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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齊八大神獸,我們把中美洲逛成了雨林野生動物園

哥倫布 發現中美洲,是在1502年。那是他第四次,也是最後一次航行到新大陸。此前的三次航海,他北到過 巴哈馬 、 古巴 ,南到過 委內瑞拉 ,獨獨錯過了中間這一段。

但最後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在中美洲, 哥倫布 什麼也沒撈著。他的船隊在 洪都拉斯 的蚊子海岸(聽名字就是窮鄉僻壤)停靠,很快發現,那裡根本沒有黃金,只有搖搖欲墜的茅草屋和幾乎一絲不掛的土著人。如果他能再堅持一下,往內陸走走,他也許就能看到站在金字塔上夜觀天象的瑪雅人,甚至可以繼續向西,占領彼時世界上蘊藏量第一的 墨西哥 銀礦。 我從動物學入門的書里發現中美洲,距離 哥倫布 對著一窮二白的海岸翻白眼已經過去500年。對於動物學家來說,地球不是我們熟知的七大洲五大洋,而是分成了七大區域。我生長的 中國 北方,處在最大也最無聊的古北界。在西半球, 美國 、 加拿大 和 墨西哥 北部高地組成了 新北 界,而 墨西哥 南部低地、中美地峽、西 印度 群島以及整個 南美 洲,構成了新熱帶界,那裡的物種最豐富也最有趣。食蟻獸、箭毒蛙、犰狳都長得奇形怪狀,還有亮瞎眼的閃蝶。而中美洲,就在 新北 界和新熱帶界的交匯處,屬於新熱帶界的北緣。
危地馬拉自助遊攻略
深色部分就是新熱帶界的範圍,我們去了灰色方框中的那一片。地圖來自Wikiwand 何謂中美洲去年10月,我終於踏上了 新北 界和新熱帶界交匯處的土地。我們的活動範圍往返於北緯14°-19°之間,有大半時間都是在中美洲。

中美洲並不是一個洲。它是指連接 北美 洲和 南美 洲的中美地峽。這片不大的陸地有7個國家,占地54萬平方公里,比他們的老宗主國 西班牙 本土稍大。地峽在300萬年前剛剛誕生,的確稱得上新大陸。但正是有這條窄窄的陸地做橋,才讓很多不會水不會飛的陸生動物從 北美 走到了 南美 ,或者從 南美 走到了 北美 。這裡就像一個擁擠的路口,只占地球陸地面積的0.5%,但擁有全世界7%的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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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卡爾 例如浣熊科的動物,就是從 北美 洲經過中美陸橋來到了 南美 洲,如今在 北美 洲和 南美 洲都有分佈。圖為本文主角之一——白鼻浣熊。 自古以來,中美洲的動物資源就很豐富,一方面因為天時地利,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人(類)(配)合。上千年來,雖然瑪雅人吃了不少火雞和鹿,但是中美洲地形複雜,有足夠多的火山、盆地和丘陵供各種鳥獸棲身。瑪雅人直到衰落,也沒機會馴化大型牲畜,也沒有發明出輪子。沒有輪子,也沒必要修路,部落與部落之間缺乏緊密的聯繫,這樣鬆散的人類社會形態,讓動物們有很多繁衍生息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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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倫克 墨西哥 恰帕斯州 帕倫克 的塔樓,興建於8世紀。如今叢林依然是這裡的主人。 西班牙 人來了以後,征服者埃爾南· 科爾特 斯把中美地峽交給了愛將阿爾瓦拉多。阿爾瓦拉多熟練掌握殖民者的手段,只靠幾百個 西班牙 士兵,外加印第安叛軍和天花病毒,就戰勝了上萬瑪雅人。隨後他建立了 危地馬拉 王國,版圖包括了中美地峽和 墨西哥 南部的 恰帕斯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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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地馬拉 王國的版圖。包括瞭如今 墨西哥 的 恰帕斯州 、 危地馬拉 、 伯利茲 、 薩爾瓦多 、 洪都拉斯 、 尼加拉瓜 和 哥斯達黎加 。但不包括 巴拿馬 。 巴拿馬 是當時 秘魯 省督管轄區下的一個重要轄區。地圖來自《中美洲史》 但是 危地馬拉 王國處在富庶的 墨西哥 銀礦外圍,沒有足夠的資源吸引 西班牙 人來置產投資,再加上火山、地震和颶風頻發,王國都城安提瓜經常都自身難保,整個中美地峽從頭到尾,也只是新 西班牙 殖民帝國的附屬殖民地。殖民者們在這裡能賺到的錢,僅僅是靠火山腳下的肥沃土壤,讓奴隸們種點咖啡。直到今天,這塊土地的發展依舊緩慢,社會治安極差,以前叢林環抱、吼猴咆哮的瑪雅王國,如今也還是叢林環抱,吼猴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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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卡爾 蒂卡爾 清早莽林間的晨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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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倫克 帕倫克 路邊,典型的熱帶雨林。 神奇動物都在哪?我並沒有特地安排觀野生動物的行程,只是告訴譚小姐,熱帶叢林里,不太可能遇不到蜘蛛,勿謂言之不預。她只好在出發前每天看蜘蛛照片,以毒攻毒(好可憐)。上路以後,譚小姐在叢林金字塔之間破解瑪雅人的秘密,我東看西瞄,動物雷達全開,希望找到三兩鳥獸蹤跡。

沒想到收穫頗豐,看到也拍到了中美洲八種神獸!要知道,我們的行程重心在遺跡和古城,能看到這麼多動物,一說明中美洲的自然環境的確非常好,二說明你去也能看到。

先說一下神獸們出沒的區域,主要集中在兩處熱帶雨林——位於 危地馬拉 東北 部 佩滕 低地的 蒂卡爾 和 墨西哥 恰帕斯州 的 帕倫克 。這兩個地方都 大名 鼎鼎,曾是瑪雅人最重要的兩座城邦。 蒂卡爾 不愧為世界自然和文化雙遺產,我們此行看到的大部分動物,都是在那裡發現的。最令人感動的是,我們做好了在熱帶雨林里汗如雨下的準備,沒想到 蒂卡爾 那麼涼快,而且濕度也沒有想象的大,比起 馬來西亞 和印尼的叢林要舒服多了。在雨林里,一絲涼風真的能讓幸福感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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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卡爾 蒂卡爾 的雨林,在林木茂盛的地方,沒有什麼陽光能照到地面。 我們在蒂卡爾看到了…… 眼斑火雞眼斑火雞
Ocellated Turkey
Meleagris ocellata
雞形目,火雞科,火雞屬
IUCN等級:近危(NT)

儘管眼斑火雞已經被世界自然保護聯盟(IUCN)列入了近危的等級,但在 蒂卡爾 數量不少,以至於也被稱作 佩滕 火雞。這種羽色華美的大鳥很容易辨認,不僅斑紋像孔雀,公火雞還會像孔雀一樣開屏。它們經常會一小群出現在 蒂卡爾 公園金字塔附近的空地上,甩著脖子上的流星錘,尋找游人掉落的食物,因為體型龐大,模樣又炸眼,找到它們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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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卡爾 眼斑火雞和普通火雞一樣,都有光禿禿的腦袋。能明顯看到脖子上的肉垂。
火雞科里只有兩個種類,除了每年感恩節里獻祭的胖子以外,就只剩下這種沒有被馴化過的眼斑火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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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卡爾 五六隻一起小群活動。雖然沒有普通的火雞那麼胖,但眼斑火雞一樣不喜歡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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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吃的火雞生前長這樣,比較朴素。圖片來自昵圖網 白腹蜘蛛猴白腹蜘蛛猴
White-bellied spider monkey
Ateles belzebuth
靈長目,蛛猴科,蛛猴屬
IUCN等級:瀕危(EN)

從小經常在動物世界或者探索頻道看到蜘蛛猴的身影,因為它是熱帶雨林里的典型物種。但是目前世界上的所有7種蜘蛛猴都至少被列入了“瀕危”級別。我們在 蒂卡爾 見到的,是腹部顏色稍淺的白腹蜘蛛猴。它們會出現在雨林中的棕櫚科 大樹 上吃果子,碰到它們得要點運氣。以前覺得蜘蛛猴只是因為手長腳長才得了這個名字。親眼得見,發現不僅四肢像,連圓滾滾的肚子也像。儘管有錐子臉大長腿,但是可惜有個將軍肚,實在稱不上美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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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卡爾 註意,猴子頭上繞在樹枝上的不是腳,是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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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卡爾 還是這張比較威風? 領簇舌巨嘴鳥領簇舌巨嘴鳥
Collared Aracari
Pteroglossus torquatus
鴷形目,巨嘴鳥科,簇舌巨嘴鳥屬

巨嘴鳥又名鵎(tuǒ)鵼(kōng),是新熱帶界很有代表性的鳥類。顧名思義,看點全在那張大嘴上,占了體長的1/3,卻輕薄中空,無比靈活。在 墨西哥 和 危地馬拉 的紀念品攤兒上,巨嘴鳥的木雕是很受歡迎的小飾品。我們雖然沒有見到最典型的黃嘴的巨嘴鳥,也見到了小它一號的親戚。領簇舌巨嘴鳥有張黃黑相間的大嘴,還有個嫩黃色的肚子,它們也是 佩滕 低地最吵鬧的鳥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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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卡爾 作為一枚業餘選手,只有一個手動長焦頭,能在密林里把鳥打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巨嘴鳥和 東南亞 的犀鳥有些相似,都有一張大嘴。但他們並不沾親帶故。犀鳥一般要大很多,屬於佛法僧目犀鳥科,巨嘴鳥屬於鴷形目,和啄木鳥更親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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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卡爾 領簇舌巨嘴鳥嫩黃色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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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喀島尼帕賓館 馬來西亞 邦喀島上成群的東方冠斑犀鳥(Anthracoceros albirostris),可以對比一下和巨嘴鳥的差異。 白鼻浣熊白鼻浣熊
White-nosed Coati
Nasua narica
食肉目,浣熊科, 南美 浣熊屬

白鼻浣熊是乾脆面同學的親戚,因為鼻子長好多,又被我們叫作說謊乾脆面。浣熊是天生的萌物,毛絨絨的長尾巴,手短腳短,見到人也不太認生。即便它們一直在營地周圍翻垃圾,也會招來所有人的憐愛。比起浣熊,白鼻浣熊無疑更適應雨林的生活,它們會在夜間上樹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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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卡爾 不僅到處翻垃圾,還隨地小便,但依然很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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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卡爾 這個角度就很像標準的生態照了 譚小姐的視頻處女作《翻垃圾的說謊乾脆面》 前方高能!捕鳥蛛出沒註意! 危地馬拉紅尾捕鳥蛛危地馬拉 紅尾捕鳥蛛
Guatemalan Redrump
Brachypelma sabulosum
蜘蛛目,狒蛛科,短尾蛛屬

譚小姐最怕的捕鳥蛛真的來了!我們住在 蒂卡爾 的當晚,我實在閑不住,拿著相機出了酒店,想自己來一次雨林night walk(危險動作切勿模仿)。但國家公園裡戒備森嚴,我剛走到公園門口,就被持槍的警衛攔下了,說夜間不許入園。我掃興而歸,路上在一棵巨大的爪哇木棉(瑪雅人的聖樹)樹洞下麵,發現藏著這個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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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卡爾 顧名思義,紅尾捕鳥蛛自然要有一個火紅的屁股。和網上搜到的照片相比對,看來野外的伙食差一些,蜘蛛都比較瘦。

以前,在 婆羅洲 的國家公園,夜行的嚮導也帶我看到過 亞洲 的捕鳥蛛。在那裡,人們更熟知的名字是塔蘭 圖拉 。而這次見到的 危地馬拉 紅尾,從體格上要比 婆羅洲 的震撼很多,目測足展已經超過了我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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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哥國家公園 在 婆羅洲 巴哥國家公園看到的捕鳥蛛。雖然視覺效果稍遜,但這是一張不錯的生態照唷,背後就是捕鳥蛛的巢。這就不知道是什麼種類了,請懂行的指點。

別看樣子嚇人, 危地馬拉 紅尾算是比較膽小的,在爬寵界,它是很有名的新手入門級品種,性格溫順。受到驚嚇以後,自我保護的手段就是把屁股上的蟄毛踢下來。蟄毛很輕,對人的皮膚有一定的刺激性。但除此以外,它都算個乖寶寶。 我們在帕倫克看到了……離開 蒂卡爾 後,我們坐上大巴跨越了 危地馬拉 過境,北上去 墨西哥 恰帕斯州 的 帕倫克 。始建於7-8世紀的瑪雅神殿群是 墨西哥 的國寶級景點,而它四周的低地叢林也提供了很好的動物生境。這裡就比 蒂卡爾 要炎熱多了。除了去看遺址景區里的神殿群,我們被熱得不想出門。但沒想到在景區附近的酒店里,也有不少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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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倫克 中美毛臀刺鼠中美毛臀刺鼠
Central American agouti
Dasyprocta punctata
嚙齒目,刺豚鼠科,刺豚鼠屬

剛到酒店,就見到了樹影間三三兩兩的嬌小身影。毛臀刺鼠長得像一隻小鹿,腳趾很像蹄子,便於在林間快速奔跑。它們經常在酒店的餐廳和游泳池旁找吃的,吃東西的時候坐在地上,像松鼠一樣用兩隻“手”捧著,才能看出它們是真正的嚙齒類。別看體型小,刺鼠也是瑪雅人重要的肉食來源之一。它們天敵眾多,所以很膽小,一有風吹草動就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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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倫克 在酒店游泳池旁覓食的毛臀刺鼠。 鬃毛吼猴鬃毛吼猴
Mantled howler
Alouatta palliata
靈長目,蛛猴科,吼猴屬

在中美洲叢林,吼猴絕對不會缺席你的旅行。並不是因為它們多見,而是因為一隻就頂一萬隻。 蒂卡爾 之所以是經典體驗,除了叢林金字塔震撼的視覺觀感以外,吼猴從黃昏到清晨響徹叢林的低沉叫聲,也讓觀日出有了渾然天成的BGM。吼猴因為特有的舌骨構造,讓它們自帶音效放大器,低沉的咆哮能傳到幾公裡外,讓人以為美洲虎來了。在 帕倫克 ,我們總算在酒店的樹上,見到了吼猴嬌小的真身。譚小姐大笑:和貓一樣大,好意思叫這麼大聲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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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倫克 就是中間這個把尾巴捲成圈賣萌的黑坨坨,叫起來嚇死你。可惜在這裡不能貼音頻。在公眾號里可聽吼猴的叫聲~ 蜂鳥Hummingbird
Trochilidae
雨燕目,蜂鳥科 我們在 墨西哥 看到好幾次蜂鳥。就連在天氣陰冷,污染又嚴重的 墨西哥城 ,也有專為蜂鳥設的蜜源。到了 帕倫克 ,更是零距離接觸。一隻小蜂鳥可能被酒店露天游泳池的水面干擾了視線,直接栽到 水裡 。我見義勇為,把它撈了出來,用毛巾吸幹了羽毛上的水,再用吹風機把它吹乾。從嘴尖到尾巴,它還沒有我的食指長,閃亮的羽毛像一顆綠寶石。兩個小時後,小家伙總算恢復了過來,我把它放飛回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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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城 在 墨西哥城 憲法廣場某大酒店頂層 天台 上吃早餐,看到小家伙懸停在大草莓上喝水。蜂鳥有逆天的飛行能力,不僅能懸停,還能倒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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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班山 在 瓦哈卡 阿爾萬山的一棵樹上,一隻蜂鳥正在伸腿撓脖子。小到幾乎看不出來是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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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倫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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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倫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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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倫克 蜂鳥是美洲特有的鳥類,所有種類都生活在美洲大陸,在 亞洲 完全沒有分佈。以前聽人說在 中國 野外看到蜂鳥,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將小豆長喙天蛾或咖啡透翅天蛾誤認作蜂鳥,一種是把華南、西南地區的太陽鳥科種類誤認作蜂鳥。太陽鳥的羽色同樣亮麗,但是體型還是比蜂鳥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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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中國 ,各路大神網上po的蜂鳥照片,大部分都是這一位小豆長喙天蛾,畢竟太陽鳥也沒那麼容易見到。圖片來自鳥網 我們是誰一對80後夫妻,是60本旅行指 南和 旅行讀物的內容策劃。在不做書的時間里,我們喜歡看書、寫字、拍照、尋訪古跡和城市,彼此交換對旅行的思考。