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尼西亞紀行 第五天:日惹-巴釐島 巴釐島

今天早上起的早,要去坐 日惹 到 巴釐島 的飛機,機票在國內出發前已經訂好了,航班飛行需要1小時20分鐘,8:15出發,10:35到達,因為 巴釐島 屬於小巽他群島,位於東八區(即 北京 時間),和位於東七區的 爪哇島 有一個小時的時差。印尼領土東西長5500公里,跨越東七區、東八區、東九區三個時區,所以印尼國內西部、中部和東部有著不同的時間,雖然一個國家的統一時間更有利於經濟發展,統一時間也提到印尼政府的議事日程中,但現在還沒有實行。 日惹 與 巴釐島 的機場相距530公里,票價每人205元人民幣,印尼的國內航班票價不貴。

洗漱完畢,收拾好行裝,重點檢查了護照、手機、錢包。民宿的主人也是早早醒來,為我們準備好早餐,裝在一個竹篾編成的盒子中。為我們叫了網約車,告訴我們到機場的租車價格,價格很神奇,竟然比來的時候便宜了三分之一,是50k(25元),還記得前文嗎,從機場來民宿的晚上我們花了150k(75元)。主人冒著小雨將我們送到巷子外,合影留念。雖然我不願意在自己的游記中介紹住宿之處,免有廣告之閑,但這家民宿給我印象極好,它是 日惹 的奈克斯道民宿(Nextdoor Homest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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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惹 民宿

車輛到達 日惹 機場國內出發的航站樓,我們先去辦理值機手續,依舊是印尼亞航。在 雅加達 來 日惹 的時候是自動值機,也沒有工作人員檢查行李重量,而這裡自動值機的機器不能出票,只好櫃臺值機。櫃臺內是一位漂亮的穆斯林姑娘,她很認真的要求我們稱量行李的重量。我們知道按照規定,亞航和印尼亞航的隨身攜帶行李有要求,符合尺寸的登機箱且總重量7kg以內,如果嚴格按規定,超出重量的部分必須攜帶的需要另行購買行李票托運。我們一行中三人超過了一點點重量,一個同伴超出的稍多,他將從 天津 走時穿的冬裝套在身上,也將就的通過了,看來印尼亞航還是很人性化,至少他們並不將隨身攜帶的小包一起稱重(我曾經遇到過要求所有行李一起稱重的航空公司,還是票價包含一定額度托運行李的非廉價航空)。

候機廳並不喧鬧,買了一杯咖啡,吃了攜帶的早餐。機場咖啡店的咖啡還是比市內貴一些,一杯現磨咖啡30k(15元)。咖啡店出售的咖啡也是有咖啡渣,看來咖啡渣是印尼咖啡的傳統習慣,我卻是很不習慣。

全部乘客登機不久,飛機提前起飛了,遇到印尼航空晚點,又遇到提前,準時可能反而是小概率事件吧。廉價航空上有早餐和飲料售賣,價格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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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亞航

巴釐島 (Bali)

巴釐島 時間也就是同處東八區的祖國 北京 時間,在其後的幾天行程中,包括 巴釐島 , 龍目島 和最後一天轉機的 馬來西亞 吉隆坡 ,都是東八區時間,方便了不少。10點剛剛過,飛機平穩降落在 巴釐島 登巴薩 國際機場。機場位於 印度尼西亞 巴釐省南部,是印尼第三繁忙的國際機場(前二為首都 雅加達 的蘇加諾-哈達國際機場和泗水的朱安達國際機場)。 巴釐島 登巴薩 國際機場又稱為 巴釐島 伍拉·賴國際機場, 登巴薩 是巴釐省的首府,伍拉·賴(Ngurah Rai)是印尼 巴釐島 抗擊 荷蘭 殖民者的民族英雄。

微信通話聯繫上中文包車司機,按照他的指引沒有去到停車場,而是在乘客即停即離的區域上了包車。這樣司機省去了停車的費用,我們也節省了出去停車場的時間。

提前的約定是今天先去海神廟,再去京打馬尼地區(巴都爾火山和巴都爾湖),然後到烏布游覽,住宿預訂了烏布的民宿,第二天去烏布周邊,情人崖, 金巴蘭 海灘,住宿預訂庫塔海灘周邊。這樣的行程是考慮了 巴釐島 我們主要游覽景點,瞭解島上的人文風俗文化,親海玩海的自然之旅放在後兩天的原始野性的 龍目島 。包車司機說情人崖在機場南邊,今天先去,只好由他了。

巴釐島 是印尼一級行政區劃之巴釐省,世界級旅游休閑島嶼中耀眼的明星之一。位於 爪哇島 東部的 印度 洋上,南緯8度,全島略呈倒三角形,北部東西最寬140公里,南北相距80公里。 巴釐島 山脈縱橫,地勢東高西低。島上的最高峰是阿貢火山,海拔3142米。 巴釐島 的南部是島上最有活力的地方,機場扼守著本島和南部布奇半島的要衝。我們的第一站是 巴釐島 打卡景點之一——情人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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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崖-1 情人崖與烏魯瓦圖神廟

在 巴釐島 布奇半島西南,高原跌落入 印度 洋的懸崖絕壁,就是烏魯瓦圖懸崖(Ulu Watu),在 巴釐島 當地語言中,“烏魯”意為“頂”或“巔”,“瓦圖”意為“石”或“岩”,烏魯瓦圖意為山岩之巔。它又名情人崖,傳說有一對相愛的青年男女受到父母的阻撓,在這裡跳海殉情。進入這個景點需要購買門票,國外的自然景觀絕少需要購票,這裡也是名義上購買烏魯瓦圖神廟(Pura Luhur Ulu Watu)的門票,價格30k(15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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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魯瓦圖神廟-1

因為景區內有神廟,所以進入前我們繫上了免費提供租賃的橘紅色腰帶以示尊敬。景區內還有許多野生的猴子,據說這些精靈可保護神寺不受破壞,但它們很頑劣,會搶奪游人的眼鏡,相機等物品,不能招惹它們。沿著小路到達懸崖邊緣,下麵就是深藍的大海。路的左側是植被茂盛的海崖風光,右側就是建在崖頂的烏魯瓦圖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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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劣的猴子

巴釐島 上的宗教信仰是 印度 教,但這裡的 印度 教與 印度 人的 印度 教區別極大,本土化明顯。 巴釐島 的 印度 教最早於十一世紀由 爪哇島 傳入,當1478年 東爪哇 的 印度 教-佛教國家滿者伯夷王國被北爪哇的 新興 伊斯蘭教港口城市 淡目 所滅,滿者伯夷人撤退到 巴釐島 。包括滿者伯夷王國的祭司尼塔拉(Danghyang Nirartha,他對 巴釐島 印度 教的完善起了關鍵作用)在內的許多知識分子、藝術家、舞蹈家、音樂家和演員,紛紛逃到了 巴釐島 ,使島上的文化活動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有了 巴釐島 人對 印度 教的獨特詮釋,所以這裡信仰的 印度 教應該確切的說是—— 巴釐島 印度 教。巴釐人相信靈魂無處不在,萬物有靈論是其宗教的主要基礎,但對可以有多種表現形式的唯一而且是至高無上的神明的信仰,使 巴釐島 印度 教遵從了印尼立國 五原 則——潘查希拉(Pancasila,即“信仰神道、人道主義、民族主義、民主和社會公正”五項基本原則)中的第一原則“信仰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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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釐島 印度 教

巴釐島 各式各樣的寺廟和神殿幾乎遍地存在,有超過了1萬多座。大多數村莊至少有三座寺廟,專門為村莊的創始人建造的創造神之廟,為保護村莊日常生活的神靈建造的德薩廟,墓地坐落之處的死者廟。家族在家廟中祭拜祖先,宗族在宗廟中祭拜祖先,整個村莊在創造神之廟中祭拜祖先。而有一些寺廟在 巴釐島 非常重要,他們被認為屬於整個島嶼,而並非只屬於某個村莊。烏魯瓦圖寺就是被視為 巴釐島 精神支柱的六大寺廟之一(其餘的為海神廟,聖泉寺,用於祭祀巴釐女水神的烏倫達努寺即水神廟,皇家園林寺院母神廟,巴釐 印度 教寺廟總部有“千廟之母”美稱的布撒基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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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魯瓦圖神廟-2

據銘文記載,在距今約 1,000 年前一名 爪哇島 的滿者伯夷僧侶EmpuKuturan 發起修建了烏魯瓦圖神廟的第一座寺院,滿者伯夷王國的祭司尼塔拉重建了寺院並最終在這裡涅槃,達到了與眾神合一的最高宗教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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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釐島 印度 教的完善者——滿者伯夷王國的祭司尼塔拉

我們沿著蜿蜒的石階進入寺內,寺廟供奉濕婆神,保護著 巴釐島 免遭邪惡海神的毒手,但是主殿不允許非 巴釐島 印度 教信眾參觀。繼續沿著懸崖行走,崖底澎湃的浪濤擊打著岩石,湛藍的海水幻化成潔白的海浪。遠方的海天交接之處,蔚藍的天空中舞動著層層白雲,深藍的大海澄徹如鏡。鮮艷的花朵盛開在茂盛的綠葉之中,陡峭的懸崖上兀立著聖潔的寺院。這裡沒有人生感想,沒有能量雞湯,唯有海天的畫捲,和我的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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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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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崖-3

還了腰帶,離開情人崖,熱帶海岸的晴朗天氣意味著絕美的風景,還有需要付出的曝曬代價。喝個椰子解解暑熱,這裡的椰子較 日惹 的貴了一倍,20k(10元)一個。司機帶我們來到一家烤豬排飯餐廳午餐,食客很多,幾乎都是游客。 巴釐島 不是伊斯蘭教的主場,所以有豬肉食材。淋上醬汁的豬排(我覺得烤前豬肉已經經過煮制)經過烤制,我沒覺得好吃。加上鮮榨的果汁四個人一共花了770k(385元),其中包含了21%的稅和服務費,這是此次印尼之行中性價比最差的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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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豬排飯

飯後繼續乘車前行,路過布奇半島中部的神鷹廣場,司機說這個景點收費很高,本來也不在我們計劃之內,沒有進入。向 東北 方向行駛到南灣(後來經過谷歌地球定位才知道),司機說是在這裡可以乘坐玻璃底船去到海龜島看海龜,這些國人在外旅游極易浪費資金的項目,是我們自由行可以避免的,一個小時四人需要大約800人民幣的價格,果斷拒絕。司機和商家都不耐煩了,一個沒有拿到回扣,一個沒有宰殺到游客,我們也不耐煩了,按照約定的行程沒有這裡,白白耽誤了時間。立刻出發,去向另一個打卡景點,海神廟進發。

海神廟

巴釐島 海神廟(Tanah Lot)建在 巴釐島 西部海岸的一塊巨岩上,漲潮時,此廟四周環繞海水,和陸地完全隔離,落潮時可以相通。海神廟也與滿者伯夷王國的祭司尼塔拉有關,這座寺院修建於十六世紀,祭祀海神。據說寺廟建成時忽逢巨浪,岌岌可危,於是寺內僧人解下身上腰帶拋入海中,腰帶化為兩條海蛇,終於鎮住風浪。海蛇也成為寺廟的守護神,防止惡魔和其他的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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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廟-1

海神廟也需要購票,每人60k(30元)。有精美雕刻的大門上空是飛舞的電線,任何角度的拍攝都不能避免。進入大門是一條爛俗的商品街,祖國 東北 口音的叫賣聲和隨處的漢字招牌提示著來這裡的祖國游客之多。再進入天堂門就到了海邊。天堂門建築是 巴釐島 特有的,兩個對立的有著石雕石刻的門垛,沒有門楣,中間是又高又窄的 通道 。寺廟,酒店,公園等處的天堂門高達雄偉;私人院落的小巧精緻。據說走進這道門,善良的人就進入天堂,而邪惡的人則會被門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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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廟天堂門

海神廟的香火鼎盛,我們也用巨岩下的流水凈手凈面,佈施後得到祝福,額頭被僧人粘上米粒,耳朵上插上雞蛋花(雞蛋花在 巴釐島 是最吉祥的花,也是 巴釐島 的島花)。海神廟的主殿同樣不允許非 巴釐島 印度 教信眾參觀( 巴釐島 上的寺廟幾乎都是如此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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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廟附近的海岸

巴釐人每天都在祭拜萬物神靈。她們用養育之神——椰樹的樹葉做成的方形供盤,供盤裡有三樣東西是不能少的:一是花,二是水,三是香,此外還有食品,大米,糖果,香煙,錢幣等一些供品。供盤和供品隨處可見,門前屋後,雕像 大樹 ,走廊田間,只有你看不見的地方,沒有巴釐人祭拜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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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盤與供品

巴釐島 上的節日極多,是節日就更要祭拜祖先和神靈了。今天是農曆十五,滿月之日,也是巴釐人的一個節日。海神廟中成群結隊的巴釐人,上身穿白色上衣,下身穿各色沙籠(Sarong,一種類似筒裙的服裝),男人戴著白色頭巾的帽子,婦女頭頂貢品,腰系長帶,舉家來到海神廟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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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海神廟祭拜的巴釐人

離開海神廟,我們驅車駛往 巴釐島 中部的城市烏 布德 。車在鄉野穿過,路兩側有大片的稻田。 巴釐島 水稻梯田的灌溉系統“蘇巴克”(Subak)已經入選世界文化遺產,我們明天再去參觀。村鎮的居民門口家家懸立著“班究爾”(penjor),這是一種精心裝飾的竹竿,底部擺上供品,竹竿上由嫩椰葉編織出的圖騰和鮮花裝飾,頂端有飾物垂下,是“龍”的形體象徵。它是巴釐人節日民居的必備物品,每家每戶都會擺放在房屋入口的右側。街巷中的“班究爾”隨風飄舞,一派萬龍飛升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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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究爾(penjor)

美麗的風景和異域文化的新奇卻被包車司機影響了許多。他是印尼華人,四十歲左右,一路上說著我們即將去的 龍目島 地震了( 龍目島 地震是半年前了),我們住的民宿不安全,我們吃的食品不衛生,等等。看來他是習慣於接待 中國 旅行團了,極盡誇大偶發惡性事件的卑劣手段已經根深蒂固的融入於日常的工作中,帶領游客光顧回扣餐廳和景點也是習慣中的習慣。我們對這些都沒有太過在意,但是他在找 尋烏 布中心地區的民宿時,卻讓我們為他導航,有些過分。並且他說第二天不能早到接我們去景點游覽,於是我確定明天早10點出發。

住宿的民居就在路邊,主人也是很熱情。外側的院落是主人一家居住,有家廟。內側是兩套二層樓的酒店式住房。院子里滿是綠葉鮮花,和神靈的石雕。住房很寬敞,一隅有煤氣竈台的簡易廚房,衛生間潔凈,房間外有露臺,圓桌靠椅,主人確定了明天8點將早餐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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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的民宿

整理了衣物,將我和同伴的換洗衣服送去洗衣房。洗衣房就在民宿不遠處,每公斤衣物10k(5元),需要第二天晚上6點才能取。我說我們早上10點出發,洗衣房的經營者同意了,但需要每公斤15k(7.5元)。順利成交,2公斤衣服30k(15元)。

天近傍晚,我們出離民宿。今天是滿月之夜,烏布異常熱鬧。民宿所在街道道路封閉,不允許汽車通行了,與主路的路口臨時搭建了舞臺,將有演出。一側是一座不知名的神廟,人頭攢動,巴釐人也都是盛裝出行,在廟中祭拜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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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神廟

因為烤豬排飯的體驗不好,我們放棄了網紅的臟鴨餐,在一家都是當地人就餐的餐廳吃了晚飯。 印度 教信眾是不吃牛肉和牛奶製品的,所有餐廳只有雞肉,魚,豆腐,配上米飯,有一種燈籠椒和番茄現場混合製成的醬料,辣中帶酸的味道很是特別。

吃了晚飯,在街上走走。神廟周圍不遠就寂靜下來。多數店鋪都已經打烊,還經營著的多是餐飲和按摩店。近一年來我和好友寫了二百多位詩人的詩詞點評文章,總有幾十萬字了吧,落得了肩背肌肉痛的毛病,應該是斜方肌肌肉筋膜炎,或許也累及了岡上肌,三角肌。一般休息幾天可以緩解,最近的疼痛越來越嚴重了,休息也沒有效果,只有吃消炎止痛藥才好。今晚做個肩背按摩,1小時的放鬆,收費100k(50元),感覺好了些,給了技師一些小費。

回來經過路口,臨時的舞臺已經有了演出。男人們演奏著印尼特有的加麥蘭管弦樂,女人們跳著黎弓舞(巴釐舞蹈的一種)。舞者的面部表情豐富,眉目詮釋著動人的情感,抖動的雙手和手腕應和著人物的內心波瀾。觀看表演的絕大多數是當地人,這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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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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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釐舞者

皓月當空,彩雲卻早已染進巴釐人的藝術生命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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