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缺的記憶—愛爾蘭:不應忘懷的角落(上)》

《殘缺的記憶---- 愛爾蘭 :不應忘懷的角落(上)》(273)

“夏天的最後一朵玫瑰花
夏天來最後一朵玫瑰花還在孤獨的開放,
所有它可愛的伴侶都已凋謝死亡。
再沒有鮮花陪伴,映照它緋紅臉龐,
與它一同嘆息悲傷。
……”
\----湯麥斯,摩爾( 都柏林 詩人)
如果說 英國 是 歐洲 大陸被遺忘的角落,那麼, 愛爾蘭 就是 英格蘭 列島被遺忘的角落了。
我關註 愛爾蘭 文學還是從勃朗特三姐妹開始的,他們的家鄉在 英國 中部的 約克 郡,她們的父親原先在 愛爾蘭 鄉村生活,後來帶領全家來到 英國 ,父親是一位牧師,全家過著一種清貧,枯燥的生活,但同時,她們在父輩那裡吸取了大量的宗教文化,故事,寓言,童話,這些豐富多彩的天真,純潔,善良,正義的故事在三姐妹的心目中深深的扎下根基,經常會出現這樣的場景:三姐妹蜷縮在黑暗的角落裡,她們用美麗的傳說和弱小的身軀來抵禦寒冷,孤獨和寂寞,用一個接一個的故事迎接一個一個光明的黎明的到來……
她們全家以及父輩的幾乎全部生活都滲透在這個小鎮古老的教堂和一座座沉默的墳塋中, 英國 文學史的半壁 江山 在這裡誕生了: 夏洛特 ,勃朗特產生了《簡愛》,艾米麗,勃朗特產生了《呼嘯山莊》,安妮,勃朗特產生了《艾格 尼斯 ,格雷》,一時間文學史呈現出來的燦爛奪目,與三姐妹的花枝招展使人們同樣的接應不暇,同樣的不知所措。而所發生的一切,似乎與一位 愛爾蘭 牧師不無關聯,然而,牧師終究不是文學家。
【未完,待續】
《殘缺的記憶---- 愛爾蘭 :不應忘懷的角落(下)》(273)
【接待續】

我們很難想象,沒有 愛爾蘭 的文學會是怎樣的一個文學世界,任何一種文學現象都不是一國人民的事業,它是一個產物在一段時間,一片區域的集中代表,最高的表現形式。
“葉芝”,一直以來我認為是翻譯家們翻譯得最美麗的名稱,那麼乾脆,那麼純粹!那麼無懈可擊。他的詩歌與他的國家一樣,淳樸,天然,原始,本能;他創建了 愛爾蘭 最著名的劇院,正像諾貝爾文學獎評委會所說,“由於他那些始終充滿靈感的詩,它們通過高度的藝術的體現了整個民族的精神”。
當他的《當你老了》紅遍全 中國 的時候,我想到的是他在故鄉的小路上,遠眺高山,……
死去成電視劇或電影,最重要的三部作品為《等待戈多》,《劇終》,《啊,美好的日子!》貝克爾的成名作《等待多戈》在 巴黎 首都劇場連續上演200場,成為當時的美談。1962年,貝克特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由於他具有新奇形式特殊的小說,戲劇作品,使現代人從貧困的境地得到了振奮。”
希尼生於1939年,是 愛爾蘭 詩人,散文家和翻譯家,1995年, 瑞典 文學院授予希尼諾貝爾文學獎,稱其作品“具有抒情詩般美和倫理深度,使日常生活中的奇跡和活生生的往事得以升華。”精美的事物必須有人類所共知的美學的因素和絕大多數同時代的人們所擁有的所經歷的,它是同一時代美學理念的代表,它具有普遍性,更具有特殊性,但無論如何,它是被承認的,哪怕這種承認是受折磨的,歪曲的,誤解的。
任何宗教的歌曲都是沒有國界的。從《魂斷藍橋》的主題曲到《 友誼 地久 天長 》,都不是 蘇格蘭 民歌的重逢和再現,它們都是民族的,升華與涅槃的 蘇格蘭 民歌與 愛爾蘭 民歌有著一種天然的聯繫和融洽的關係,是“大後方”和“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被廣大 中國 讀者所最熟悉的 愛爾蘭 作家恐怕就只有艾捷爾,莉蓮,伏尼切;這位 愛爾蘭 小說家,翻譯家,音樂家(1864-1960)的 長壽 女作家,除了小說《牛虻》以外,伏尼切的作品還有:《中斷的 友誼 》,《牛虻世家》,《脫下你腳上的鞋》,《傑克雷蒙》等等;然而,不知為什麼,留在我心中深處的依然是那首流傳的“打油詩”
“無論我活著,還是我死去,
我都是一隻快樂 牛虻”
……

2020年4月25日
圖片說明:2011年10月4 日本 人從 都柏林 寄出的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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