著綠色護士服的美女護士過來喝咖啡,我不免多瞟了幾眼,幾乎個個都有做模特的潛質。

下午三點,向古城出發。當初決定來 哈馬 爾完全是因為中了LP上一張 哈馬 爾的照片的毒,而LP也把 哈馬 爾城誇得像朵花似的, 哈馬 爾是 埃塞俄比亞 東部一座著名的城市,幾個世紀以來,哈拉爾一直是一個重要的商業中心,覆蓋整個 非洲 之角,甚至外延伸到阿拉伯半島以及外部世界的港口,在阿拉伯語中被稱為“聖城”,歷史上它被認為是“伊斯蘭教第四聖城”( 麥加 、麥地那和 耶路撒冷 ),在不到一平方公里的古城內,共分佈著110座清真寺,其中三座是十世紀建造的。在伊斯蘭歷史記載中,大約在1216年著名的伊斯蘭宗教領袖阿巴迪爾·烏馬爾·里達和其他幾位宗教領袖在哈拉爾定居,公元1520年,當時 蘇丹 阿布· 伯克 爾·本·穆罕默德將 哈馬 爾當做阿達爾 蘇丹 國的新首都。近代因為修建了 吉布提 到首都 亞的斯亞貝巴 的鐵路, 哈馬 爾的商業中心才逐漸開始沒落。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於2006年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承認文化遺產。

步行十幾分鐘後發現街中央出現了一座騎馬將軍的雕像,騎馬的是Ras Makonnen,他是所羅門王朝的成員, 埃塞俄比亞 哈拉省的將軍和總督,他的的父親就是 埃塞俄比亞 皇帝海爾· 塞拉 西一世。在雕像的東側是一座歷史老建築,他現在是 哈馬 爾政府所在地,而為了保護這座老建築,現在在他的對面正在建造一座新的政府辦公樓。繼續前進,路兩邊多了許多殖民時期的建築,長長的騎樓可以看出曾經商業上的輝煌,再步行不到10分鐘就來到了古城的西門,也是古城最大的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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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Ras Makonnen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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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殖民建築

進入古城還是有些小小的激動,在決定來 埃塞俄比亞 前, 哈馬 爾古城完全不在我的認知範圍內,而LP的介紹又把它說的簡直如世外 桃源 一樣,而國內的旅游論壇上的游記很少有涉及這座古城的內容,這為古城帶來了極強的神秘感。LP介紹中提到了城內有不少博物館和休閑茶座,讓我一度以為這是一座非常小資的古城。進入古城主街,果然有一種曾經無上繁華的感覺,街道兩側全是商店,雖然每間商店面積不大,但是卻能想象得出當年的繁華。街道兩側的建築多以白色粉刷,確實有“聖城”的感覺。在鱗次櫛比的商店中間,夾雜了不少清真寺,和 伊朗 恢宏的清真寺不同, 哈馬 爾的清真寺更註重實用性,這些清真寺多數都是用民用建築改造而成,有一個小小的宣禮塔,有的甚至連宣禮塔都沒有,在頂部塗上綠色並製作了星月的圖案,總之這種清真寺從建築的角度來講完全沒有欣賞價值,但打開MAPSME導航時, 哈馬 爾古城清真寺密度高的嚇人,幾乎每條街都有清真寺,一座一平方公里多的古城竟然有80多座清真寺,很難想象。本來想參觀一下沿街的商鋪,只可惜每家商鋪都小的可憐,店內堆滿了貨物,店主站在擁擠的櫃臺後面,只給購物者留下門口小小的一塊地方。穆斯林一直以來善於經商,在 伊朗 各大巴扎我就已經領略了,到了 哈馬 爾這種經商的傳統更讓人敬佩,畢竟 哈馬 爾遠離海邊口岸,他是一座陸上貿易重鎮,可以想象在遙遠的過去,一隊一隊的商隊帶著世界各地的物資匯聚於此,在 非洲 這塊神奇的土地上進行貿易,是一件多麼神奇的事情。可如今也看到了 哈馬 爾在現代商業環境下的沒落,要不是長期內戰的 索馬裡 包圍著 亞丁 灣, 哈馬 爾可能早就消失了。順著主路來到古城的中心地帶,在清真寺環繞的古城中心竟然有一座天主教堂,這可是不多見的,穆斯林自古就奉行人少時和睦相處,人多時就排除異己,埃塞一直以來擁有強大的天主教勢力,所以穆斯林在埃塞也得夾起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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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古城主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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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古城主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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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殖民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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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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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有色彩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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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誇張的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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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清真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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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老城門

跟著導航向左前進,去尋找北門,剛離開主街道鑽入小巷子就感覺要迷路了,古城內的小巷沒有一條真來直去的,民房圍成的小巷瞬間成了迷宮,好在是白天看太陽還能判斷出方向,否則很可能迷失在古城中,在這樣沒有任何規律的小巷中行走,即使帶上導航也完全沒用,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巷子”走,它帶你到哪你就只能跟著到哪。這很像是在 伊朗 的 亞茲德 古城,不過 哈馬 爾的民居完全不能和 亞茲德 比了。古城的沒落從民居上就可見一斑,城內民居多用石頭和土坯建造,很多建築年久失修破敗不堪,透過門縫看到院子裡面房子狹小,似乎是幾戶人家擠在一個院內生活,往巷子深處走,古城的衛生非常差,巷子內經常能看到糞便,這可是我到過最差的世界文化遺產,也最不像世界文化遺產的景點。巷子裡人不多,偶爾會有幾個孩子從身邊跑過,也會有幾個穿著鮮艷花色長袍的婦女頂著東西擦身而過,在這一刻真的仿佛回到了兩百年前。在巷子里橫衝直撞了很久才誤打誤撞的來到北門。北門並不大,城門的左側已經被拆掉改成了新的道路,城牆依然保持著曾經的模樣,上面還有一個一個的隘口,在城門外還有一小片集市,當地人擺著各種籃子販賣蔬菜瓜果,而城牆外就是環城道路,道路外仍然是大片的民居。我們並沒有走出老城,順著城牆內側的道路繼續在巷子中探尋,巷子內五彩斑斕的顏色確實很讓人著迷,越是這種土地貧瘠的地方越需要濃烈的顏色來渲染。民居外牆多數都以白色為主色,然後搭配其他強烈的對比色,每家各有不同,進了一條小巷竟然是全粉色,好像是來到了童話城堡;再轉入一條巷子全變成了深藍色,就好像置身大海;再走入下一條巷子又全變成了綠色,就好像身處原始森林,隨後又來到黃色的巷子,就好像進入了大沙漠,這種被顏色籠罩的感覺非常奇妙,我還頭一次有這樣的感受。與色彩濃烈相伴的是巷子中穿著花布莎莉的婦女,婦女身上的顏色更加艷麗,絲毫不比 伊朗 的奧比楊村遜色。在巷子內竄梭,看著手機導航地圖上密集的清真寺,密集到讓人起雞皮疙瘩,但卻很少能發現有清真寺標誌的建築,本來還想跟著手機找幾座小清真寺看看,但後來發現完全是徒勞,根本分辨不出方向。幾條巷子的交叉口通常都是小集市,七八個婦女聚在一起一邊做生意一邊聊天,旁邊通常還會圍著十幾個孩子。孩子見到我們自然是好奇,圍過來要東西,但是這裡顯然沒那麼商業化,如果我們不給,孩子們也僅僅就是好奇的圍著盯著我們看,沒有其他不文明的舉動。看到我們拍照,他們一個個好奇的小眼睛全都盯著相機上,Carry蹲下來把相機里的照片給孩子們看,這一下圍過來十幾個孩子,從小小的取景屏看到另外的世界,孩子們新奇的很。轉著轉著竟然走到了古城的南面,這裡有一個規模稍大一些的集市,在集市的中心有兩棟C字型的建築相對,看建築的外形應該是殖民時期建築,如今其中的一棟被改成了肉市,這也是我們一路走來看到的唯一一家肉市。另一棟被改造成了雜貨店,門口停著40年曆史的老爺車,感覺還沒去 古巴 就已經到 古巴 了。從這兩棟建築中間的巷子穿過,這窄窄的巷子里竟然還有十幾個攤位,每個攤位後面的牆上都被標出了號碼,這麼正規我還真沒想到。從集市轉嚮往回走,經過了老城的裁縫街, 哈馬 爾有個傳統,裁縫只能是男人,所以看到一幕很有意思的場景,街道兩側的縫紉機後面坐著一個個膀大腰圓的老爺們在踩縫紉機,這畫風好奇特。從裁縫機再向西走沒多遠,就來到了古城最著名的西門,也是LP 哈馬 爾首頁上的那種照片的拍攝地。來到城門外,果然非常熱鬧,集市與客運站彙集在一起,人來人往摩肩接踵,全然沒有照片上看到的那種小資情調,我未免再次失望起來。不過此時正好是下午4點,太陽要落山的時候,柔和的光線照在城門上景色甚美。在城門外的小巷裡,我們發現了一個批發香料的集市,整個集市都是有木板搭成,各種香料堆滿了鋪面四周的每一個角落,只留下條不到一米寬的狹長小路。香料商人們把各種香料整齊的碼放在麻袋里,然後用麻袋堆出蜂巢一樣的結構,這工作量絕不低。再往裡走是糧食批發市場,它在一棟巨大的老式房子里,這裡有成堆的玉米面,看到苦力們一次背三四袋糧食還能健步如飛,就好像是回到了民國時期的 上海 灘碼頭。集市的尾段變成了舊貨市場,我竟然在其中還發現了一家舊書店,店里的舊書被整整齊齊的碼放在高高的書架上,每本書都被整理的乾乾凈凈,我隨手拿起門口的一本翻翻,是小學生的練習題,我問店員這本書值多少錢?被告知只有8 比爾 ,而如果是新書卻要賣到50多 比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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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白色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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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ar 穿著花袍的本地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